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城中風起云涌。
各處暗藏殺機。
這些對秦逸來講,都不算什么。
如今最令秦逸掛懷的,便是晉陽城中的妻兒了。
這么長時間不見,家中的那幾個孩子應該對自己毫無印象吧。
七天后,秦逸進入并州上郡境內,隨后秦逸令王虎率軍布防上郡,以防西涼賊軍。
又過了三天,秦逸終于回到了晉陽。
晉陽城外十里處。
得到消息的一眾臣子以及貂蟬等人早早地等在那里了。
人群前方,貂蟬等人各自帶著孩子翹首以盼。
時間來到晌午。
眾人依舊耐心等待。
只是幾個小孩子有些不耐煩了。
“娘親,爹爹還要多久才能到達?”秦德奶聲奶氣地說道。
“德兒再等等,應該要到了,到時候見到你父親不得調皮!知道嗎?”貂蟬說道。
“知道了,等爹爹回來,我要讓他教我學論語!”秦德突然笑著說道。
“我要爹爹和我玩!”秦玨爭道。
“我也要爹爹陪我玩!”秦瑾不甘示弱。
幾個小孩子雖然對秦逸沒什么印象,但在各自母親的口中沒少聽秦逸的故事,對秦逸自然是崇拜異常。
秦德記得,母親曾說過,爹爹對一些古典著作的理解并不比公臺先生他們要差,甚至還有勝出,如果能夠讓爹爹教導自己學習,那一定會事半功倍!
“姨母,爹爹是不是很厲害的人?”另一邊的秦仁問道。
“當然厲害,夫君可是大漢名將,能夠勝過夫君的人,還沒有出現過!”貂蟬笑著說道。
“哇!爹爹這么厲害!那他一定打得過公臺先生吧?”秦仁雙眼放光地說道。
“二公子,我怎能與主公相提并論,主公的武藝勝我百倍!這天下能在武力上勝過主公的,應該也沒有!”陳宮哭笑不得地說道。
秦仁這個小家伙與秦德不同。
秦德聰明伶俐,對兵馬謀略和儒家經典有極大的興趣,經常自己抱著書品讀,樂在其中。
而秦仁就不一樣了。
秦仁的身體素質在同齡人中絕對是出類拔萃的存在。
而且秦仁熱衷武藝。
每次陳宮練劍的時候,秦仁都要在一旁觀看,看到興奮處還會拍手叫好,甚至拉著陳宮求他教導劍術。
此外,秦仁還央求張寧給他弄了一根帶柄的木棍當做長劍,當貂蟬幾人一起閑聊時,秦仁便會拿著木棍在院子里胡亂揮舞。
有時候不小心打到自己也不哭,反而會更加努力地練習。
雖是瞎練,但足見其對武藝的熱情。
此時,秦仁聽到陳宮的話,雙眼一亮:“那我一定要爹爹教我習武!然后把不順眼的人統統打倒!”
秦德奶聲奶氣的聲音傳入眾人的人多,所有人都是哈哈大笑。
“快看,主公的大軍到了!”一名官員突然說道。
聞言,所有人都將目光看向遠方。
只見遠處煙塵彌漫,旌旗遮天。
“夫君回來了!”貂蟬眾女欣喜萬分。
“主公終于回來了!”陳宮等人也有點感嘆。
這次秦逸出征的時間比較久,而且還是在同一個地方對峙,這種情況真的前所未有。
一般人在秦逸的手下,都是被摧枯拉朽地擊敗,不可能拖這么久,除非秦逸不愿出全力。
也幸好信鴿的培養進度在提升,通信越來越方便,否則,秦逸一直遙控指揮遲早會出問題。
很快,秦逸的大軍開近晉陽城。
隨后秦逸讓趙云等人去城外營地安頓兵馬,自己帶著親衛們來到了眾人面前。
“臣等拜見主公!(見過夫君!)”眾人對著秦逸一拜。
“諸位不必多禮,今日乃是我軍班師的大喜日子,我當與諸位開懷暢飲,不醉不歸!”秦逸笑著對一眾文物說道。
“臣等多謝主公!”
“公臺,你即刻命人到府衙擺酒設宴,我隨后便到。”秦逸對陳宮說道。
“諾!”
陳宮和諸臣當即前往府衙。
眾臣離開后,秦逸笑瞇瞇地看向了貂蟬眾女以及他們身旁的四個小家伙。
“來,德兒、仁兒、玨兒、瑾兒,快叫爹爹!”貂蟬對著四個小家伙說道。
“孩兒見過爹爹!”四個小家伙奶聲奶氣地說道。
聽到四個小家伙的聲音,秦逸臉上的笑容更甚。
走上前去,左手抱起秦瑾,右手抱起秦玨,在兩人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我的玨兒和瑾兒真是越來越可愛了。”
秦玨和秦瑾兩人咯咯直笑,粉嫩的小手對著秦逸的臉就是一陣揉搓。
旁邊,秦德和秦仁兩人在風中凜亂。
秦德:我是誰?我在哪?我站在這里做什么?
秦仁:親親呢?抱抱呢?說好的舉高高呢?
秦逸逗弄了兩個女兒一番后,才想起自己還有兩個兒子。
然后秦逸將目光放到了秦德和秦仁身上。
兩個小家伙頓時雙眼放光,爹爹終于注意到我們了!
“不錯!”秦逸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就抱著兩個女兒率先走向晉陽城。
秦德:
秦仁:
身后,貂蟬和張寧兩人一臉無奈,夫君和世人就是不一樣,獨寵兩個女兒,對兩個兒子是一點也不上心,今天能夸一句不錯已經算是天大的恩賜了。
甘梅和阿香看到秦德秦仁兩個小家伙凌亂的身影,輕笑一聲,一人抱起一個跟在秦逸身后。
迎接的大部隊終于浩浩蕩蕩開進了晉陽城。
隨后,秦逸在宴會上將荀彧等人引見給其他文武。
眾人一開始還有些拘謹,待酒過三巡后,就放開了約束,相互吹捧間感情迅速加深。
這次酒宴一直持續到深夜才散去。
秦府中。
荀采已經被貂蟬安排好了住處。
對著這個新增的妹妹,眾女都沒有說什么,以秦逸如今的地位,只有他們幾個人顯然是不現實的,將來還會有更多的女人進入后院,只要新來的妹妹不是那種無理取鬧心機深沉的人就行。
貂蟬等人并沒有任何爭寵的想法,因為她們根本應付不了秦逸!
當晚,秦逸去了每個妾室的房間。
最終在甘梅的房間內沉沉睡去。
第二天,秦逸神清氣爽地起了個大早。
打發了拉著秦逸想要習武的秦仁后,秦逸便來到了府衙。
此時,初來乍到的荀彧和徐庶正跟在陳宮身邊認真學習。
秦逸環顧一圈。
嗯,很真實。
郭嘉這廝果然沒這么早過來!
戲志才一般情況下是在錦衣衛總部處理公文的,所以不在這里也正常。
荀彧幾人看到秦逸進來,連忙拜道:“主公!”
“文若,元直,你二人跟著公臺學習也好,如今我并州事務繁多,公臺一人確實疲憊,今后你等要幫他分擔一些。”秦逸笑著說道。
“諾!”
“好了,你們繼續,不用管我。”秦逸擺擺手說道。
“諾!”
隨后,秦逸轉頭對著典韋和胡車兒說道:“你二人給我把奉孝叉過來,都什么時辰了還不來府衙。”
“諾!”典韋和胡車兒領命離去。
府衙內的荀彧等人都是忍俊不禁。
郭嘉的懶那是出了名的。
每次郭嘉想要偷懶,主公都會讓典韋和胡車兒去把他叉來。
這段日子,荀彧等人已經見慣不慣了。
倒是陳宮他們還沒反應過來。
畢竟郭嘉隨秦逸出征的時候,除了好酒,其他都還挺正常的。
很快,典韋和胡車兒兩人一左一右把睡意朦朧的郭嘉給叉到了府衙。
“奉孝!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秦逸白了個眼說道。
“嘿嘿,主公,昨日興起,一時不察,有些過量,請主公見諒。”郭嘉笑嘻嘻地對著秦逸拱了拱手,姿勢歪歪扭扭顯然還沒醒酒。
“哼!你看看你,喝這么多酒,今日本想與你商議軍情,結果你居然到現在還未醒酒!這樣吧,就罰你一個月不許喝酒,省得貽誤軍情!”秦逸冷著臉說道。
郭嘉聞言,當即臉色一正,雙手用力推著典韋和胡車兒。
結果沒推動。
郭嘉干咳一聲,正色道:“主公是不是想與我商議匈奴人的事情?”
郭嘉的變臉速度讓秦逸有些措手不及,愣了好一會,秦逸才回過神來:“不錯,匈奴入侵我并州將近一月,殺害我大漢軍民數千人,這等仇怨若是不報,到時候各種蠻夷都將入侵我并州!”
聽到秦逸的話,不只是郭嘉,就連旁邊的陳宮等人也都面容嚴肅地看了過來。
郭嘉點點頭說道:“主公言之有理,如今張將軍已經把匈奴大軍圍在高坪縣境內,只是礙于兵力不足才只能圍而不攻,若是主公大軍前去支援,匈奴人必然驚慌失措,我等可趁機攻取匈奴大營!”
“主公,奉孝,難道你們忘了天工坊造出的神兵?若是用來攻打匈奴大營,必然可以減少我軍大量傷亡。”陳宮突然插嘴道。
“哦?天工坊造出了什么?”秦逸問道。
“主公的床弩!”
秦逸恍然,陳宮之前在信中有提過,不過事情太多,他給忘了。
一個時辰后。
秦逸看著城墻上的床弩,臉上喜悅之情難以掩飾。
大殺器啊!
聽陳宮說,這個床弩一箭下去能夠在穿透六七十人后再深入土中。
若是秦逸沒有猜錯,匈奴大營最多也就使用木頭粗略搭建而成,在具有規模的床弩攻擊下,必然難以抵擋。
“德衡啊,你天工坊如今造出幾張床弩了?”秦逸向一旁的馬鈞問道。
“主公,目前天工坊已經造出二十多張床弩,算上城上的十五張,共計三十五張!”馬鈞恭敬地說道。
“甚好!后日全部裝車,我要帶到高坪縣去!”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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