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你看是能不能斟酌個藥方配合治療一下啊。”
“你是真傻呀,我要有辦法早不就給羽龍治療了嗎,你鵬師叔說的不錯,督促羽龍淬煉后身體,喝兩年這個酒就能治好他,不要著急,欲速則不達呀,這么多年過去了還在乎這兩年嗎,正好用這兩年的時間邊淬煉身體,邊治療,最為穩妥。”二大爺的眼睛又盯上了酒壇子。
連山羽神趕緊把酒壇子抱緊“二大爺別喝了,在喝藥都不夠了。”
二大爺有點不高興了“羽神啊,你這酒不對了,把二大爺的酒蟲勾起來了,再把酒拿走,你讓二大爺怎么活啊。”
連山羽神一巴掌拍在連山羽龍的頭上“羽龍趕緊去鵬師叔那里求幾壇子酒來孝敬二大爺。”
連山羽龍往后縮了縮身子“我不敢。”
連山羽神又是一巴掌“完蛋玩意,不敢去鵬師叔那,你不會去李華偉前輩的酒館買啊,你這腦子除了花天酒地還能干嘛。”
“今天都讓你們打傻了,還能想起什么事啊。”連山羽龍嘟囔著。
連山羽神作勢又要來一巴掌,連山羽龍趕緊竄了出去“我這就去買酒。”
二大爺不敢置信的問道“你們鵬師叔竟然把這種能治病的酒放到李老頭的酒館賣,這不是明珠蒙塵嗎。”
“不是,李華偉前輩酒館里的酒,雖然也是好酒,但是沒有特殊功效,就像你說的只能治饞酒的病。”連山羽神趕緊解釋。
二大爺這才點點頭“這樣還好,這種藥酒要是放出去,那可是會出大事情的,別的不說,補充氣血,多少氣血虧損的老祖得靠他延壽啊,比丹藥效果要好啊,咱們家得把這酒抓在手里,說不定哪個元神老祖延了壽,一不小心就突破武仙了。”
“現在說這個都是空的,還得等蔚師出關以后才能談啊。”
“既然能拿出來給羽龍,那就表示有的談,等你蔚師出來以后再謀劃吧。”二大爺仿佛看到了曙光“羽龍怎么還不回來啊。”
“二大爺,羽龍的輕功沒那么快,這才剛過去多久啊。”連山羽神汗都快下來了,二大爺太心急了。
“我等的了,我的酒蟲等不了啊。這孩子是得好好操練,你看緊了,不能再放任自流了,你要是教不了,告訴我,我來教。”
連山羽神不禁為連山羽龍的未來擔憂,以前先天不足,大家也就放任自流了,這回要是治好了,長輩們可不會輕易放過他,肯定要照死了操練連山羽龍,把以前丟失的時間給補回來。
過了好一會,連山羽龍氣喘吁吁的捧著兩壇子酒趕了過來,把酒壇子一放下,就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
二大爺一手抓住酒壇子,一邊就訓斥“像什么樣子,這才跑了多遠,就喘成這個鳥樣,就是缺練,羽神啊,給我好好監督啊,只要練不死,就往死里練。”
連山羽龍都快絕望了,那是一點路嗎,來回將近二十里啊,斷天城有多大,二大爺心里沒數嗎,還要往死里練,這病還是不要治了吧,治好了也遲早被練死。
二大爺端起酒壇子咕嘟咕嘟的兩大口,一摩挲嘴“確實是好酒,但是比剛剛那個酒還少點意思,不過解饞足夠了,羽神啊,晚上再給二大爺送幾壇子過來啊。”
“是,二大爺,我過會就去買。”連山羽神也無奈,這些但凡上點年紀大長輩怎么就這么上心酒的事,真不明白這玩意有什么好的。連山羽神狠狠的瞪了連山羽龍一眼,都是你惹的禍,明天就朝死了練你。
連山羽神的目光讓弟弟覺得這個世界怎么充滿了惡意,一向疼愛自己的哥哥,怎么跟變了個人似的,自己也一巴掌拍腦袋上,都怪自己犯賤啊,非要去空手套白狼,結果把自己套牢了。
晚上連山羽龍帶著仆人趕著馬車裝了二十壇的酒給二大爺送過去,二大爺拍著連山羽龍的腦袋直夸好孩子,好好練,二大爺保你有個美好的將來,到時候二大爺給你保媒拉纖,找個美嬌娘,連山羽龍更是心死了如灰了,他才十七歲。
連山羽神抱著酒壇子恭恭敬敬的等候在連山蔚閉關的密室外邊,今天是老師出關的日子,他早早的就等候在門外,當初他執意要拜在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年歲的族叔門下,很多人不理解,修為相差不大,連山蔚有什么能交給他的。
事實證明,老師連山蔚學有真章,正是在蔚師的指導下,他才在短短兩年的時間里突破到武丹中期的,有時候蔚師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能為他解惑,他是打心底里佩服這位老師。
密室的門打開了,老師和師娘聯袂走了出來,精氣神看上去就覺得不一樣。連山羽神恭恭敬敬的行禮“弟子恭迎老師和師娘出關。”
“羽神啊,不必多禮,為師這次閉關,收獲甚多,等我總結了會詳細給你講解的。”連山蔚對這個弟子還是比較滿意的。
連山羽神把酒壇子超前一松“弟子特備了,美酒一壇,慶祝老師和師娘修為大進。”
連山蔚接過酒壇“有心了,這次為師已經半步元神了,兩年之內必能進階,正好你送酒了,當浮一大白。”
連山蔚揭開封泥,一股酒香透出,連山蔚鄒了鄒眉頭“杏花村,對就是杏花村,上官鵬來了。”
“老師和鵬師叔真是惺惺相惜啊,鵬師叔說你只要聞到酒味,就一定知道他來了。”
“玉翎,連山蔚來了,這算是他鄉遇故知了。”連山蔚很高興的和妻子說道。
八公主對上官鵬的認識是從自己喜宴上的的喜酒開始的,后來略有交集,對上官鵬的印象還不錯,和自己的夫君又是好友,愛屋及烏的她也很高興。
“那夫君趕緊洗漱一番,咱們上門打他的秋風去,如何?”玉翎公主也是有些小調皮,給連山蔚出了個好主意。
“妙極,妙極,玉翎你沒有嘗過這小子的手藝,我可以稱他的廚藝為天下一絕,我不是打他的秋風,我就住他家去,不享受十天半個月不回來了。”連山蔚拉著妻子朝住處走去。
三年了,來到九州三年了,雖然連山家的都是血親,但畢竟是陌生人,上官鵬這樣的朋友更是一個也沒有,他有很多話想和上官鵬聊了,此刻是一刻也不想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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