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孫輕、王當二人來到城墻上時,發現城下不過百余騎。
“混賬!敵人區區百騎,你居然也好意思來打擾我們的宴會!”孫輕大怒,一腳踢在副將身上。
副將倒地不敢多說。
“城下何人,報上名來。”孫輕半個身子探出城墻,對著下方喊道。
“我乃秦逸秦子風,爾等反賊快快投降,否則,待我大漢天軍到達,定叫爾等死無全尸!”秦逸說道。
“哼!秦子風?沒聽說過!你以為憑你這百余騎就能打下我的稒陽嗎?哈哈哈!可笑!”孫輕大笑著說道。
“哈哈哈,無知!你以為你們憑什么能贏?”王當也不屑地笑道,隨后便不再理會。
......
城下,秦逸眉頭緊鎖。
沒想到這個孫輕如此謹慎,自己怕驚擾到對方,只來了百騎,可對方卻沒有任何出擊的打算。
難道要強攻?
秦逸看了眼高大的城墻。
不能強攻,不然自己一萬五千名士兵必然損失慘重!
“走!回去再想辦法。”秦逸調轉馬頭說道。
回到賬內,秦逸眉頭緊鎖。
為了不驚擾到孫輕、王當二人,秦逸特地將軍營駐扎在稒陽縣二十里外的隱蔽處。
攻城戰是最難打的,如果能想辦法把對方騙出來,那自然是最好的!
孫輕、王當二人根本沒在城外布置哨騎,所以埋伏成功的幾率非常大。
“報!主公,我軍一名士兵經過村莊時劫掠了一戶人家,將一名村婦侮辱殺害,軍正請求將其斬首,以正軍法。”傳令兵在門口說道。
突然,秦逸的腦海中閃過一個計策。
“去告訴軍正,準他斬首。”秦逸說道。
“諾!”
傳令兵離開后,秦逸又叫來一名親衛,在他耳邊說了一些話。
隨后,親衛便帶著十多騎出了軍營,直奔西面而去。
之后的三天,每天白天,稒陽城門外,秦逸都會與幾名歌姬飲酒作樂,好不快活。
在旁邊,還有幾個士兵負責吶喊罵戰。
“呯!”一聲拍桌。
“豈有此理!這個秦子風未免太囂張了,今日,我必斬下他的頭顱,拿來當尿壺!”孫輕被氣得渾身發抖。
“好!孫將軍神勇,我在城上為你助威!”王當也是憤怒異常,當場就贊成了孫輕的話。
隨后,孫輕披堅執銳,帶上部隊,從城門內沖了出來。
原本安逸地坐在地上的士兵們,看到城門大開,直接騎上戰馬,帶上歌姬就跑。
秦逸當然也是頭也不回地就跑了。
“秦逸匹夫!可敢與我一戰!”孫輕怒目圓睜,騎著戰馬瘋狂追殺。
在他身后,步兵們卯足了勁地追趕。
黃巾軍比較窮,除了一些將領有戰馬外,其他的基本都是步行,自然而然,騎兵也就是黃巾軍的一個弱項。
“孫輕,你以為你能追上我嗎?你也不看看自己座下騎的是什么劣馬。”秦逸邊跑邊嘲諷。
“哇呀呀!匹夫,氣煞我也!”孫輕大怒,奈何追不上秦逸的戰馬,只能無能狂怒罷了。
很快,在一追一趕間,兩隊人馬來到了一處峽谷間。
秦逸頭也不回地沖了進去。
而孫輕看到峽谷后,本能地感覺一陣不安,連忙拉住了戰馬。
就在他想要撤回稒陽的時候,發現身后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大片軍隊!
軍隊前方,一名身體強壯,面容丑陋的壯漢騎著高頭大馬,神情興奮。
“孫輕小兒,你們已經被包圍了,速速投降,或許可免一死!”典韋的大嗓門將這句話傳遍了整個黃巾部隊。
頓時,隊伍出現了一絲騷動。
“混蛋!竟敢口出狂言!看我先斬了你這顆狗頭!”孫輕大罵一聲,拍馬上前,打算來個陣前斬將。
典韋大笑一聲,同樣策馬突襲。
兩道身影瞬間交錯。
“撲通!”
孫輕的無頭尸體跌落地面,濺起一片塵土。
“嘩!”
黃巾軍一陣嘩然,沒想到自家將軍居然一個回合都沒撐住,就被敵將斬殺當場。
“吼!黃巾賊子聽好了,降者不殺!”典韋高舉雙戟大聲吼道。
“吼!吼!吼!降者不殺!降者不殺!”身后的士兵們氣勢高昂地吼道。
剩下的黃巾士兵手足無措,神色驚慌。
“當啷!”
隨著第一個人放下武器,剩下的黃巾軍也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兵器。
“方亮,你帶兩千個人給我看好俘虜,我去支援主公!”典韋說道。
“諾!”
......
另一邊,秦逸穿過峽谷后,繞了一圈,與早已準備好的一千余士兵會合。
這一千余士兵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
此刻,他們個個穿著黃巾軍的衣物。
這些衣物,是秦逸打敗那5000黃巾時留下的。
這一次,秦逸打算佯裝戰敗的孫輕詐開城門,然后帶著這一千人堅守城門,以待典韋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