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個小時以后,飛機降落在莫斯科的謝列梅捷沃國際機場。
飛機上并沒有發生什么小說里那種狗血的橋段,空姐遞小紙條之類的,李方只是在下機前和認出他的粉絲空姐合了個影。
取行李的時候,諾諾對著李方說道:“是不是很得意,有美女空姐粉絲找你合影!”
“我可沒有得意啊,不過說實話是挺開心的。”
“對啊,人家空姐多漂亮啊,能不開心嗎!”諾諾酸溜溜的說道。
“這么,這就吃醋了,傻瓜。我只是開心有粉絲喜歡我,并不是開心她是漂亮空姐。就算喜歡我的是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我也會很開心!說到底,我最喜歡的還是你啊!”
諾諾白了李方一眼說道:“油嘴滑舌,就你會說話!”
“我嘴油不油,舌頭滑不滑你不是最清楚嗎!”李方靠近諾諾的耳邊瞇著眼睛笑著說道。
這句話換來了諾諾的又一記白眼。
柴可夫斯基國際音樂比賽將在莫斯科柴可夫斯基音樂學院大音樂廳舉行,所以取了行李以后,在接機人員的安排下,一行人入住了位于普倫涅斯基的柴可夫斯基酒店。
李方等人在臧金元的介紹下才知道,柴可夫斯基酒店聽名字以為是家大的酒店,其實實際上只有一層,還是那種快捷式的酒店。
“不過你們別看不起這家快捷酒店,art4.乳contemporaryartmuseum、churchofTheascensiononBolsha艷ikitskaya和gmggalleryLLc距離酒店都不遠。還有柴科夫斯基音樂學院,大劇院,樓下都是吃的,玩兒的,在加上在中心區,交通上還是非常方便的。”
“那就沒有不好的地方嗎?”
“要說唯一不好的地方,估計就是沒有電梯,需要人工扛行李。不過我們所有人的帶的行李并不是很多,這個應該不是問題吧。”
“那倒是,你來過兩次了,應該知道附近的那里的東西好吃吧,到時候你可要帶路啊。”
“放心吧,那地方只要沒有改變,我還是很清楚的。附近普希金咖啡館(КaфeПушкинЪ)(西餐)的sal摸ngrilledwithherbsandLe摸n,servedwithmangoandPineapple、白兔餐廳(創意菜)的扇貝、樹莓和腌番茄和selfie(Сeлфи)(西餐)的鴨肉醬黑松露和果醬番茄,絕對能夠讓你們大飽口福。”
“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如果達不到我的預期,回北京以后你得請我吃釣魚臺國賓館搓一頓。”
“嚯,你還真會挑啊,這就挑上釣魚臺了。那如果和你胃口呢,你這么說!”
“那我就勉為其難的給你做一桌好吃的,讓你大飽口福。”
“這么,方子做菜很好嘛?”坐在后排的鮮于斯琦朝諾諾問道。
不過諾諾還沒回答,就聽到臧金元說道:“成交,這可是你說的啊。媳婦,我和你說,鄭叔可說了,方子的廚藝那是沒得說,不比他們那些個國宴廚師差,等回去了我們可有口服了。”
“鄭叔真這么說,他是怎么知道的?”鮮于斯琦好奇的問道。
“鄭叔,臧大哥,鄭叔是誰啊?”李方問道。
“鄭秀生啊,我和他認識10多年了,一直管他叫鄭叔。你的廚藝水平他可是和我說了,到時候可別那次的糊弄我。”
“原來是鄭大爺啊,我還以為是誰呢。他知道我的廚藝就不奇怪了,之前和他一起在杭城合作過一個節目。不過聽你這話,是吃定我了是吧,那些飯店真有你說的那么好吃嗎?”
“放心吧,絕對好吃。”
等他們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時間的10點了,樓下的餐廳都已經關門了,沒辦法,大家只能在酒店用過餐之后就回房間休息,導一下并不是很明顯的時差。
“這快捷酒店和我想象的還是挺不一樣的,最起碼條件還是不錯的。”
“這么,你還擔心這酒店不好啊?”
“剛臧大哥不是說是快捷酒店嗎,我還以為是和我們國內那些一樣。不過看這里,房內保險箱、空調和衣柜一應俱全,這床坐起來也挺舒服的。”
“還是因為這地段吧,畢竟這可是市中心的黃金地段啊,這一整層也算大了。”
“那倒是,不過還算不錯,你趕緊洗澡休息吧,明天還要去熟悉一下場地呢。”
“我沒事,你先去洗吧,我等你洗完了再洗。”
“嗯,那我先去洗吧。”
第二天,李方四人就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來到了柴可夫斯基音樂學院大音樂廳熟悉一下場地。
“這次翻新以后,這些場地實在是好太多了。”看著眼前煥然一新的音樂大廳,臧金元感慨道。
“怎么,以前的音樂大廳很差勁嗎?”李方不解的問道。
“別說了,說多了都是累啊。你知道嗎,之前的音樂大廳,地板吱呀做響,陽臺年久失修,廁所令人皺眉。你說讓我們這些參賽的選手,還有來觀看表演的人是多么的尷尬。”
身邊陪同的工作人員也適時的為李方解惑道:“臧先生說的沒錯,以前的條件的確差了一點,所以從去年比賽結束以后,俄羅斯的文化部撥了20億盧布大概7千萬美元左右,重新翻新了這個音樂大廳。擁有了全新的音響系統,還修復了那著名的管風琴。本來按計劃應該再六月初迎接參加最具傳統的柴可夫斯基國際音樂大賽的世界各地的年輕音樂才俊的,但是因為電力供應有限的原因,這才推遲了比賽到12月份舉行。”
“電力供應有限會影響比賽嗎?”
“那到不會,電力供應有限意味著沒有空調,但是不會影響聲效。不過考慮到天氣的原因,還是把比賽給延遲了。”
“這樣啊,沒有空調那的確是挺難受的。可以想象到選手彈奏完以后,衣服都濕透了,那種感覺實在是太酸爽了。”李方想象這那一幕場景說道。
“是啊,他們這次的比賽延遲,做的還是挺人道的。要不然就我這樣的胖子,還沒輪到我們彈奏,說不定就熱的棄權了。”臧金元附和道。
他的這句話,引的大家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