特亞收拾著自己的衣物,今天他就可以離開醫院了。
而羅西南迪就站在他的身后看著他,美其名曰為來接他出院的,但實際上卻是來找特亞談事情的。
上次臨走前羅西南迪就告訴特亞他有什么事情要和他商量,但當時羅西南迪沒有說,特亞也就沒問,現在正好就他們兩個人在這里,所以特亞不等羅西南迪開口,直接開門見山地問他了。
不過特亞心里還是有些詫異,按理說事情已經解決了,還能有什么事情,難不成是關于多弗朗明哥的什么事情?
靠在門邊的羅西南迪看了一眼特亞后,忍不住嘆了口氣,然后捏著自己的劉海像是在思考著什么。
“不算是什么大事,但還挺重要的,你應該知道是什么事情。”
“那不好意思,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
特亞本來想說你別跟我賣關子了,但還是把衣服放進包里,然后轉頭笑著對羅西南迪繼續說道:“難不成你要請我吃飯啊?”
羅西南迪沒好氣地沖著特亞犯了一個白眼,不過他卻看了一下時間。
嗯,確實快到中午了。
“這樣吧,去你家里說吧。”
說完,羅西南迪便推門走了出去。
這什么事情還弄得這么神秘?
特亞忍不住搖了搖頭,然后緊接著走出門外。
不過剛走出醫院路過行政樓的時候,特亞正巧遇到了赤犬。
剛想要打聲招呼的特亞,卻注意到赤犬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而赤犬也注意到了特亞,同時還多看了一眼特亞一旁的羅西南迪,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也沒有說些什么,只是點點頭打了個招呼便匆匆離開了。
羅西南迪一頭霧水,赤犬大將認識我嗎?沒事看我干什么?
不過特亞總覺得赤犬好像有什么話相對自己說,不過現在他也懶管這些事情,直接轉身一把摟住羅西南迪的脖子,朝著家的方向走去。
“這頓請客你是跑不掉了,回頭一定好好宰你一頓。”
而此時。
行政樓,元帥辦公室。
卡普坐在沙發上看著一臉嚴肅表情的戰國,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么了戰國,有啥不開心的事情說出來開心一下。”
迎接卡普的自然是一個瞪眼,不過戰國知道卡普是故意刁難自己。
但是戰國還是感覺頭大,不僅是因為世界政府關于手術果實交易事件的調查詢問,而是剛才赤犬的態度,讓他覺得赤犬現在讓他有點捉摸不透。
“卡普,赤犬這小子到底經歷了什么?怎么…”
看著戰國這副表情,卡普打了個哈欠,然后,居然睡著了。
而戰國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一個人陷入了沉思。
剛才赤犬來到戰國這里詢問了關于手術果實交易事件的經過。
雖然戰國有些詫異,但還是告知了赤犬一部分事情,不過也就只是關于特亞那一部分而已,但著也是赤犬想要了解的那一部分。
不過讓戰國感到吃驚的,是赤犬對這件事情的反應,似乎有些不滿和生氣的樣子。
當時戰國就問赤犬到底怎么了?
他就很想知道,赤犬怎么突然會變得關心起一些事情來了,而且似乎很敏感的樣子,尤其是關于特亞的。
難不成特亞許諾他什么事情了不成。
不過赤犬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氣,淡淡地說道:“特亞明明可以做到將多弗朗明哥抓捕歸案的,但他卻考慮的是優先救人?”
“如果當時派我去的話,一定能抓到多弗朗明哥。”赤犬站起來對著戰國認真地說,不過在戰國眼中看來,赤犬還真是有些記仇啊,到現在還提這件事。
也不知道該說他些什么了。
于是就有了剛才的那一幕,所以因為赤犬一個人鬧得一群人一頭霧水,也是沒誰了。
不過當著戰國的面,赤犬有句話倒是沒說,他覺得青雉在那里根本就什么忙都沒幫上,還不如不出現。
“唉,真是一個比一個有個性。”
戰國吐槽了這么一句,往后一仰的他看了一眼睡得跟死豬一樣的卡普,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
“歡迎回來。”
特亞看著在自己家里的羅,帶著一臉疑惑的他轉頭看向滿臉堆笑的羅西南迪。
用手指了指示意讓羅西南迪解釋一下這怎么回事。
“你別看我,澤法大將可是同意了這件事的。”
“誰問你這個了!”
特亞轉頭看著羅手里拿著一把短刀和一把短匕首,很明顯這時放在特亞房間里的東西,而且是被他鎖在柜子里的。
這怎么拿出來的,好家伙,絕對是進我房間了。
把這件事情這么一說,羅反而有些委屈地說自己控制不好能力,這不是故意干的,還不是因為趕緊來開門沒來得及放下的緣故。
“哎呀,我說你點什么好,還不趕緊道歉。”羅西南迪三步并兩步走過去一把奪了過來,然后推了推羅,一副護犢子的樣子惹得特亞也沒有脾氣了。
“算了,不過你隨便在家里使用能力可不行,萬一暴露了豈不是浪費了羅西南迪的一片好意。”
特亞后半句說得一字一頓的,羅西南迪只好訕訕地笑著有些尷尬,只好推著其他兩人一起進了屋內。
吃完飯的他們,聚在了特亞的房間內。
有羅西南迪在,還真不擔心會被人偷聽到,特亞一時有些好奇,如果羅西南迪的惡魔果實覺醒的話,該會是什么樣的?
“現在可以說了吧,還弄得這么神秘,把羅弄到我家里藏著,我猜你應該是想說關于羅的安排吧。”
果然,特亞猜的是正確的,從他進門的時候看到羅的那一刻,特亞就猜到了這個可能,畢竟故意說來他家里談事情,總是有原因的。
搖了搖頭的特亞,覺得口渴了伸手就去拿桌子上的一杯水喝了起來。
“對啊,現在羅是不可能去外面的,多弗朗明哥肯定會翻破了天找他的,而且…”羅西南迪說著突然停了下來,“我想收他當我的兒子。”
噗——
一口水從特亞的口里噴了出來,特亞彎著腰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伸著手但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不過一旁的羅卻呆呆地看著羅西南迪說道:“柯拉松先生,真的可以么?你愿意收養我?”
特亞當時就驚呆了。
這算什么,一個喜當兒,一個喜當爹,戰國還不知道是喜是憂當爺?
但還真是應了一句老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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