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蒂絲,都這個時候了還是不愿意露出真臉嗎。”看著面前身姿妙曼、體態婀娜的女子,卡蒙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一抹紅色在其瞳孔內一掠而過:“還有,不要把你那可笑幼稚的手段用到我身上!”
“真沒想到呢,我的卡蒙大人,您又變強了,令人羨慕。”一聲嬌笑聲,一席紅裝、戴著紫色面具的格拉蒂絲在‘親兵’的拱衛中走了出來:“不像我,永遠只能做一朵嬌弱的花朵。”
“什么時候能能毒死人的曼陀羅也能被稱為嬌弱了。”卡蒙看著格拉蒂絲冷笑了一下。
“但這個時候,我不就是一朵最較弱的花嗎。”格拉蒂絲嘴角掀起一絲優美的弧度,猶如凝脂一般的玉手撫向卡蒙:“如果你想要,我隨時都能是你的。”
“呵!”卡蒙再次冷笑了一下,毫不留情的推開了格拉蒂絲:“這種鬼話,你還是留著和那些被你控制了的奴隸說去吧。”
自家人知自己事,作為地獄組織目前的領頭人,要論起對七宗罪的熟悉程度,其他六個人加起來也不一定比得過他,一方面是應為他在這個組織里待的時間比其他人長,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見過上一任七宗罪的出手場面。
格拉蒂絲作為色欲面具的持有者,雖說看起來極其較弱,但要真將她當成一朵隨手可折的花骨朵,那無疑是嫌自己活得長了。
長相、身姿、聲音,哪怕不借助任何外物,格拉蒂絲都是足以魅惑眾生的絕世尤物,得到了色欲面具的加持后,她本人便是‘色欲’的代表,一舉一動便能勾引生靈色欲。
而當某個生靈被其吸引知道徹底沉淪之后,變成了她腳下最忠實的奴仆。
但大多數時候,異人的意志力總是要高于尋常人的,色欲面具無法短時間內將那些異人捕獲,那么就要用到另一種手段了—淫毒。
至于如何令其他人乖乖的將這種毒吸收到身體里...普通人世界有個殺人手法,將毒藥涂到自己身上和人開房,然后殺了人...
西方大部分的異人都并非基督教徒,不遵守基督教婚前禁止性行為的規矩,而有了力量與金錢之后,他們往往很樂意和一個看起來嬌弱動人的美人來上一場露水姻緣。
但當他們目睹了格拉蒂絲的美貌并品嘗她身體的絕美時,其實便已經中毒了,此毒無藥可解,唯一的去處便是沉淪喂失去自我的奴仆。
知道這一點,即便格拉蒂絲表現的再如何楚楚動人,在卡曼眼中都像是一個毒花一般,稍有不慎便會被毒的尸骨無存。
深深的看了卡蒙一眼,格拉蒂絲眼底深處不由得露出一絲失望,要是面前的人換成時麥克、芬尼兩個技藝不精的,她可能早就讓手下那些奴仆抓住兩人,用自己的身體強行喂毒。
但卡蒙不行,憤怒的掌握者,不受‘色欲’的干擾,強大的身體素質和最精湛的技巧,格拉蒂絲完全沒把握能拿下卡蒙,一個不好真能將自己給折進去。
“無趣的男人。”心底暗自腹誹了一句,格拉蒂絲最終還是放棄了對卡蒙的覬覦,轉而進入了正題。
“你這次的計劃還真是失敗。”重新走入自己的親衛之中,格拉蒂絲如女王一般端坐高處,看著卡蒙,嘴角露出一絲嘲意:“一共七個人,到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那是他們自己蠢!”卡蒙的臉色也很不好看:“我已經給他們準備那么詳盡的資料信息,結果他們還總是能準確的被人發現和截殺。”
“歷屆以來,從來沒有哪一批的人會像他們這樣蠢,他們面對的還不是教會的追殺,否則死的更快!”
“所以你現在有什么比較好的想法嗎?”格拉蒂絲無所謂的輕笑一聲:“如果不將他們手上的七宗罪那回來,光有我們兩個人,可是辦不成事的。”
“要不然,我們就各自離去吧,你說怎么樣?”
“這種不切實際的話就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了。”卡蒙撇了格拉蒂絲一眼,冷笑了一下:“和我們這些人不同,掌握色欲的你現在有多美,40歲以后的樣子就會有多丑。”
“按照你們這些女人的觀念,我們大不了就是一死,你可是還要以一個骯臟丑陋的樣子繼續茍活十年,你接受的了嗎?”
看著卡蒙臉上的譏諷,格拉蒂絲隱藏在面具下的表情瞬間一滯,渾身稍稍顫抖了一下后深吸了口氣,強行將自己的心緒平復了下來:“夠了!說說吧,接下來要準備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當然是找到那幾個小賊,將原本屬于我們的東西拿回來!”
“所以你準備怎么找?”
卡蒙看了格拉蒂絲一眼,卻是沒有說明,只是轉身向外走去:“我自有我的辦法找到他們,你就不要問那么多了,管好你那些奴隸,耕者我走就行了。”
“要知道,我們兩個現在的目標是一致的。”
幾天后。
依靠著七宗罪之間的隱秘鏈接,卡蒙帶著格拉蒂絲一路找到了江心能兩人所在的位置—一段位于無人區的洲際公路上。
無人區之所以稱為無人區,一個原因是因為其地勢空曠的同時環境惡劣,并不適合人類居住,還要偶一個意思便是那個地方的人很少。即便有洲際公路作為一個交通渠道,依舊人跡罕至,數天都不一定能看到一個人影。
江心他們自從和莊園趕來的人匯合之后,便可疑更改了行駛路線,一長短正常的行駛夾雜著一段無人區,目的就是為了引來可能存在的另外兩個人。
卡蒙和格拉蒂絲一直都在有人煙的地方出行,大量普通人聚集周圍,莊園根本就無法對他們發動圍剿,只能布置出一個陷阱等他們自己鉆進來。
事實上,死亡和衰老面錢,即便心中可能有意思危機預感,卡蒙兩人還是沒有其他選擇,只能進入這個陷阱之中謀求生機。
贏了,他們就能集齊碎片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輸了,也不過是將死期提前幾年罷了。
無人區中,開著已經被整體改造過,外表看似平平無奇,但內部防彈性能已經提升到極致的房車,江心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看向菲利普:“這都兩天了,真的是,還要開多久...”
“???”菲利普滿臉疑問的看著江心:“這48小時全部都是我在開車,你除了修煉就是看風景,為什么你會先覺得無聊?該抱怨的應該是我,明明就差不到三分之一,結果卻浪費著這一片荒漠中整整兩天時間。”
聽到菲利普的話,江心沒有說話,只是嘿嘿一笑。
菲利普說的卻是沒錯,她有沒有美國駕照,又不會開這種已經你那個稱之為戰車的房車,只能當個吉祥物在旁邊看著菲利普。
但偏偏菲利普這個話癆的話實在是太多了,大多數時候江心都是選擇進入修煉狀態已自動屏蔽掉那零零碎碎的聲音。
此次西方一行,江心見到的更多的都是其獨有的煉金異術,其本質都與國內的練炁有很大的區別,江心想要復制煉金產物中的能力到自己身上也是不現實的。
至于說復制西方異人身上的炁...
后天異人沒有與先天異人一樣的天生能力,他們有的只是最本質的炁,而這種看似平平無奇、沒有特點的炁經過鍛煉后才會擁有各種各樣的能力,但究其本質,還是那個沒有特點的炁。
就像國內的練炁士一樣,西方學習煉金的異人大部分都是沒有覺醒先天能力的,而是通過接觸各種煉金產物讓自己擁有了與眾不同的力量。
他們的炁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江心根本無法從他們身上得到任何東西。
唯一能讓江心比較欣慰的一件事情是,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他是可以用元炁將一個煉金產物給解析出來,雖說沒法運用炁帶來的能力,但利用元炁作為干擾,也能讓煉金產物失去炁本身的作用。
但這個能力壞就壞在‘足夠長’這個詞上,大部分時候,江心都沒有足夠的時間去解析敵人手中的煉金產物。
所以這短時間一直都在進一步的完成對自己能力的了解,其中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一個成果便是徹底解開了身上的神鬼封禁。
困鎖了自己內天地的十二道禁制被江心統統解開,他的實力瞬間膨脹到了極致,但很可惜的是,他依舊不會直接參與這次的圍剿行動中。
就在江心思緒起伏不定的時候,菲利普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了起來:“來了!”
“什么?”
一陣重響,數十枚路邊隨處可見的石子如子彈一般呼嘯而至,一瞬間便嵌進了足以抵御子彈射擊的防彈玻璃和鋼板車身中,砸出如蛛網一般的裂隙和深陷的坑洞。
“這是什么?狙擊槍嗎?”
看著能防御步槍掃射的防彈玻璃一個照面就被打成花屏,江心甚至呢個看到一兩個石子已經穿透了玻璃,有一兩個尖銳的突刺探了出來,整個人頓時不淡定了起來。
“誰知道呢。”菲利普聳了聳肩,迅速熄滅的車輛的發動機,帶著江心徑直從后門離去,而在空蕩蕩的車廂內,整齊的放著火槍、雙刀、鎖鏈、匕首以及巨盾這五個繳獲而來的東西。
接下來的事情不歸江心管了,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旁邊當個觀眾,看看這個被教會追殺的幾十上百年都已經存在的組織到底有多強。
江心跳車房車,運起地行仙的下一刻,一陣無比尖利的風聲響徹。
一柄滿是紅色暴戾炁息的錘斧自遠處呼嘯而來,如戰俘導彈一般猛烈的撞擊在房車之上,只是一下,支撐車頭結構的鋼架轟然破裂,原本開闊的車頭瞬間凹癟了下去,鋼化玻璃也被徹底撕裂。
如果江心兩人還留在里面,怕是這一下就足以讓他們手上。
已經徹底變為廢棄殘骸的房車靜靜的停擺在公路上,又是一陣短暫的寂靜之后,一陣沙沙聲傳來,接著,一個瞳孔滿是紫色的異人突然憑空出現,猶如猿猴一般迅敏的來到了房車之中,不一會兒邊將江心先前留下的七宗罪統統搬運了出來,一點一點的拉離了的房車的位置。
而到這時,一個渾身洋溢著猩紅炁息的魁梧身影才徹底浮現出來,伸手虛握,原本嵌入車體的斧錘猛然一顫,接著沖射而出,重新回到了卡蒙手中。
而在暗中,靜靜的看著卡蒙等人所在的位置,莊園趕來的幾位靈探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終于出來了。”
“他是我的!”
不知何時帶上一副慘白面具的埃文拿出了那把猙獰的砍刀,渾身炁息彌漫間,血紅色漸漸蔓延上那面具,一陣如引擎一般的心跳聲回蕩,無形的力量將埃文周圍的塵土統統推開。
看了眼已經向卡蒙走去的埃文,邁克爾沉默了一下,扭頭看向赫曼:“你也一起去吧,你的電磁場能直接幫到埃文。”
說完,他又看了看其他幾位:“至于剩下的幾位,這次新出現的色欲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她手下的奴隸就交由你們來對付了。”
“果然,我就說...”看著血腥屠夫一般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埃文,卡蒙臉上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手中錘斧一動,話也不說便如猛獸一般向埃文撲襲而去。
黑紅色與血紅色的炁息糾結禪染,兩個莽夫手中的刀斧只是一個瞬間便發生了不知道多少次碰撞。
說完,他又看了看其他幾位:“至于剩下的幾位,這次新出現的色欲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她手下的奴隸就交由你們來對付了。”
“果然,我就說...”看著血腥屠夫一般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埃文,卡蒙臉上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手中錘斧一動,話也不說便如猛獸一般向埃文撲襲而去。
黑紅色與血紅色的炁息糾結禪染,兩個莽夫手中的刀斧只是一個瞬間便發生了不知道多少次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