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介,我要什么時候才可以回木葉?我想爸爸媽媽了。”
渦之國舊址的某個山坳之中,野原琳站在巖洞外,看著四周郁郁蔥蔥卻又渺無人煙的山林,略帶惆悵。
“雖然很想回答你,但我們也不知道啊,你別為難我們影分身了。”
“不錯不錯,本體的安排就是讓我們保護你,直到波風水門來接你,或者遇到危險的時候激活飛雷神。”
兩個涼介的影分身你一言我一語的回答著,其實作為影分身,共享記憶的他們是知道原因的,但這種事不能說啊。
為了能在今后保持請報上的相對優勢,本體可謂是殫精竭慮的籌劃著這一切。
“這些天以來,我一直在想,為什么霧忍會選擇要把三尾封到我的身體里?我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忍者罷了,這太奇怪了。”
背著手,野原琳眺望著四周的景色,語氣莫名,“我猜你一定知道什么,但你是卡卡西的哥哥,你不會害我,所以我不會追問。”
“只是,希望到了可以告訴我的那一天,能夠原原本本的告訴我,行嗎?”
“這個我沒法答應,畢竟我只是影分身。”
“沒錯沒錯,你以后自己去跟本體說。”
大大的眼睛仿佛會說話一般,野原琳笑盈盈地看著他們倆,“但當你們解除的時候,本體自然也就知道了,所以我就當你們答應了。”
影分身一臉蛋疼地看著她,這小姑娘不好糊弄,還好以后倒霉的是卡卡西,跟自己,也跟本體沒關系。
同時也很慶幸,本體的那個小女友的心思貌似沒眼前這個那么敏銳。
......
要騙過敵人,首先就要瞞過自己人。
波風水門有些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弟子每天往返于慰靈碑和訓練場,他很想把琳還活著的真相告訴卡卡西,但涼介再三強調過這件事必須在現階段瞞住。
他不知道原因是什么,但能讓涼介這么做的,背后肯定還有深層次的原因,想想那小子現在的實力都還要如此諱莫如深,水門只覺得忍界的水比想象中還要深。
搖了搖頭,波風水門決定還是早點回家,不能再讓玖辛奈做飯了,簡直要命。
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跟著綾子姐學了那么久的料理,玖辛奈的做飯水平也就從黑暗料理略微提升到毒不死人的地步。
以后的生活啊!
至于涼介,沒有跟他們一起回木葉,而是跑去了匠之國,按他的說法,戰爭已經進入尾聲了,要趁著還沒簽訂和平協定之前,趕緊去把忍刀給打造出來,造成既定事實,不然霧隱提出了要求后,綱手會很難辦。
然而水門不知道的是,涼介其實只說了一半的真話,另一半則是,他想起來自己遺忘了什么事。
......
草之國是一個非常小的國家,而且還不幸的成為了木葉村與巖隱村的主戰場,整個國家都散發著頹喪的氣息。
按照地圖一路尋找,涼介總算找到了那個所謂的草忍村。
“喂,小子,你是什么人,來我們草忍村干什么?”
大門處,兩個帶著草忍護額的守衛攔下了牽著馬匹的涼介。
借著身上式神的妖氣掩蓋掉查克拉的波動,此時的涼介在其他人眼中就是個有些落魄的行商。
涼介這么做不是沒有原因的,即便現在是戰爭的收尾階段,忍者的身份還是太過顯眼,而行商無論在什么時候都是一個很好的掩飾身份。
“兩位大人,我這不是到處行走賺點辛苦錢的小商人嗎?”不著痕跡的將幾張銀票塞到守衛的手中。
“你叫什么名字?現在到處都在打仗,你還跑來我們這里做生意?”收了錢,守衛的臉色變得平和許多,只不過該有的盤問程序還是要走。
“江戶川柯南。”偽裝成行商的涼介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總得吃飯不是,大忍村現在管理得很嚴,我這種小商人不受待見啊。”
“江戶川?好像是個大姓啊?怎么跑出來經商了?”守衛一臉無語地看著他。
“旁系,旁系,大家都懂得。”再度塞了兩張銀票,涼介一臉訕笑,心中卻暗自腹誹,死神小學生的錢都敢訛詐,就看你們有沒有那個命來花了。
不過他既然都跑到這里來尋找那個傳說中的香磷的母親了,那自然離開的時候會給草忍村留下一些教訓,要知道,漫畫中香磷曾經有過關于母親在草忍村凄慘生活的回憶。
被當做人體血包活活吸干了生命力而亡!
雖然靈魂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但這具身體卻流動著漩渦的血液,何況如果不給草忍留下點教訓的話,等到以后母親大人知曉了那對母女的遭遇,可不會給自己好臉色。
話說,此時香磷出生沒啊?涼介有點腦殼疼,那個該死的岸本,只給了出生日期,不給年份,全靠猜!
喂飽了守衛,涼介拿上寫有江戶川柯南和行商字樣的名牌進入了草忍村。
找了間還不錯的旅店住下,仔細檢查了屋子之后,涼介將煙煙羅召喚了出來。
“怎么了,涼介?”
煙煙羅出來后打量了下周圍的環境,發覺是在一個有些普通的屋子里后,有些好奇地問道。
“煙姐,我想讓你幫忙找一個或者兩個人。”做戲做全套,涼介自然要把行商的身份落到實處,因此查找香磷母親的重任就要靠煙煙羅來完成了。
“一個紅頭發的女人,有可能還帶著一個同樣紅頭發的嬰兒或者小女孩是吧?”
“是的,這件事要麻煩煙姐了,不過煙姐需要注意一點,紅發的嬰兒或小女孩只是我的猜測,未必現在就已經存在了。”
涼介再次強調了一下,畢竟香磷此刻是否已經出生還是未知數。
“好的,那我現在就去。”化作一縷輕煙,煙煙羅穿過門縫從房間消失。
盡管是在白天,但以煙煙羅現在的霧化能力和草忍村的水平,涼介完全不擔心她會被發現。
接著,他也離開了旅店,以行商的身份行走在酒館商鋪之間,通過人們的閑聊試圖獲取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