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章 “嗯?你的目的…就是這個?”
小蘿莉冷著臉,一副“負債八百萬”的表情。
感受著她身上散發著的絲絲壓迫感,路西德不由得有些忐忑。
不過事已至此,卻也不可能就此罷休,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于是“圣女”閣下點了點頭。
片刻后路西德看著大快朵頤鼓著腮幫子的小蘿莉,嘴角不禁微微翹起。
“康什么康…”
小蘿莉發飆了。
不過看了看手中還剩一半的風干肉,卻又“由陰轉多云”的撇了撇嘴,默默抱著“特產風干肉”轉過了頭。
看著她的背影,路西德好懸沒有當場笑出聲。
不過說實話,她覺得自己對“信使”小姐的認知還是太少了。
“唉…”
暗自嘆了口氣,路西德心中泛起些許感慨。
世事難料啊!
事情發展成現在這樣,的確也是之前未曾設想的。
不過看著小蘿莉蹲著的背影,她卻又不禁有些好笑。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信使”小姐變成了這幅模樣,但…確實還挺可愛的。
不過想著想著,路西德卻忽然想到了一點。
“信使”小姐該不會是因為阿蒙…才變成這幅模樣的吧?
眸光微閃間,她抿了抿嘴,心中泛起幾分歉然,不自覺的后退了兩步。
但就在這時,一陣劇烈的疼痛感卻忽然自背后傳來。
“呀…!”
念頭一動,路西德強忍著痛,如觸電般的往前躥了出去,作出了一個翻滾的動作,同時警惕的瞥了一眼身后。
但不料身后卻是空空如也,似乎并沒有任何東西。
這讓她不由得一怔,旋即心中泛起了幾分疑惑。
陣陣微風拂過,卷起了陣陣嘈雜的枝葉摩擦聲。
瞇著眼,路西德眸光微閃間,瞥見了一根極細的半透明蛛絲。
“好家伙…”
一挑眉,她不驚反喜,想起了神秘學書籍上關于“蘭德里蜘蛛”的一段描述:
“…它的蛛絲蘊含著讓人疼痛難耐的奇異魔力,甚至于會讓直接觸及到的人一下子昏厥過去。”
“蘭德里蜘蛛”似乎就在附近!
眸光里帶上了些許炙熱,路西德頗有些急切的再環顧了一下四周。
但入眼的除卻平平無奇的林木花草之外,卻也并沒有什么值得關注的東西。
“害…”
搖了搖頭,路西德不由得自嘲一笑。
但就在這時,陣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卻忽然自四面八方席卷而來。
心下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卻見四周的隱蔽處忽的躥出許多半透明似的蜘蛛,密密麻麻簡直如潮水一般。
“臥槽…!”
瞳孔微縮,她不由得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這特喵的就是蘭德里蜘蛛??!!
也太多了吧?
要是換了個密恐患者在這里,估計當場就暴斃了。
“噔噔噔”的退后了幾步,路西德試圖靠近“信使”小姐,來獲得些許安全感。
而就在這時,小蘿莉忽然抬起了頭。
看著如潮水般涌來的半透明蜘蛛,她皺起了眉。
驟然間,一道寒意輻射擴散而出。
路西德只覺得渾身一冷,耳畔似乎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些許尖銳而虛幻的嚎叫聲。
洶涌而來的“潮水”忽然凝固了。
那些被“寒意”掃過的蜘蛛,似乎都在剎那間被“石化”住了,再也動彈不得。
一陣微風拂過,這些被“石化”的無數小蜘蛛竟就如細碎沙礫般飄飛,旋即在半空中湮滅消散。
“阿這…”
扯了扯嘴角,路西德心中飛掠過了一千頭羊駝。
“蘭德里蜘蛛”就這么沒了?
她看著小蘿莉,張了張嘴沒說出話。
“信使”小姐這也太生猛了點…具體是什么情況,咱也不敢問,咱也不敢說啊…
咽了口唾沫,“圣女”閣下暗自犯起了嘀咕:
““信使”小姐的位格,肯定在序列4之上…甚至還不止。”
“哼…”
掃視了一眼“一如既往”的森林后,小蘿莉輕哼一聲,將手中最后一點“特產風干肉”塞進了嘴里。
胡亂嚼了幾下后,她嘟囔著腮幫子,含混不清的說道:
“沒甚么素情滴話…我就先回趣辣。”
路西德臉上泛起了幾分糾結,但頓了片刻后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蘭德里蜘蛛”已然被“挫骨揚灰”,那…就真的沒事了。
而看著她臉上略有些沮喪的表情,小蘿莉的眸子深處卻陡然泛起了幾分狡黠。
“咕嘟”一聲咽下口中肉干,她嘴角微微翹起,奶聲奶氣的笑道:
“那么…我就回去啦。”
“等等…”
看著粉雕玉琢般的小蘿莉,路西德忽然鼓起了幾分勇氣。
深吸了一口氣后,略帶試探性的問道:
“額…我可不可以制作一枚用一召喚您的神奇物品呢,額…方便請您來品嘗美食?”
卻見“信使”小蘿莉悠悠的瞥了一眼后,意味深長的作出了回答:
“當然…這是“契約”所允許的。”
“但…希望你遵守“契約”哦。”
看著她略帶揶揄意味的表情,路西德心下不由得有些忐忑。
自己的一點小心思,似乎莫名有一種“無處遁形”的感覺。
但事已至此,結局似乎也還行…
抿了抿嘴,她點頭道:
“嗯…我知道了。”
小蘿莉嘴角翹起的弧度似乎更大了點。
也不見她有什么動作,周圍的色彩忽然就濃郁了起來。
一道似真似幻的“裂縫”緩緩展開,露出了五彩斑斕油畫般的世界。
“信使”小姐“飄”了起來,飛向了色彩濃郁的“靈界”。
隨著她的進入,“裂縫”也漸漸縮小了。
而看著這一切的路西德,也暗自舒了口氣。
雖說“蘭德里蜘蛛”被揚了,但自己也并非一無所獲。
盡管對所謂的“契約”仍有些摸不著頭腦的感覺,但得到了“信使”小姐的允許…怎么看似乎都不是什么壞事。
關鍵時刻這可是非常靠譜的“救命稻草”。
而且…這也算抱上大腿了吧?至少關系緩和了點?
周圍濃郁的色彩慢慢淡去了,“裂縫”也開始合攏。
但就在這時,卻忽然傳來“信使”小姐奶聲奶氣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