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秋月剛走,立刻就有其他的武林人士為上來給上官鵬行禮“原來閣下就是上官鵬大俠,昨天閣下處置了雪狼堂這幫武林敗類,簡直是大快人心,我等佩服。”
上官鵬一瞧就樂了,真是想什么就來什么,人家明月劍派那么知情識趣兒,用這么重的禮來感謝他,無非是徙木立信,上官鵬也得投桃報李呀,得把人家這份誠信給宣揚出去。
上官鵬站起來給幾個江湖中人回了禮“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就是這個明月劍派實在太客氣了,竟然送到如此貴重的禮物,受之有愧受之有愧啊。”說著上官鵬還打開盒子,讓這些人瞄了一眼。
入眼竟是一些個金銀珠寶,還有不少柜票。而此時,張秋月正在客棧對過,偷偷的看著上官鵬的表演,他非常滿意上官鵬的舉動。
張秋月對身后人一揮手“咱們回去吧。”
后面的弟子有些不解,就問道“不知道執事何意,為什么要在那里偷偷的看這個上官鵬。”
張秋月白了這個弟子一眼“能問出這個問題,就說明你比那個上官鵬差老遠了。知道本派為什么要花如此重禮來感謝上官鵬嗎。”
弟子搖搖頭,張秋月嘆了一口氣“蠢笨如斯,你還有什么發展前途。我們明月劍派發出了和群狼會戰令之后,他是第一個對群狼會出手的人,這是一個榜樣。所以我們準備重禮來酬謝,就是要讓別人看到我們明月劍派說到做到,只要對群狼會出手必有重謝,這樣就可以把大部分江湖人拉到我們這邊來,讓他們來打頭陣,從而減少我們的損失。些許金銀珠寶算得了什么,本派弟子的性命才最重要,門派的苦心你們要理解。”
后面跟著的弟子恍然大悟,原來有如這樣的深意,這是多少年智慧的沉淀,沒有人教他們如何能理解。
張秋月繼續說到“為什么說你比上官鵬差得遠呢,你看看上官鵬剛剛主動打開了盒子讓別人看看,一般來說,在江湖上行走講究財不漏白,上官鵬這個舉動就是特意來展示我們明月劍派說到做到必有重酬。他領會到了我的意思,也愿意配合我行動,這樣的人聰明啊,本派欠他一個人情。”
剛剛問問題的弟子,羞愧得滿臉通紅“執事的深意,我等愚鈍未能領會,還望大人見諒。”
“你們還是太年輕,行走江湖,以后多看多聽少說,如果你們能有他的一半聰明,我也就不愁了。”
身后的弟子羞愧的底下腦袋,他們覺得自己還不如一個江湖散人,實在是有愧于門派的培養。
“弟子愧對門派,還請執事大人責罰。”
“你們經歷的事情還少,以后多看多聽多想,不要莽撞行事。”張秋月這才帶著離開了。
上官鵬一開盒子不要緊,旁邊站的人瞬間就眼紅了,大額的柜票還有金銀細軟值不少錢了,顯然都沒想明月劍派出手能這么闊綽,看樣子明月劍派動真格的了,自己也要趕緊出手,省的被別人搶了先。
個個都拱手行禮“不打擾上官大俠享用早餐了,我等先行告辭。”
然后不等上官鵬有所表示,轉身就往外走,群狼會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就這么多有價值的目標,得搶先下手,不然毛都撈不著。
上官鵬看著一個個竄的和兔子一樣快,爭先恐后的樣子,不由的搖搖頭笑了,財帛動人心啊,這些人一動手,一宣傳恐怕群狼會就沒時間對付自己了。
享用完自己的早餐,味道還是不錯的,不愧是最豪華的客棧,別有一番風味,上官鵬想要上街去溜達溜達,自己已經奔波勞碌好久了,咸魚一下,應該沒什么問題。
大街上好像比昨日要喧囂一點,難道是雪狼堂被鏟除了,街上才會更熱鬧一點,不過上官鵬確實感到今天街上的人情緒比較高,上官鵬把這一切全歸功于自己。
在前往江口城周邊城市的官道上還是比較熱鬧的,已經有不少江湖中人從江口城出發,往別的城池疾馳,手快有,手慢無,趁著群狼會會沒有反應過來,先干它一票,說不定能有肥肉吃。
當然也有不是去打擊群狼會的,有這么一撥人表情嚴肅,不停的策馬狂奔,往荊陽城趕去,這些人都是群狼會的鐵桿,江口城雪狼堂被滅,他們要趕快報信。
本來不用這么費勁的,雪狼堂本來也有不少旋鴿可以傳信的,但是昨天城衛隊太有默契了,上官鵬前腳走,后腳就封了雪狼堂堂口,估計這會那些旋鴿已經成了城衛隊的下酒菜了。
荊陽城的群狼會總部也不是風平浪靜的,明月劍派對群狼會下了戰令,好歹是個二流門派,門中還是有不少高手的,又依附于斷天閣,群狼會的老大也不敢掉以輕心。
“大家議一議,明月劍派這回是豁出去了,要和我們見個高低,咱們怎么應對。”這是群狼會老大周赟。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沒必要怕他,大家都是二流勢力,我們的弟子都是血里火里殺出來的,明月劍派哪比得了,干就完了。”狂狼堂是戰堂,開疆拓土的主力,堂主田浩是個圓員猛將,不喜歡勾心斗角,深得周赟的信任。
這時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打我是沒有意見啊,不過幫主你兒子惹下禍端,要全幫一起扛,這有點說不過去了。”
“楊輝,你少他娘的陰陽怪氣,少幫主以后慢慢管就是了,現在聊的是生死存亡的大事,你不要岔開話題。”田浩向來看這個楊副幫主不順眼,但是對方能坐到副幫主也不是泛泛之輩,因此也只能頂兩句了事。
“田浩,你一個莽夫懂什么,這個癥結不解決,以后這樣的事還會有很多的。”楊輝的狼子野心從來不加掩飾,田浩只會殺人,他楊輝還能誅心。
“好了,周鑫的錯誤我自有處置,到時候一定給大家一個交待,這次我們不能讓步,否則基業難存啊。”周赟當著所有人的面也不敢太偏袒他兒子。
周赟在幫中還是很有威信的,一錘定音,再加上支持者較多,和明月劍派硬剛的事就這么定了。
楊輝見事不可為,氣沖沖的帶著自己一系的人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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