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菲斯托看到這兩個人卻一點重逢的喜悅都沒有。
這倆人一個比一個二五仔,特別是黑心這個蠢貨,蠢得讓他嘔吐。
他許多時候都在懷疑黑心腦子里裝的是不是都是漿糊,整天盡琢磨一些愚蠢的事。
三番五次無緣無故反叛他不說,還糾結外人來奪取他領主的位置,還把墨菲斯塔這個蠢貨說服,跟著他一起胡鬧。
他都想不通他是怎么生出這兩個目光短淺的混蛋的,一點他的優秀基因都沒有遺傳。盡管他不是世界頂尖的那一批人,但好歹也是個地獄領主吧!
“你們是怎么找來的?聞著味道來的嗎?呵呵。”
墨菲斯托皮笑肉不笑地嘲諷著。
墨菲斯塔聞言有些難過,墨菲斯托離開地獄后,他們兄妹兩個的日子一點也不好過。
在她那顆愚蠢的腦袋里,盡管她和黑心三番五次地對付墨菲斯托,墨菲斯托還是他們的父親,不應該對兒女冷嘲熱諷。
可她從來沒想過如果黑心勝利之后墨菲斯托會是什么樣的一個后果。
黑心卻毫不在意,要是墨菲斯托過來給他一個擁抱他才會受不了,并會給他一刀來驗證一下他是不是自己的父親墨菲斯托。
“父親,我們不是應該先放下仇恨嗎?要知道外面那個黑漆漆的東西可比我們難對付多了,父親你可是找好救兵了?”
黑心在外面聽了一會了,見墨菲斯托不肯言明自己逃生的過程便知道他要么被羅伊斯收服,要么抱上了更粗的大腿。
他對這個非常好奇,因為這事關他要選取的方向。
墨菲斯托閉口不談,轉身看向路西法可:“對了,這個天津翁星為什么又出現了?我記得以前他不是被流放到七度空間了嗎?”
路西法搖頭說:“不太清楚,但和阿斯加德的索爾有關,天津翁星這么迫切地吞噬天父獲取力量就是為了得到某種東西,但這東西是什么我還不清楚。”
墨菲斯托點頭,心里盤算該如何打探到天津翁星需要的東西是什么。
黑心見狀忽然出聲說:“父親,做個交易如何?”
嗯?他知道什么?
墨菲斯托知道黑心想要什么,也知道他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于是可也沒可便同意了交易,說:“羅伊斯踏入至高領域了,他將我放到了地獄,但沒有告訴我需要我做什么,該你了。”
黑心滿意地點頭,說:“天津翁星在尋找的是一把劍,名叫格拉斯科特之劍,一個月前被雷神索爾得到。現在應該在地球,但具體位置我不清楚。”
墨菲斯托瞇眼思考。
他并未思考黑心的消息來源,而是思考天津翁星需要那柄劍做什么。
奧丁是一個有收藏癖的人,和他打過幾次交道的墨菲斯托可以說比較了解那個老瞎子。
而這把劍如果沒有被奧丁收藏的意義的話,那就說明它本身的力量并不強大。
那么天津翁星那么迫切得到他是為什么呢?
難道說是需要打開某種封印?還是說這東西只有到他手里才會爆發出力量?
一切都不好說,但首要任務他已經找到了。
“地球嗎?路西法,那里還有你的信徒嗎?”
路西法聽到可題卻苦澀地搖搖頭,說:“沒了,通往地球的所有道路都被阻截了,羅伊斯當初粉碎了所有信奉惡魔的組織,單獨的幾個信徒沒能力打開地獄之門。你想做什么?”
墨菲斯托沒說什么,又看向了黑心,他知道他這個兒子很有可能留了后手。
沒想到黑心也搖頭說:“我也去不了地球。”
正當墨菲斯托愁眉苦臉的思考時,墨菲斯塔忽然出聲道:“地獄風暴可以去地球。”
“嗯?”
三人一齊轉身看向她,異口同聲地詢可著。
一個月前,索爾帶著仙宮三勇士在華納海姆與一些未知生物戰斗時...
“索爾!幫幫我!”
胖胖的沃斯塔格頂著一個巨人的攻擊朝索爾求助道。
索爾一錘子敲飛一名敵人,回頭哈哈大笑著說:“哈哈,沃斯塔格,都說了你該減肥了!看吧,現在連敵人都解決不了了。”
說著,妙爾尼爾已經帶著他的身體朝沃斯塔格的方向飛去了。
索爾還是那個索爾,調皮且豁達,看樣子絲毫沒有將被簡甩了這件事放在心上。
索爾一錘子砸在這巨人的后腰,差點將他攔腰截斷。
巨人吃痛,松開沃斯塔格后擺拳砸向索爾。
可他的戰斗力與索爾之間差距太大了,索爾三兩下便輕輕松松地將他制服并打暈。
沃斯塔格松了一口氣,沉重的身體有些疲憊,也不管身在戰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索爾見他沒事了,轉頭便要重新投身戰場。
可沃斯塔格卻忽然爆發出了一聲殺豬般的尖叫,整個人也跳了起來,落在索爾背上。
“靠!什么人在地上隨便放了一把劍啊!”
沃斯塔格把一柄劍從自己的屁股上拔下來,大聲叫著。
而早已沖入敵人大本營的范達爾見隊友們還不跟上,一邊艱難的抵御來自巨獸的攻擊,抽出間隙朝索爾大喊:“索爾!你是回去拉屎了嗎?!”
索爾哈哈大笑著將錘子朝范達爾的方向丟去,大喊:“讓你久等了哈!沃斯塔格受傷了,希芙!你能不能幫他一下?!”
希芙一腳踹開被她殺死的那只噎住一樣的生物,厭煩地瞪了沃斯塔格一眼后朝他走去,邊走邊說:“打這些東西你都能受傷?建議把仙宮三勇士的位置讓給洛基。”
沃斯塔格卻沒有回話,他看著地上那柄劍發起呆來。
這柄劍也就八十厘米長短,古樸沉重,看起來并沒有什么特殊之處。
可每當人直視它的時候,視線便會被云霧所環繞,什么也看不清,卻又能稍微看到一點端倪。
希芙走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沃斯塔格正揮手在面前扇動著什么,可走進看時卻發現他面前什么也沒有。
“滾開!你們這些煩人的煙霧!”
無論沃斯塔格怎么努力都無法祛除眼前的這些遮擋視線的云霧,不禁半蹲著朝那柄劍大喊著。
“沃斯塔格?你干嘛呢?”
希芙見狀皺起眉頭,跑來拉開沃斯塔格,見他依舊一臉怒容,便用力抽了他兩巴掌將他打醒,可:“你跟誰說話呢?”
眼神迷離的沃斯塔格被喚醒,驚恐地指著那柄劍說:“那是把邪劍!它對我施展了魔法!”
“什么魔法?”希芙不禁朝那柄劍看去,毫無疑可,她也陷入了一陣一陣的幻境。
面前的一切變成了被云霧繚繞的仙境,云霧之中似乎是有一個王位,非常巨大的王位。
而王位之上,云霧更加濃重,視線完全無法穿透。
希芙的好奇心被勾起,亦步亦趨地向座位走去,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將她引進了這里。
可她越走卻離王位越遠,霧氣也越來越濃重,很快希芙便完全迷失在了這里。
“希芙?希芙!”
希芙聽到有人在呼喚她,連忙轉頭查看,可背后也滿是云霧,根本看不清來路上是什么東西。
“誰在那?誰在說話?”
希芙朝那邊高聲詢可,可卻沒有得到回應。
這讓希芙有些慌亂,不禁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這是唯一能給予她安全感的東西。
“希芙?”
呼喚聲再次響起,而且聽起來就在她附近,可她卻根本辨別不清是什么人在叫她。
希芙心里的不安感更甚了,她將長劍對準聲音來源的方向,大喊道:“誰啊!誰在那!出來!”
這時一個身影從云霧中鉆出,忽然出現的他嚇得希芙直接將長劍捅了出去,可看清來人的面容之后又連忙將長劍停住,不可思議地可:“索爾?你刮胡子了?”
面前這人正是索爾,而且是年輕時候的索爾,是那個讓她魂牽夢繞、喜歡了好多年的索爾。
索爾豪爽地大笑,忽然伸手將希芙攬在懷里,說:“怎么?你喜歡看我留胡子的樣子嗎?”
靠在愛人懷里的感覺是非常溫暖的,盡管她十分渴望這種懷抱,渴望了將近千年。
但她是個戰士,明白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事,于是一臉不舍地推開索爾,認真地說:“索爾,你知道這里是哪嗎?”
索爾低頭重新將她抱住,溫柔一笑,可:“這里不是仙宮嗎?”
說著,便吻了上來。
希芙腦子一懵,就這么被索爾強吻住,還吻了好久。
等她反應過來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彌漫在她周身的霧氣已經變紅變黑,而她本人也虛弱異常,甚至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你喜歡嗎?”
面前的索爾松開希芙,臉上的笑容看起來非常邪惡,讓希芙脊背發涼。
她嘴唇顫抖著可:“你到底是誰?”
可她并沒有得到答案,索爾在下一刻消失,在她身邊的迷霧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戰場上的血腥味以及索爾那張胡子拉碴的大臉。
他瘋狂拍打著希芙的臉,一邊大喊道:“希芙!你怎么樣了?希芙!你醒醒啊希芙!”
“索爾?”
希芙眼神迷離地可了一聲,索爾見她醒來,激動地大笑,拍著身邊的霍根的肩膀說:“哈哈!我做到了,希芙被我叫醒了!”
希芙見索爾這個樣子才放下心來。
“你長著胡子的樣子真帥,索爾。”
這才是我喜歡的那個傻子嘛!就是不知道他的吻技怎么樣...
“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希芙,你遇到了什么?”
聽到可題,希芙下意識偏頭看向地上的那把劍,可轉到一半才驚覺自己之前是如何中招的,連忙一把扯下索爾的斗篷,將其丟遠,蓋在那把劍上。
說:“小心點,那把劍里有魔法,看到之后便會產生幻覺。”
索爾倒是不信邪,他起身走來,不顧希芙的聲音掀開斗篷,亮出那柄棕紅色的古劍,還拿在手里把玩了一番,說:“沒事啊,我拿著一點事都沒有啊。”
“索爾!”
索爾剛剛說完,身后忽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他慌忙回頭,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驚懼。
“簡?”
五分鐘后,索爾神情懨懨地從幻境中醒來,他趕忙將劍包裹起來,說:“不能讓這東西流落在外面,我們必須把它封印起來。”
“放在哪?阿斯加德嗎?太危險了吧。”
沃斯塔格心有余悸地說道,他現在完全想起來自己之前經歷了什么,對這把劍非常害怕。
希芙思考一會,說:“放在地球怎么樣?那里有羅伊斯守著,應該不會出事。”
索爾卻搖搖頭說:“不行,我們都抵御不住,地球人更承受不了。而羅伊斯...我覺得他也承受不住,所以我們得換個地方。”
我都頂不住的幻境羅伊斯能頂得住?別騙我了!他肯定頂不住!
幾人討論了許久卻也沒能想到一個完美的地方可以存放這東西,于是便陷入了僵局。
希芙思考了好久,建議道:“要不...放在真視之水的水潭里?那里不會有人進去。”
“真視之水嗎?”
索爾想了想,覺得可行。
那地方被阿斯加德的魔法保護,除了阿斯加德人以外其他人無法進去。
可他卻忘了真視水潭的地理位置還是在地球。
就這樣,地球因為索爾和仙宮三勇士又要迎來一次災難了。
處理完華納海姆這邊的事情,索爾讓海姆達爾將自己送到了地球,而仙宮三勇士卻回了地球。
他們絕對不會想到這次見面代表著什么...
“索爾?你這幅打扮可不像是在偽裝啊。”
艾瑞克·沙維格偷偷摸摸地從神盾局出來,一眼便看到了路邊的索爾。
索爾身穿一聲灰色夾克牛仔褲套裝,臉上沒有遮掩,根本不像是偷偷來地球的表現。
索爾大笑著和艾瑞克擁抱,說:“最近怎么樣?”
艾瑞克哈哈一笑,說:“你到底想可誰?簡最近可過得很好,聽說她重新找了個男朋友。”
“什么?”
索爾大驚失色,前不久他在幻境之中還在和簡無盡纏綿,怎么就找男朋友了?這不是綠我嘛?!
索爾越想越覺得先前得幻境非常真實,現在已經有一種那件事真實發生了的錯覺,并且對這個錯覺深信不疑。
他心里不禁對簡產生怨恨之情,并且逐漸加深。
幸好這時候艾瑞克哈哈笑著說:“哈哈,騙你的,簡也很不好受,只是你陪她的時間也太少了一些。不過你可得抓緊了,簡又漂亮,又很優秀,被人追求是很正常的事,你可不要等著簡結了婚以后再來跟我說你后悔了。”
索爾松了一口氣,埋怨地看了艾瑞克一眼,敷衍道:“我知道了知道了,快閉嘴吧,我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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