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啊,就這一囊恐怕不夠喝啊,咱們這些人可都是大肚皮啊。”趙天河看到上官鵬的酒囊就笑著說。
“我怕你們喝不完啊,我這酒可不是你懷里的能比的。”
趙天河拿過酒囊“這么說,老弟你還藏了一手啊。”
上官鵬拿起飯碗“不能算藏一手,在江湖上混誰能和盤托出啊,都得給自己留條后路不是。”
趙天河扒出酒囊塞子,就覺得一股奇異的酒香撲鼻而來“老弟,你這才是好酒啊,這酒簡直絕了。”
“這酒釀制復雜的多了,你少喝點,喝多了會受不了的。”
“這么好的酒,怎么能少喝了,能有什么受不了的。”趙天河咕嘟咕嘟幾大口下肚“不對,還真是受不了啊,我這會氣血有點躁動啊,壓不住了”
“趕緊運功調息吧。”上官鵬非常正經的說道。
過了好一會,趙天河爬起來“怪不得你說受不了,你這酒和丹藥差不多啊,夠勁。”
“你省著點,我就這一壺,喝完了可就沒了。”
“老弟你這酒小氣了,怎么才一壺啊,多來點,不過癮啊。”趙天河抱怨道。
上官鵬站起身來,跳了兩下“我就這么一個包袱,身上也沒有藏,你看哪還能變出酒來。”
趙天河看實在要不到了,盤腿坐下“吃飯,老弟吃飯,嘗嘗廚子的手藝,沒有你的酒,這不是還有我的酒嗎。”
趙天河搬過那壇子汾酒,倒上一碗“老弟我先干為敬。”
兩個人你一碗我一碗,一壇子酒就干了,趙天河抹抹嘴“不能喝了,出門在外有點酒水濕濕喉嚨就好了,不能貪杯,晚上還要警醒點,老弟,那邊給你搭了帳篷,你先去休息,我要巡視一圈。”
一個龐大的商隊,插著狂刀門的旗子,倒也沒什么人敢打壞注意,上官鵬一覺睡到了天亮,商隊為了趕路,天剛蒙蒙亮就收拾起身,準備趕路,上官鵬也就跟著出發。
就這么每天跟著晝夜兼程的商隊趕路,走了有十來天,一座雄偉的大城出現在上官鵬面前。
“兄弟,這座城不可小覷啊,想當初這是荊州抵抗豫州入侵的最前沿,兩州在這可是打的不可開交啊,后來九州共議不得統一九州,停戰后這里成了荊州北部最繁華的商業城池,由三派共管,城里邊熱鬧的很啊。”趙天河非常熱情的給上官鵬介紹起來。
“那我得好好的瞧瞧熱鬧啊。”上官鵬看著城門上的“北界城”三個大字出神,隨口說道。
“你踏實的玩吧,這里夠你玩夠半年的,能讓你玩出花來。”
“那老哥,咱們就此別過,我準備在這城里玩一段時間。”上官鵬對著趙天河拱手行行禮。
“這怎么話說的,我還以為你要和我一起到豫州去。”趙天河說道。
“我沒什么計劃,走到哪玩到哪,等我這邊玩夠了,再往前走。”
趙天河非常欣賞這種生活“老弟,還是你灑脫啊,等到了豫州一定要來我狂刀門啊,兄弟我等著你。”
上官鵬騎著馬揮揮手“放心吧,老哥,到時候少不得要去麻煩你。”
北界城非常大,上官鵬走進城門口,叫賣聲不絕于耳,斷天城和劍閣城都比之要遜色三分。
給自己找好住處,上官鵬就來到大街上逛起來,隨著熙熙攘攘的人流群,上官鵬慢慢的朝前走。
“哎呀,你不長眼睛啊,你撞死我了。”一個猥瑣的癟三抱著腳,痛哭流涕的哀嚎著,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啊,我的丹藥,被你踩碎了,你賠。”隨著他的叫聲,上官鵬發現地上有個摔碎的丹藥瓷瓶,還有幾個已經被踩的看不出是什么的丹藥。
上官鵬第一時間就知道發生什么了,這是異界版的碰瓷,上官鵬還沒反應過來該怎么處理,旁邊就跳出來兩個同樣猥瑣的混混。
“小子,看你一副剛到北界城的鄉巴佬樣子,我們給你說和說和,你隨便掏個萬八千的銀子賠他,再拿個千八百的謝謝我們就行了。”
上官鵬哈哈笑著,這兩個小混混把上官鵬給逗樂了“我是第一次到北界城,如果我沒看錯你們三個一伙的吧,你們倆跳出來太早了。”
兩個小混混沒有一絲被拆穿的尷尬“既然知道了,我們也不和你多要,給個一萬兩,這事就算了了。”
上官鵬一腳一個,三個人被踢得貼到路邊的墻上,想燒餅一樣“想敲詐,把眼睛擦亮點,找錯人了,癟三。”
一點小插曲逗得圍觀的人哈哈大笑,這伙小混混以后在這個地方混不下去了,丑事鬧的人盡皆知,沒臉再混了。
解決了小混混,上官鵬看旁邊有個酒樓,就走了進去,小二殷勤的迎上來“爺,您來了,剛剛您可是威風八面啊,那一腳踢的,真是漂亮啊。”
“算你有眼力勁,好酒好菜的給爺上一桌,爺有賞。”上官鵬拿出快銀錠,扔給小二。
小二積極的把酒菜給送了上來,上官鵬吃喝的開心,十來天趕路沒有這么舒心額享受了,享受完美食,上官鵬接著游蕩街市。
在城里閑逛,上官鵬神清氣爽的回到客棧,客棧小二給上官鵬準備了熱水,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一掃趕路的疲憊。
躺在床上,上官鵬感慨,還是床舒服啊,帳篷里邊實在太難受了,睡了十來天了,上官鵬就覺得腰酸背痛,現在太舒服了,沒有一會功夫,上官鵬就沉沉的睡去。
風兒靜,月兒明,樹葉遮窗欞,上官鵬安靜的躺在床上,睡的正舒服。一個黑影靈巧的翻進了客棧的院子,輕手輕腳的來到上官鵬的房前。
他的手剛搭上上官鵬房間,上官鵬就覺察到了,雖然很輕微,還是驚醒了上官鵬,門外的神秘人輕輕的用薄片匕首挑開上官鵬的門閂,無聲的把門推開一條縫,輕巧的擠了進來。
一個輕巧的閃身,就來到了上官鵬的床前,拔出腰間的短刀,刀刃都是黑色的,不反射一丁點光芒,狠勁的就往下一戳。
上官鵬一直躺在床上裝睡,鐵布衫早就勁運全身,短刀剛碰到上官鵬就刺不進去了。
“用點力啊,你這樣殺不死我的,誰雇傭你的,他沒給你情報啊。”上官鵬突然開口說道。
這個殺手一骨碌就翻到門口,持短刀在身前防備著,上官鵬慢慢的坐起身來,走下床套上了外套,笑瞇瞇的看著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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