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有些昏沉沉的天空,路西德不由得有些失落。
羅塞爾對“奴隸交易”的曖昧態度,讓她不禁對其產生了些許的隔閡。
雖然并不確定這種態度是否出于那種莫名“影響”的原因,但路西德心里多多少少不大舒服。
“唉…”
嘆了口氣,她決定還是先觀望一下,對羅塞爾進行一段時間的“考察”,再決定后續自己的行動方向。
不過比起這件事,另一件事情卻也同樣令她困擾。
那就是“歡愉”的消化問題。
先前“搞姬”的計劃已經無疾而終,只得另想辦法。
“這坑爹的“刺客”序列啊…”
路西德不禁有些發愁。
但想著想著,她腦海里卻忽然的蹦出一個念頭:
難道一點要帶點顏色才能“歡愉”嗎?…
眼珠子一轉,路西德覺得自己有必要試驗一波。
如果“歡愉”只是極致快樂的話…是不是可以利用其他方式試試看?
如果真的不行,那大不了學學羅塞爾…“發明”些什么…杯什么杯的…也不是不可以啊。
難道這“歡愉”非要自己親自來嘛?
照記憶里“特蕾茜”的經驗來看,“搞姬”是可以作為魔藥消化手段的。
那么就表明了…沒有“負距離接觸”其實同樣可行。
這么一推理的話,“發明”那啥…杯,其實是行之有效的方法。
舔了舔嘴唇,路西德又忽的有些困惑。
“不不不…這里面還有許多疑點。”
已知消化“歡愉”魔藥需要一種“歡愉”的情緒,且這種情緒無需自己親自“負距離”操作,那么“魔女教派”的人為什么非要親自下場,謀求晉升呢?
“這里面…一定還有什么別的限制!”
皺著眉,路西德將心中的假設一一羅列了出來。
是不是一定要有身體接觸,才能“吸收”這種歡愉的情緒?
或者…這種“歡愉”的情緒,只能被特定的對象吸收?
還有,這種“歡愉”的情緒,是不是只局限于帶點顏色的“歡愉”?
想著想著,路西德突然冒起了一種求知欲,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測試一波。
自己“親自出馬”當然是不可能的,但這不代表她沒有別的辦法。
之前尾隨帕特里克時發現的那一處“地方”,就是一個很合適的“實驗場所”…
舔了舔嘴唇,路西德頗為期待了起來。
不一會,馬車回到了德尼街1號。
而她也不動聲色的返回了自己的臥室,將門反鎖后,再度輕車熟路的從窗戶溜了出去。
與之前不同,現在擁有“蛛絲”能力的路西德,干這種飛檐走壁的事情那是越來越順手了,簡直如吃飯喝水一般隨手拈來。
不但如此,就連趕路速度也快上了不少。
保持著隱身狀態的她,依靠著“蛛絲”的能力,真真切切的體驗了一把“蜘蛛俠”式的“飛一般感覺”。
厲不厲害另說,爽才是最重要的。
就很快樂。
有道是“快樂不知時日過”,仿佛一轉眼似的,路西德就來到了那間“平平無奇”的房子前。
逐一“觀望”后,她發現了一間有“動靜”的房間,開始了“實驗”。
根據嚴謹的“實驗準則”,她先是呆在了房間外,靜靜的等待著。
“啊…”
在一聲“悲鳴”中,房間漸漸沒有了動靜,仿佛一切都重歸平靜般。
摸了摸下巴,路西德的臉色有些泛紅。
經過這次實驗,她證明了這種“看戲”一樣的行為,對于消化“歡愉”魔藥并沒有任何效果。
“唉…”
嘆了口氣,路西德有點小失落。
不過這卻也在情理之中。
要是這樣真的可以“消化”歡愉魔藥,那“魔女教派”的魔女干脆全跑去開門口帶小美人魚的“按摩店”得了,為啥還要“親力親為”呢。
搖了搖頭,她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繼續開始進行下一步的“實驗”。
又搜尋了一小會后,路西德找到了一對合適的“實驗對象”。
保持著“隱身”,她從開著的窗戶摸進了房間,看著眼前正準備“提槍上馬”的一對,靜靜地等待下手時機。
“等他們“歡愉”的時候,自己趁機隱身摸一把,就大功告成了…”
看著看著,路西德不禁有些口干舌燥,竟莫名的有些緊張。
“這只是實驗,不要多想…”
自我沉眠了一下后,她終于勉強沉住了心態,靜靜地等待著。
等待著“實驗對象”開始“歡愉”的路西德有些羞澀的看著眼前即將發生的“茍且”,越發的面紅耳赤了起來。
就這樣,她異常尷尬的“旁觀”了一小會,局面的發展也終于來到了“水到渠成”的階段。
深吸了一口氣,路西德微微顫抖著手,準備“渾水摸魚”。
唉,這實驗…可真刺激啊。
但就在她將要觸碰到兩人的時候,異變忽生!
“啊!”
那位英俊瀟灑的因蒂斯紳士忽然大吼一聲,隨后一切都重歸于平淡。
“臥槽!”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路西德不禁目瞪口呆、嘖嘖稱奇,心里被“臥槽”刷滿了屏。
這位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紳士,這也太效率了吧?
恐怖如斯,竟是讓自己來不及出手…!
我路西德,愿稱你為最強!
欲哭無淚,她有一種想吐血的沖動。
等了老半天…結果就這?
就這?!
勉強維持著“隱身”,路西德離開了這里,繼續尋找合適的“實驗對象”。
直到緋紅之月高懸夜空的時候,結束了實驗的她,終于拖著疲憊返回了德尼街1號。
“唉…”
癱在床上,路西德幽幽的嘆了口氣。
今天的所有實驗…全都失敗了。
無論是接觸或者不接觸,自己都沒能有“消化”魔藥的感覺。
這表明了…想要“消化”歡愉魔藥的話,所吸收的“歡愉”情緒,必須得是指向自己的,這才可以。
皺著眉,路西德頗有些一籌莫展。
這個“實驗結果”,并非自己所期待的。
癱著的她,愁眉苦臉的喃喃道:
“難道真的要“親力親為”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