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下山,唐文龍乘著飛機便直接回到了唐門之中,將自己在賽場上遇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稟報了上去。
“有火焰能燒了入了體的毒炁,而且還能將經脈、丹田、先天一炁統統燒掉?還有一滴黑水,能將這火焰滅卻,修復受損經脈?”
聽到唐文龍的陳述,即便是唐門門主唐妙興,一時間也有些不太相信。
天下使毒的那么多,他們唐門能成為一個打牌靠的自然不會只是暗器之類的手段,這毒炁之中另有玄機。
大多數唐門中人,在小時候選擇修煉毒炁之后,都會挑選一些藥材混合制作出一種輔助物進行修煉。
有的人會選擇巴豆作為主藥融入炁中,毒炁入體后會讓人連帶著腸胃受損;有的人會選擇罌粟,使人出現幻覺、上癮;還有些人則會直接選擇劇毒藥材,一擊斃命!
這是他們唐門的獨有手法,外面哪一個用毒的都用不出這招!
靠著這手,他們甚至在幾十年前陰到過無根生,即便是神靈明也沒法解開毒炁中巴豆帶來的影響,乖乖的跑了幾趟廁所。
最后還是和他們要了解藥才解開了體內的毒,否則繼續下去,他那腸胃功能怕是要受到不小的損傷。
“將他叫來我看看。”
心中不太確定,唐妙興便決定將唐文龍叫來好好看看。
“門主要見我?”看著眼前一臉白癡樣的婷婷,唐文龍這些字也意識道門主對此事的看重程度,打了個招數后便直奔校長室。
“哦,小龍來了啊。”沒怎么廢話,唐妙興直接伸手搭在了唐文龍手上,用炁仔仔細細的看起他手上的經脈。
乍看沒有區別,直到他集中了全部的精神后,才看出手部的經脈與其他地方的不同。
手部的經脈外表有些慘不忍睹,但觀其內在,卻是煥然一新,而身體其他各處的經脈則是內外一致。
“看來你小子說的沒錯。經脈,確實有種被修復后的痕跡,只是這修復的手段,太過神奇。”
再次環視了一便,唐妙興發現了唐文龍丹田內的情況:“那火燒過,你的修為無法增長了?”
“那倒不是。”唐文龍搖了搖頭:“我只是被燒去的幾年的修為,但仍然可以修煉,只是修煉進度緩慢,要想完全恢復,恐怕要等上一段時間。”
唐妙心沉默了一下:“你先留在這里,門內會給你看看有沒有什么解決的辦法。”
“多謝門主。”
“那個燒了你的是叫江心,使得一手紫火。”
“對。”
“我知道了。”
離開了校長室,唐妙興心中卻是無法平靜下來:“能將炁連帶著毒一同燒沒,還能逆流而上損燒丹田經脈,這到底是什么手段。”
想了想,他轉身走進了唐冢內。
......
先不管唐門中事情如何,也不論唐文龍的突然認輸令人有些疑惑,羅天大醮的比賽仍在繼續。
乙組第二場:零對張靈玉。
陸瑾的手下,零自然是知道張靈玉的,嬉笑著說到:“小師叔,還請手下留情啊。”
看著形態懶散的零,張靈玉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張楚嵐那個一天到晚沒正形的家伙,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比試開始。”
“五雷正法!”
黑色雷霆如常設一般噬咬而出,狠狠的糾纏在零渾身上下。
待那雷霆散開,零整個人一片烏黑的倒在了地上,被幾個道士用擔架抬著出了場地:“為什么...會這樣...”
“哼。”知道自己做的可能有些過了,但張靈玉依舊一副冰山樣子揮了一下道袍,轉身離開,引的不知道多少姑娘眼冒桃花。
甲組第三場:張楚嵐對陸玲隴。
看著面前衣服穿著疑似睡衣的陸玲隴,張楚嵐心中倒也有些為難了,這昨天晚上才在一起喝酒聊天,今天就下重手將人打出去,似乎有些不太合適的樣子。
但要是不下重手,萬一陰溝里翻船了也不好。
左右為難了一下,張楚嵐最后還是決定順從自己的心意來:不管如何,絕不能輸!
一手掌心扣住一道白色的電光,張楚嵐撓了撓頭:“陸大小姐,要不,您還是認輸吧。這要是真傷了你,怕是陸瑾老爺子那關我也不好過...”
“不行!”陸玲隴認真的搖了搖頭:“我是來比賽的,怎么能不戰而降!”
“我是為了驗證自己的所學才來參加這次羅天大醮的,所以...請全力出手!”
“這樣啊...”張楚嵐深吸了口氣,眼神漸漸變得嚴肅起來:“那可就對不住了啊...”
呲啦—
一道商店劈過空氣的聲音響起,下一刻,張楚嵐便消失原地,如雷電一般從陸玲隴身邊擦肩而過。
只是短短一瞬,幾道亮白色的雷電便攀附在了陸玲隴身上。
手中雷勢一起,那盤桓在陸玲隴周身的雷電瞬間光芒大作:“雷法,掌心雷!”
雷電肆虐、銀蛇狂舞,待一切平靜,陸玲隴干脆利落的倒在了地上。
張楚嵐終究還是收了手,雖然陸玲隴敗了,但好歹樣子還算是正常,比起張靈玉的那些對手要好看多了。
“嘿,我也沒辦法。”張楚嵐再次恢復之前摸樣:“死胖子不告訴我你的能力,全真的功夫我也有些害怕,只能這樣了。”
看著場上張楚嵐一陣爆發將陸玲隴直接送出場外,看臺上的觀眾一時間都覺得有些玄幻:“這...張楚嵐這么強的嗎?”
“應該不會吧...應該只是巧合?”
“他要是真有這么強,為什么前面還要使出那么陰損的招式?肯定是假的!”
“指不定人那是故意裝得。”
“那為什么現在不裝了?陸大小姐這么單純,以張楚嵐那無賴樣子,可能也能陰到。”
但,無論看眾心中有多奇怪,比賽都已經結束了:“張楚嵐對陸玲隴,張楚嵐勝!”
“好你個張楚嵐,把我們家寶貝玲瓏打成這個樣子!”
看著渾身衣服被劈成焦炭、躺在病床上的陸玲隴,陸瑾雖說知道人留手了,心里依舊還是滿滿的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