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算不得天驕嗎?”年輕人低聲自言自語的說道。
族長被他氣的發笑“你算個屁的天驕,有你這樣天驕嗎,打小你就生在月羽城,這么大了,還沒出去歷練過,你哪里來的自信覺得自己是天驕啊。”
伍連也在發笑,笑了一會對年輕人說“現在我告訴你什么叫天驕,五更樓對他最后一次追殺,動手的是武仙,不是咱們老祖這樣的半步武仙,是貨真價實的武仙,他還是活下來了,這叫天驕。今年他好像才二十歲左右,元神中期的修為。”
年輕人臉頓時通紅通紅的,他還是懂得好賴的,剛剛自己竟然與上官鵬相比,自己都覺得臊的慌。
族長用手指在桌子上輪流敲著,最后一錘定音“只要這個上官鵬還在月羽城,都特么給我放老實點,咱們這個家族看著是挺大,其實不入流,扛不住這些天驕,尤其是伍月寒,你給我這幾天閉門思過,他不走你別出門。誰要是惹著他了,我親自綁著你去給他賠罪,到時候你們別說我這個當族長的袒護外人。”
過了一會,沒有人提出異議,上官鵬一拍桌子“幾位長老,把話傳下去,把家族里的愣頭青看好了,尤其是平時那些熱血過頭,喜歡走馬章臺幾個,一定要看緊了,不要讓他們出去瞎胡鬧。”
兩位長老點頭稱是,碰上這位主,確實讓人后怕不已,為家族計,這兩天看緊一點,沒什么壞處。
事實上除了伍家,城中大大小小的家族全都達成了共識,別惹上官鵬,包括那個祁三兒的丈人黃家,只不過有些人,并不知道上官鵬的底細,只是單純的害怕。
晴天,第二天的天氣不錯,上官鵬從祁三兒的床上爬起來,祁三夫人玉體橫陳,還在酣睡,昨天晚上上官鵬折騰的不輕。
昨晚之前,祁三夫人還是完璧之身,讓上官鵬占了個天大的便宜,功力修為又進步了好大一截,上官鵬想著自己練的道德經是不是雙修功法,怎么每一次都能這么快速的進步。
上官鵬起身的動靜把祁三夫人給驚醒了,祁三夫人羞澀的起身幫上官鵬穿衣,上官鵬拍拍她雪白的身體“不用對我這么千依百順,我和你只是相逢一場而已,我給不了你什么。”
祁三夫人沒有任何的不高興,反而對上官鵬說“至少你把我當做女人,而不是利用和掩飾的工具,我已經很滿足了,再說我不是你的戰利品嗎。”
“你很懂事,但是我真的不會帶你走,你隨便是回娘家還是去哪里。”上官鵬取出祁家大部分的珍藏,又遞給她一個空間袋“這些財務、資源還有祁家的功法,隨便你到哪里,只要謹慎一點,足夠你活的很好了,算是我對你的補償。”
看著退在整個房間里,幾乎讓人無處下腳的物資,祁三夫人重新躺倒床上,擺出一副魅惑的樣子,上官鵬沒忍住又胡天胡地了一番。
一個時辰后,上官鵬從后門把祁三夫人送走,自己從祁家的大門大搖大擺的走出來,街上都騷動了,數不清的探子往回跑,趕著去報信。
看著少了不少人的大街,上官鵬笑了笑,先去喝個早茶,等到上官鵬走進茶樓,原本喧囂的環境,立刻安靜下來,本來還在高談闊論的人,頓時閉口不言,還有人偷偷摸摸的往外走。
這些人在害怕什么,其實上官鵬知道,剛剛還沒進茶樓的時候,上官鵬已經聽到了有些人在胡吹大氣,好心情的上官鵬并沒有追究這些妄人。
茶樓里唯一敢大聲說話的就剩下說書先生了,上官鵬從說書先生的嘴里還真得到了一些感興趣的事,兩個月后,天雷城舉辦一場試武大會,雍州西南域的名門正派弟子基本上出名的都會參加,包括超級大派陰陽宮的弟子。
正中上官鵬下懷,這種熱鬧是最容易揚名立萬的,而且上官鵬也打算和那些一流以上門派的天才弟子過過招,一直以來上官鵬碰到的都是繡花枕頭,很讓人意興闌珊。
等到上官鵬出了茶樓,平靜的茶樓又開始熱鬧起來,人們議論紛紛,看樣子整個月羽城場面上混的人都已經知道了上官鵬的大名。
今天上官鵬是有計劃的,要補充物資,雖然前面已經買了不少,但是城市多是小城,而在獸城又光顧著玩樂,把這事給忘了,今天說什么也要完成。
買空一條街是上官鵬經常做的事情,今天他又買空了一條街,身上儲存物資終于能讓上官鵬放下心來,家中有糧心中不慌。
這個壯舉可是震驚了整個月羽城,普通人震驚于上官鵬太土豪了,而大家族則震驚于上官鵬身上到底有幾個空間袋,收刮了兩家的財富,還能再裝這么多物資,至少有著五六個空間袋,太豪奢了。
祁三夫人中午的時候回到家中,他家里人很吃驚,昨天晚上所有祁家的老弱婦孺都掏出來了,一直沒見到自己的女兒,黃家主以為自己女兒因為嫁給祁三兒而收到了牽連,已經慘遭不測了,沒想到過了一晚上女兒活著回來了。
黃家主試探著問女兒“玲兒,你昨晚上怎么沒有回家啊,這一夜你都去哪了,快急死爹了。”
祁三夫人的閨名叫做黃玲,面無表情的對他爹說“既然著急,怎么我回來的一路上就沒看見有家里人找我,我進來的時候所有人都像見了鬼似的,是不是覺得我死了。”
他爹被女兒一下子說中了心事,只能訕笑著“怎么可能,那么多老弱婦孺都放了,不差你這一個,我打聽了,金家的老弱婦孺他都沒殺,這才放心的。”
黃玲站起身來對他爹說“從今往后我還住在以前的繡樓里,家里的事就不要打擾我了。”
他老爹急了,一個小家族的生存之道就是依附大家族,自己的女兒如花似玉,如今女兒的夫家倒了,若是能攀上別的家族,哪怕是做妾,那也是靠山啦。
“女兒,你一個人可怎么活啊,爹娘總有老的一天,護不住你一輩子啊,到時候家族里的人要是有意見的話,這臉皮就要撕破了。”
黃玲回過頭“怎么,還想我再嫁一回,當初我是瘋了頭硬要嫁給祁三,做了個有名無實的夫妻,糟踐一回還不夠,還要我再嫁一次,給人當妾才算是回報家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