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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倆人(大改)

  “老頭。”

  凌坤現在連李叔都不喊了,這老頭為老不尊,整日想著敲自己的腦袋瓜,跟他說他也不管,自顧自的繼續,所以凌坤索性直接喊老頭。

  “干啥。”

  同樣的晌午,同樣的姿態,同樣的瀟灑,李老頭還是吃著花生,喝著酒,似乎這酒真的喝不夠,喝不過癮。

  凌坤也喝酒,但他也就喝個味,也感覺不出來自己內力有啥變化,因為..他也沒有內力。

  “這路上的人走過的時候,都在說城里禁嚴了。”

  “我又不聾。”

  “你說張譚山那家伙在哪呢?”凌坤坐在酒館門口的門檻上,看向李功德問。

  李功德毫無形象的扣了扣鼻子,彈出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隨后一點不嫌棄的用手捏出一顆花生米塞進嘴里。

  一邊嚼一邊道:“操那心干嘛,不如想想怎么能有客人來。”

  自從那主仆二人進店門之后,又過去一天了,這一天除了幾只飛鳥之外,店里都沒有進來一個人。

  “人家買的一壇酒你喝了大半壇,心里沒有點愧疚?”凌坤聽了李功德的話有些郁悶,這老頭心是真的夠大。

  “請我喝酒是他的福分嘍。”老頭還牛氣哄哄的,塞口酒進嘴里。

  他自顧自的靠著酒館的木樁,悠然自得道:“這酒真他娘的夠味,喝了那么多,就是喝不夠!”

  “你慢著點喝,這個月可才過去幾天,你這一壇可是快了。”凌坤提醒了一句。

  現在是六月初八,李功德已經差不多喝完一壇了。

  “我跟你說,別的不管,這酒我可是細分到每一個時辰喝多少。”李功德不在意,還來勁了跟凌坤嘮叨著自己怎么劃分這四壇酒的分量,啥時候喝多少。

  凌坤也閑著沒事,店里一天天也沒啥要打掃的,索性聽他胡亂的扯著,自己偶爾也說兩句,不時傳來老頭粗狂的笑聲。

  官道上,今兒太陽不錯,不似前幾日陰沉沉的天氣。

  遠處有兩個人影,一個身穿黑色長袍,另一個穿著灰色長袍。

  黑色長袍手持一柄劍,而另一個身穿灰色長袍還披散著頭發的人手拿長刀,絲毫不懼,沉穩應對著對方的攻擊。

  兩個人在打架!

  不對,叫打架太俗氣了,這應該叫比試!

  坐門檻上的凌坤,站起身伸個懶腰,就被眼前的場景給驚掉了下巴,他是知道這個世界和自己知道的古代有區別。

  他也知道這里有高手,這不坐自己旁邊的李老頭不就是嗎。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也太他娘的讓他吃驚了。

  凌坤顧不得李功德了,抬起雙腳就朝著外面跑過去,遠處有倆人,他們會飛的,會飛!

  從小看武俠小說,無數次幻想自己會成為一個絕世高手,身上背著一把劍,然后仗義救人,行俠仗義,縱橫江湖,何不快哉?

  雖然知道這個理想很美好,但是凌坤同樣知道這個想法不現實,最起碼自己現在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不是。

  盡管知道自己見過的張譚山是高手,跟自己聊天扯屁的李老頭是高手,但總歸沒有看到兩個人出手,那自然沒有實在的感悟不是。

  眼前這兩人,可是真他娘的干了起來。

  李老頭也注意到了,他起身跟著凌坤走了出去。

  一老一少,兩人一人拿著一個葫蘆,老的還不時拿出一顆花生米,嘴里嘖嘖的發出聲音。

  凌坤則盯著遠處的兩個人。

  此刻官道上并沒有行人,所以并沒有引起圍觀,不然少說會連三層外三層圍得嚴嚴實實。

  高手過招,這可是新鮮事,齊國民風彪悍,自然是不會懼怕這些。

  對這些事兒也感興趣,在酒館里說書人不都喜歡將這些江湖上的事兒嘛,底下人也都捧場。

  “老頭。”

  凌坤看著兩個人飛來飛去,目不轉睛的盯著之外,還不忘叫了一聲李功德。

  “說。”

  “你能干的過這倆人嗎?”

  “小意思。”

  “吹牛吧你就。”凌坤雖然心里有些驚嘆,但嘴上卻不會承認。

  兩個人很快越打越近,凌坤也越看越眼熱,這可是貨真價實的高手啊,看看這一招一式,真他娘的帶勁。

  黑袍人臉色有些鐵青,他似乎很憤怒,手中的劍連續刺出,速度很快,幾乎一秒之內刺出五六劍。

  盡管攻勢猛烈,可是灰袍人卻臨危不懼,絲毫不慌忙,腳步展開,一邊游走一邊展開回擊,于黑袍人的急躁不同,他倒是輕松寫意。

  由此可以看出實力差距。

  黑袍人一擊未得逞,急速朝前遁去,但是這一想法被灰袍人提前預料到,腳尖點地,身子輕盈的送出,長刀直取他的后背。

  背后鋒芒畢露,黑袍人根本來不及思考,腦袋迅速下底,堪堪躲過。

  “陸慶峰,你欺人太甚。”黑袍人惱羞成怒,索性也不跑了,兩個人都已經跑了好些路程了。

  被黑袍人叫做陸慶峰的灰袍人淡淡一笑,并不回話。

  他的目標很簡單,將其擒拿,對方犯下的罪過,需要讓他親自去償還。

  一個用刀,一個用劍。

  這就是凌坤看出來的東西,至于別的,反正打的很激烈,其余的凌坤也看不出來。還有就是太遠了看不到臉,只能看到兩個人快速運動著。

  上跳下竄的,不過姿勢都是很優美的。

  “用劍的要輸了。”李老頭喝了口酒不緊不慢的評價道。

  “哦?說道說道。”

  李功德白了凌坤一眼,一針見血道:“劍法快倒是很快,但花架子太多,不實用,而且兩個人的內功心法不在一個層次。”

  這就是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了,凌坤看起來,兩個人斗的難舍難分,似乎棋逢對手,但在李功德看來,用刀的卻更勝一籌。

  “確實是灰袍男子要牛一些。”凌坤聞言點點頭,表示贊同,因為黑袍人的劍就在剛剛被灰袍人給挑翻在地。

  陸慶峰三十來歲,長相普普通通,并無出奇之處,身材修長,此刻拿著長刀脅迫著黑袍男子前進。

  看都這一老一少站在一家酒館前面,陸慶峰驅趕男子過來了,問:“敢問店家可有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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