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定的道理,那我就原諒你了。”邱殷繼續躺在椅子上搖晃著“幫我靠烤點早上的小餅干吧,我帶回去吃,晚上我就在你這吃,你們吃什么我吃什么。”
“我去,你還賴上我了,我先釀酒,釀完酒有時間再幫你烤小餅干,具體看情況吧。”上官鵬無奈的說道。
吃完午飯,上官鵬休息了一會帶著伙計開始釀酒,邱殷看到了覺得很新奇,就要來幫忙,可惜盡幫倒忙,氣的上官鵬都想用風神腿踢死他,好不容易弄了幾壇子發酵,就干脆停下來,再讓邱殷這么胡鬧下去,恐怕弄好的這幾壇子都得廢了。
看著邱殷無辜的小眼神,上官鵬氣的牙癢癢,只能幫他做小餅干,上官鵬活了得有五六斤面,邱殷還覺得不夠,催著上官鵬活夠二十斤面,上官鵬威脅要撂挑子才安分下來。
最終烘烤出來的小餅干還被他邱殷硬生生的訛去了一大半,這次上官鵬烘烤了他能找到材料的各種餅干有甜的,咸的,果仁的,蔥油的,要不是上官鵬攔著出爐邱殷就能全吃光。
四個人忙活了一下午,上官鵬還打發伙計買了些木盒和油紙,用油紙墊在木盒里,存儲餅干,應該能存放一段時間。
到了晚上,上官鵬煮了一大鍋面條,用自己做的黃醬炸的醬,邱殷唏哩呼嚕的干掉四大碗炸醬面才心滿意足的帶著小餅干回了補天齋。
上官鵬睡在躺椅上,想著好像自己每天都被小飯店給拉扯住了,沒時間出去打探情報,有點失策啊,該想個法子把自己解脫出來。
看著正在收拾院子的兩個小伙計張小林和劉二娃,上官鵬計上心來,不如教他們一點廚藝,這樣以后早市給以讓他們二人忙活,自己只做中午一頓,這樣空閑時間不就多了嗎,把這二人培養成二廚,太棒了,就這么著。
“小林,二娃你們過來”兩個伙計聽見老板叫,趕緊走過去。
“東家,有什么吩咐啊”小林大一些十三歲,二娃十二歲,家里貧窮,才出來打工,上官鵬給的薪水不低,還包吃住,算是緩解了家里的困境。
“你們想不想學門手藝啊,要是不怕累的話,少爺我可以先教你們怎么做早餐,學的好的話,以后還會叫你們其他做菜的手藝。”上官鵬看向二人。
“噗通”一聲二人跪下了“小的多謝東家栽培,我一定好好學習,我不怕累。”
“很好,好好學,等你學到了我的本事以后就有了安身立命的本錢了,明天早上起來麻利點,少爺我先教你們怎么包包子,好了早點休息吧”。
“咚咚咚”又是三個響頭“東家慈悲,謝謝東家”。
等到二人回房后,上官鵬開始了每日日常任務,檢查是否有新情報,喂養旋鴿,等一套忙完了,上官鵬運起天視地聽術,確認兩個小伙計已經熟睡了。
上官鵬來到院子里,隱藏了身形,繼續昨天晚上的監視活動。
同樣的地點,上官鵬依然在修煉著變天擊地大法,又是白等了一個晚上,早上上官鵬,又偷偷的潛伏回來,稍微休息了一會。
從院子里傳來的聲音,兩個伙計已經起床開始打掃了,上官鵬又瞇了一會,就起床,今天他要正式授徒了。
上官鵬從怎么和面開始一步一步的教給兩個伙計,兩個人學的也很認真,為了能夠盡早的自由,上官:鵬不計成本的培養兩個小伙計,允許他們隨便動用原材料來練習,甚至想叫他們習武,來增強臂力,想想還是算了,不能夠這么隨便,會暴露的。
邱殷好幾天都沒有出現,在門派里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上官鵬樂的清閑自在,每天對徒弟口傳心授,就希望把他們給培養出來,好接自己的早班。
每天晚上邱殷都去堵云飛揚,這小子乖的很,天天窩在門里,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邱殷干瞪眼就是拿他沒辦法,要不是聽到他自己承認的,上官鵬都感覺這小子再正常不過了。
十天過去了,小林和二娃兩個人已經能自己包包子了,上官鵬嘗過味道,表示認可,高興的兩人不知道怎么表達,只能默默無語兩眼淚了。
邱殷來了,那個大吃貨又來了,而且是天天來,頓頓來,這貨把小歇飯館當成自己的餐廳了,到點就來打卡,一吃一大桌,老主顧們都知道小歇飯館后院有個吃貨,一頓一個人能吃一大桌,為了趕上早飯這一頓,他每天以驚人的毅力早起,還買了匹馬,來回奔波,就為了早飯這一頓。
上官鵬每天要換著花樣的把他喂飽,還要在想破腦袋的人去教徒弟,感覺心力交瘁,整個人都被掏空了,每次一看到那個胖胖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就要抓狂。
好徒弟的表現好啊,白案已經入門了,和面的手藝至少也是登堂入室,有了這個基礎,在教面條,餛飩啥的就簡單多了,四五天的功夫就能像模像樣的,上官鵬特地請老主顧們品嘗,都說得了上官鵬的真傳了。上官鵬也開始把早餐逐步的交給這兩個小子了。
時間過得很快,這一天,邱殷在胡吃海塞完了之后,躺在躺椅上閉目養神“后天我要走了。”
“準備去哪啊”上官鵬隨口問道,邱殷這個人還是蠻不錯的,他已經把邱殷當成了朋友,雖然不知道邱殷當不當他是朋友。
“準備去大西南看看,這被輩子還沒到大西南看過了,聽說浩瀚湖很大啊。”邱殷有定心向往之。
“去那窮鄉僻壤干嘛,從小我們就知道西南三道窮鄉僻壤,潑婦刁民,天水道的人輕易都不去,浩瀚湖再大不也就是個湖嗎。”
“去看看就當是游玩了,反正也沒事干。”邱殷對著上官鵬說道“你答應給我弄一桌好的餞行啊。”
“你明天過來,晚上專門給你做,吃撐死你。”上官鵬沒好氣,這么好的氣氛全讓吃貨破壞了。
聽到上官鵬的答復,邱殷又像條蚯蚓一樣軟趴趴的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