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你來得快，我剛才都準備去買洗發水了。”
弗瑞逃過一劫，坐在車上有些輕松地和羅伊斯聊著天。
“洗發水？洗頭皮用的嗎？哈哈哈。”
羅伊斯的問題讓弗瑞僵住了一瞬，隨即笑著說：“哈哈，頭皮也是需要滋潤的呀，或許哪一天它就長出頭發來了呢？你說是不是？哈哈哈。”
“你看起來心情不錯啊，要不要我給你制造點亂子讓你難過難過？”
弗瑞白了羅伊斯一眼，說：“反正這件事是你負責的，我就是給你擦屁股的，出了亂子也是你去解決，我為什么要難過？”
“那讓你多擦一會不會讓你難過么？”
“要不你現在把褲子脫了我給你擦擦？”
羅伊斯敗下陣來，不再接茬，問：“話說你是怎么知道有人開新聞發布會搞我的？”
“用眼睛看到的。”
弗瑞瞪大了他的那只獨眼，好像在炫耀他眼睛很大一樣。
羅伊斯不屑的撇撇嘴，說：“在我身邊安插釘子了？誰啊，我怎么沒發現？”
“被你發現了還能叫釘子么？放心，我沒有惡意，說起來要不是她你這次的事還沒這么容易解決呢，警政兩界帶動的輿論，可是能殺人的。”
弗瑞說的話一點沒錯，但羅伊斯還是不能接受自己身邊有奸細的事情，你要是光明正大的找個人在我隔壁住著，想知道我去干啥過來問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
就是這種偷偷摸摸，暗中觀察的方式讓羅伊斯很不舒服。
但這種話又不能明說，說出來又會讓自己的地位變得被動，所以略帶著開玩笑語氣地說：“這些先不提，你要不就讓科爾森搬到我隔壁來住著好了，我天天和他出去游山玩水，怎么樣？”
弗瑞轉過頭詭異地看了羅伊斯一眼，問：“你是有女朋友的吧？”
言下之意、言外之意羅伊斯都聽懂了，覺得有些無趣，坐回了座位上躺著，感受車子的行進。
掏出手機給安杰莉卡發了條彩信，上面是總統強顏歡笑的照片，羅伊斯還在上面配了一行字：我真的很開心！
安杰莉卡那邊也不知道什么情況，估計還是沒上課，很快就回復了消息：“hhhh，這是總統？你剛剛去見總統了？這種事你又不帶我？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
“你是怎么把這些聯系到一起的？你們放學了沒？我待會去接你。”
“你別轉移話題，先告訴我你是不是有別的女人了？”
羅伊斯有些生氣了，媽的這怕不是個智障兒童吧？
但心知這時候說一些氣話那絕對會吵架，于是準備平復一下心情再回復她，不過突然有人打電話過來了，是杰克。
“兄弟，你特么背著我做了什么事？怎么電視里哪個節目里都是你啊？早上的游樂場是怎么回事？你們不是去玩的嗎？怎么還給游樂場玩塌了啊？”
杰克是既納悶又興奮，納悶的是：羅伊斯好像也不是什么壞脾氣的人啊，怎么就給游樂場拆了？興奮的則是：羅伊斯也太牛批了吧，市長議員都給他摁死了？
一連串的問題讓羅伊斯不知道從哪里回答為好，笑著說：“怎么了？在電視上看到我不興奮嗎？話說是負面新聞多還是正面新聞多？”
“額，正面新聞幾乎沒有，大多數都是在抨擊你們這些超能力者濫用能力對社會造成危害的新聞，要不要我打電話過去罵一下這些主持人給你出出氣？”
聽得出來杰克是真的憤怒了，羅伊斯心里有些暖，大笑著說：“哈哈，不用了不用了，你理他們做什么，博眼球的罷了。”
“我靠，你在中城殺了這么多警察？你不要命了啊，我去，還有FBI的人，還有CIA的人，他們都開始公開抵制你了。”
“哦？”
還有這種好事？
羅伊斯驚呆了，立刻給弗瑞使了個眼色。
弗瑞老間諜了，自然不會放過偷聽羅伊斯電話的事情，被戳破也沒有覺得尷尬，直接在車子扶手上按了幾個鍵位，一個屏幕突然出現在側面擋風玻璃上。
屏幕上出現了紐約街頭穿著制服空著手腳的抗議者，弗瑞點點頭，說：“找到了。”
羅伊斯說：“到時候這些人直接按在九頭蛇麾下，不論他們是不是，可以嗎？”
“當然，他們肯定是九頭蛇。”
看著弗瑞心領神會，羅伊斯心情大好，對著那邊的杰克說：“哈哈，你這次可是立大功了，過幾天請你出來吃飯。”
“不是，你真就一點都不慌？我給你說嗷，別小看這些人的力量，真讓他們煽動了民眾，你不會好過的。”
“好好好，我謝謝你的關心，不過這些都是小事，很快就能處理了。”
說完，車子已經到了三曲翼大廈，畢竟華盛頓就這么大點地方。
于是羅伊斯說了句：“好了，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就先掛了，你在家里別出來，我擔心有些人可能會趁亂搞事情，別被趁火打劫了。”
“哦哦，我就待在家里好了，拜~”
“拜。”
下了車子，娜塔莎又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對著弗瑞說：“弗瑞局長，希爾那邊傳來消息，紐約街頭出現大量的市民抗議，不知道是受了哪方勢力的驅使。”
弗瑞聽完，沒有說話，快步地朝大廈里走去。
羅伊斯則是輕松地問：“雅典娜呢？”
娜塔莎回頭看了羅伊斯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異樣，說：“她還在皮爾斯那里，不過皮爾斯已經把一切都招了。”
“哦？雅典娜出手了？”
雅典娜有洞悉人心的能力，不過這能力很招人煩，雅典娜平時也不會去用，沒想到這次竟然出手了？
她不是說自己絕不會插手任何人類的事情嘛？
意思是老騙子了？
娜塔莎點點頭，說：“是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雅典娜隨便說了幾句話，就把皮爾斯說哭了，然后懊悔地將一切罪證都交代出來了。”
“那直接公開他們啊。”
羅伊斯理所當然的語氣讓前面的弗瑞腳步都是一頓，回過頭看向羅伊斯，問：“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
羅伊斯燦爛地笑了下，說：“我還以為你做好思想準備了，我說過了，神盾局必須暴露出來，你要是覺得實在接受不了，可以把那些只能放在光下的勾當放到別的組織里去做，這是我們當時的交易，對么？”
“你還真是會得寸進尺啊，哈哈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