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瑪泰姬一派最擅長玩空間系魔術,對于空間波動極為敏感,異人瞬移對于大多數法師都防不勝防,但是在斯特蘭奇這個天賦極高又是古一悉心培養的法師面前,就有些班門弄斧的味道了。
蜂巢神色難看的看著斯特蘭奇,他知道時代變了,但是這個法師也太離譜了,簡直就像是身體脆弱的精神系異人和身體強化系異人格斗戰,而且贏了!
斯特蘭奇卻是不知道自己被吐槽了,就算知道也不在意,他們卡瑪泰姬的法師都是這個樣子,他比較在意的是被蜂巢寄生轉化的異人的變化。
“你們有沒有覺得···他們的實力比最開始強了很多?”
斯特蘭奇將自己的感覺對其他人說了出來。
“的確是強了很多。”
回答斯特蘭奇的是英靈托尼,星期五檢測到的數據告訴他,現在的異人,以身體強化系為例,至少強了三倍,而且還在緩慢增長中。
“現在異人還有多少數量?”
托尼想到那些異人死亡后化作飛灰,一群寄生蟲飛走的場面,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而隨后星期五的回答也證實了托尼的想法。
蜂巢放棄自己的人類形態,回歸原本之后,每一個被寄生轉化的異人都是它的一部分,那些被殺的異人在徹底死亡之前會被寄生蟲吸走所有的能量,然后反哺到同類型能力的異人體內。
表面上看蜂巢寄生轉化的異人數量是變少了,但是留下來的異人個體都得到了不同程度的增幅,簡而言之,同類型的異人死的越多,還活著的異人就越強。
三倍強化的異人只是最普通的那種。
這可不是個好消息,等到剩下最后一個異人的時候,蜂巢的強大可想而知。
一眾英靈和御主微微皺眉,但也不是不能夠接受,至少蜂巢已經沒有機會禍害那些普通人了,而且實力越強,代表出手的消耗越大,而蜂巢無法通過吃R的方式補魔,他們拖時間耗也能耗死蜂巢。
而現在,異人給他們帶來的壓力逐漸增大,但是還可以接受。
然而,蜂巢卻是決定不給托尼等人適應的時間了,盡管拖下去車輪戰對英靈和御主們的消耗也不小,但是對他跟不利,比起其他人,沒有御主,無法補魔的他就像是無根之水,注定不長久。
蜂巢知道自己要失敗,從一開始就知道,但到現在,他想要達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而注定要輸的話,蜂巢選擇全力一搏,轟轟烈烈的戰一場,在最巔峰的時候,能帶走一個最好不過!
所有異人還在戰斗中,就在對手驚詫的目光中,化作一團團黑色的‘霧氣’消散。
蜂巢的身影重新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章魚一樣的臉,章魚觸角一樣的頭發,修長的身軀,雖然長得不符合人類的審美觀,但是有一種格外紳士的貴族氣度。
“這是真正最后的戰斗了,各位。”
蜂巢并沒有一開始就動手,頗具風度的對所有人提醒之后,身形瞬間消失在原地。
驚雷般的碰撞聲響起,呼嘯的氣浪吹的托尼臉皮抖動,令他驚魂未定。
就在他面前一只拳頭對著他的臉,距離不足十公分,銀亮色的長槍架過他的肩頭,槍尖距離蜂巢的眉心不足一公分。
斯特蘭奇見狀單手畫圈,在托尼腳底下和身邊制造了一道傳送門,將托尼從長槍少年和蜂巢中間拉開。
托尼驚魂未定的看著僵持中的少年和蜂巢,有些驚愕的道:
“不是空間移動?”
他為了防著異人的空間系瞬移能力,空間寶石一直都在鎖定著附近的空間,但是蜂巢還是在他反應過來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原石的確是宇宙的魁寶,但使用者才是關鍵。你對空間原石的理解還不夠,并不能發揮出全部能力。”
斯特蘭奇看了一眼托尼手背上的六顆原石,淡淡的說道,不同時空的托尼似乎在科技道路上走的很遠,但是在神秘側方面似乎差很多,至少空間規則具現化的空間寶石發揮的能力,連阻止他開啟傳送門都做不到。
不過話是這么說,他剛剛的空間門開的并不輕松,而且卡瑪泰姬一脈的法術本就專精空間系,他師傅還有一顆時間寶石時不時給他感悟,那可是不遜色空間的規則。
“而且蜂巢不是空間移動,至少我沒有感知到。”
斯特蘭奇如此說道,他自認對空間變化的感知也能敏感。
托尼和斯特蘭奇都有一個驚人的猜測。
“是純粹的身體力量,真是驚人。”
摩西斯證實了斯特蘭奇和托尼的猜測,成為英靈之后,而且是英靈當中最特殊的那一類,所以他能夠輕易看到場中發生的一切。
與此同時,在幾人說話的功夫,蜂巢已經與持槍的少年戰在了一起,兩人的戰斗在科爾森和梅琳達這一類人眼中,就好像化身千萬,幾乎同時出現在不同的地方以不同的姿勢交手,看起來就像分身術。
然而,那些都只是兩人交手時留下的殘影,以科爾森和梅琳達的動態視力,根本捕捉不到兩人的真身,包括斯特蘭奇也是如此,不過他通過魔術還能面前看到一些。
劇烈的碰撞聲不絕于耳,狂暴的氣浪撕裂地面,擊碎磚石、掀開泥土、折斷手腕粗的樹木,逼迫的科爾森等人一退再退。
公孫站在梅琳達身前,丹鳳眼注視著戰局,柳眉微微皺起。
雖然她不喜歡異族番邦,更不喜歡蜂巢這種異人,但是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強大。
公孫看得出來,蜂巢的力量、速度、自愈都非常的強,盡管在武器和技巧方面遜色持槍少年幾分,但是夸張的身體素質已經足以抵消一切技巧。
所謂的一力破萬法便是如此,不過那少年看似落在下風,卻也不是必輸無疑,而且那把劍···
公孫陷入了沉思,她總覺得這少年不是凡人,只是在她之前的人沒有能對得上號的,在她之后,似乎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