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
劉宏正在后花園曬著太陽,享受著妃嬪的服侍。
張讓快步靠近。
“陛下,臣有喜事要稟告陛下。”張讓說道。
“哦?讓父有何喜事?”劉宏的頭枕在妃子的大腿上,慵懶地問道。
“陛下,是這樣的,昨夜袁隗袁大人宴請了一眾青年才俊......”
張讓緩緩將昨夜發生的事說出,當說到秦逸的那幾句詩詞時,劉宏霍然起身。
“什么?此詩真乃子風所作?”劉宏有些激動。
“陛下,千真萬確,如今整個洛陽城都傳遍了,秦大人之志向,為眾人所傳頌!陛下,臣認為,秦大人存有如此高志,當讓其主管邊境蠻夷,以楊我大漢威嚴,讓萬邦蠻夷之王,前來洛陽朝拜!”張讓趁勢說道。
對于張讓的話,劉宏極為贊同:“不錯,讓父此話有理,子風有如此志向,應該讓他放開手去做,或許寡人有生之年還真能看到萬邦來朝的盛況!”
“陛下英明!”
......
兩日后。
朝堂之上。
“罪臣魁頭,拜見天朝天子!”魁頭跪倒在地對著劉宏行了個大禮。
看到跪在下方的魁頭,劉宏不禁想起秦逸的詩句,滿城盡跪蠻夷王!
激動啊!
“平身!”劉宏盡量壓制自己的激動之情。
“謝陛下!”
“魁頭,如今你鮮卑已經臣服于我大漢,如此,你每年需定期向大漢進貢財貨,以得大漢庇佑。”
“臣愿意每年進貢牛羊一萬,戰馬萬匹,皮革百車,黃金萬兩,以表心意。”魁頭懇切地說道。
“哈哈哈!好!你之忠心,寡人已經知曉,今后,你鮮卑事宜便交由子風管理,即已臣服我大漢,必須服從大漢的管理!”劉宏大笑著說道。
“臣,遵命!”
“來人,宣旨!”劉宏大手一揮,豪氣萬丈地說道。
張讓上前。
“陛下有旨,秦逸守衛邊疆,攻陷鮮卑王庭,致使鮮卑臣服,此舉功勞甚高,特此拜秦逸為鎮西大將軍,可開府,賜金印紫綬,封武冠候,領并州牧,管理并州一切外族事宜!欽此!”
張讓的話音一落,滿朝文武皆驚!
“什么!”
“陛下,萬萬不可啊!”
“請陛下三思!”
“陛下,如此一來,秦逸將無人能制啊!”
有些臣子神色激動地說道,哪怕秦逸就在他們旁邊,他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若是這個封賞下去,秦逸完全成了并州的主人!
除了天子外,再無人可以限制他!
其實,別說是這群文武,就連秦逸自己都懵逼了。
他沒想到劉宏這么給力,直接幫自己一步到位!
面對眾臣的勸諫,劉宏完全沒有放在心上。
這年頭,這幫老家伙勸諫得多了,自己早就免疫了。
劉宏將目光放在秦逸身上,聲音渾厚有力:“子風,你對寡人的封賞可還滿意?”
秦逸回過神來,連忙回道:“陛下的封賞已經大大出乎臣的預料了,臣怎會不滿意!”
“哈哈哈!如此甚好!子風啊,我期待著你詩句中說的那般,萬邦來朝!”劉宏大笑著說道。
秦逸恍然,原來是自己的詩詞帶來的效果,看來劉宏是看到自己一個月就打服了鮮卑,所以才有了那種野望。
“臣,定當不負陛下厚望!”秦逸說道。
“秦子風,你就如此心安理得接受陛下的封賞嗎?你何德何能可以接受如此封賞?”一名大臣突然跳出來指責道。
秦逸聞言,眉頭微皺。
“這位大人的意思是?”秦逸不爽地說道。
“秦子風,你若是有些臉面,應該懇求陛下收回成命,你如此年紀,如此資歷,如何擔當得起這般大任!”
“這位大人,不知您名諱是何,現居何職?”秦逸說道。
“我乃侍郎熊豐!”
“哦,熊大人,年歲幾何?幾歲出仕?”
“今以四十有二,二十六歲出仕。”
“熊大人生平可為大漢做出何等突出貢獻?”秦逸又問。
“這,我曾為泰山郡守,保得一方百姓安居樂業。”熊豐說道。
“哦,可還有其他功績?”
“這,暫且沒有。”熊豐語塞。
“原來如此,熊大人坐上侍郎之位,全賴資歷嘍?”秦逸不屑地說道。
“胡說八道,我心系大漢,陛下念我勞苦功高,這才特封我為侍郎!”熊豐說道。
“那我問你,你保境安民之功比之剿賊平叛之功如何?”秦逸問道。
“不如也。”熊豐臉色難看。
“我再問你,你為大漢平平無功效力十六年,比之開疆拓土引外族稱臣之功如何?”秦逸再問。
熊豐面色蒼白:“不如也。”
“你這也不如,那也不如,以你愚鈍之姿尚且坐到侍郎之位,我為何不能接受陛下的封賞,難道你以為陛下識人不明?賞罰不分?”秦逸冷喝道。
熊豐一顫,連忙跪倒在地:“陛下,臣沒有這等心思,臣一心只為陛下,請陛下明察!”
此時熊豐想死的心都有了。
之前被秦逸的兩問下去,自己直接成了無德無能之人,可謂是尸位素餐的典型代表啊!
這要是皇帝發起火來,那自己能保住命就不錯了!
果然,劉宏臉色也有點不好看,原本皆大歡喜的局面,你個蠢貨突然跳出來反對,以至于讓自己在外族面前丟了臉面!
“來人,將熊豐拉下去,脫去官服,貶為庶民!”劉宏冷冷地說道。
“陛下,臣無罪,臣無罪啊!”
熊豐被拉了下去。
兩旁的文武心驚膽戰,他們小看了劉宏的決心,小看了秦逸在劉宏心目中的地位!
“眾卿若是無事,便就此退朝,子風等會到我后花園來一下。”劉宏說道。
“臣遵旨!”
......
退朝后,秦逸在小黃門的帶領下來到了后花園。
如今的后花園早已沒了先前遍布的鮮花,反倒是種滿了一棵棵梅花樹。
樹叢間,席座上,劉宏愜意地曬著太陽,享受著妃子的服侍。
“陛下,秦大人到了。”張讓說道。
劉宏坐起身來:“子風,來,坐!”
“謝陛下!”
秦逸告謝,在劉宏的對面坐了下來。
“子風啊,你我在朝堂之上是君臣,在這里,我可是一直把你當朋友的!”劉宏說道。
秦逸一驚。
這貨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