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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 曉的誕生

  一周后,夜深,陰雨連綿不絕。

  秋風蕭瑟,某處隱蔽的地下洞窟內,數名顛沛流離的忍者,將迎來重生。

  空氣有些渾濁,光線暗淡。洞內空間蠻大,巖壁上零星掛著幾盞油燈,透過微弱的光暈,能看到石塊上殘留的雕琢印記。

  地面零星擺放著木柴,泥土和石塊堆成小山,顯然這里屬于近期開辟,暫時還未完工。

  此刻,一群人圍坐在篝火旁,專心致志望著眼前的兩名男子。

  火光很微弱,散發的溫暖與洞外的冷風相比,顯得微不足道。但此刻,每一個人都正襟危坐,眼神火熱,仿佛在商討人生大事。

  “今后,這里就是我們的臨時基地了。”

  “是彌彥大人!”

  說話的人頂著一頭橙發,表情嚴肅,正是失蹤已久的彌彥。而在其身邊,長門靜靜站立在側,看位置,應該也以對方為首領。

  獨眼,粉發,以及攝人心魄的紫色眼球。長門面向并沒有太大變化,只是眼神里的狂躁消失不見,整個人都變得和善起來。

  自從考試結束后,長門從伊邪那美中蘇醒,重新正視內心,徹底擺脫黑絕的蠱惑。不過在接觸暴走,且眼睛反噬的情況下,他身體極度虛弱。

  眼看六尾要再次暴走,他無奈之下,只能把六尾封印入身體,成為人柱力后精疲力竭暈死過去。直到被彌彥找到,救起。

  再后來,雨隱率先宣戰,四大國緊隨其后。彌彥對半藏失望,選擇叛逃,而長門也因為黑絕以及失勢,離開霧隱。

  近期,兩人合作,一同招募人手,想要建立屬于自己的組織。

  屬于和平的組織!

  “接下來,我宣布組織正式成立,各位今后就是伙伴,是親人,現在給組織取個名字吧。”

  看著眼前的種子,彌彥仿佛看到今后的希望,微笑說著。

  “在地底創建,就叫穴如何?”

  “不行!穴好難聽啊,現在是黑夜,叫夜吧?”

  眾人熙攘成一團,爭執不休。最后,都笑著看向彌彥,紛紛不好意思道。

  “彌彥大人,我們取名的品味太差,還是由您來定吧?”

  “啊?我嗎?嗯...那就把各位的名字加起來吧,叫夜穴怎么樣?”

  “感覺更難聽了...好惡心。”

  眾人表情難看,連同沉默不語的長門,臉色也不禁發黑。彌彥見狀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轉身對著長門說著。

  “由你來定吧,畢竟資金和地盤,都是靠長門君才得到的。”

  “是啊,長門大人長得帥,品味肯定比彌彥大人好得多!”

  組織唯一的女孩笑瞇瞇說著,長門愣了愣,想要推辭。可架不住大家懇求,轉而走向洞口,看著前方的秋風靜靜不語。

  夜幕已深,刀子般的涼風掛在臉上,眼前渺無人煙,毫無生機。

  破敗,清冷,漫長的黑夜仿佛壓在平民上的戰爭,一眼望不到盡頭。

  懂事便知其起始,卻不知何時終止。

  數千年的黑夜,戰亂不知,這個世界,渴望和平,渴望光明太久了。

  若有所思,長門摩挲著下巴,輕聲喃喃著。

  “黑夜很漫長,但黎明終將到來,我們就做第一縷破曉的陽光,就叫曉吧。”

  沒有半分遲疑,簡單的陳述,卻有著不容反駁的堅定。眾人略微恍惚,回神后不由自主爆發出歡呼,臉上滿是笑容。

  “就叫曉了!”

  “曉很好聽啊,長門大人的品味,果然比彌彥大人高得多。”

  氣氛再度活躍起來,狹小的洞窟內暖意升騰。區區寒風,在眾人的熱情下,顯得有些微不足道。

  沒錯,就像長門所說,黑夜很漫長,但黎明終將到來。

  這一刻,藉藉無名的山洞,孕育出了驚天動地的焰火。

  它將不負尊名,為黑夜帶來第一縷陽光。

  同一時間,身處鐵之國的宇智波秀,還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曉組織已經成立。

  說來羞恥,他正在某間兵工廠制造起爆符。

  沒錯,就是打工!

  區區三千兩,盡管他盡量節儉。但根本架不住綱手揮霍。

  三天,只用了三天,連半兩銀子都不剩。為了不睡大街,宇智波秀無奈之下,只得按照綱手的體驗,進工廠掙錢。

  他也不想,但是人,終究得恰飯。

  綱手是不可能打工的,這輩子都不可能打工。只有打打牌,喝兩口小酒,才能維持生活。而他只有被壓榨的份。

  好在當初苦練飛雷神時,他跟著玖辛奈學了不少封印術式,這才在兵工廠找了個救急的活。

  制造封印起爆符,一張提成一千兩。

  環境并不太好,同事都看不起他這個盲人。面試時,若不是他當著考核官劈了一座小山,估計也拿不到這份活。

  “至少能賺到錢...”

  面露苦澀,宇智波秀刻畫好最后一張起爆符,兌換賞錢后,悠哉悠哉離開工廠。

  原本在戰爭結束前,技術工人不準離開。

  但或許是由于面試官開后門,他每次回家,看門的忍者都不敢阻攔。

  今天也是如此,他拖著疲憊的身體返回旅店。

  房間外,宇智波秀擦了擦黑乎乎的臉頰,扣過三次門后,進入房間。

  “喲,小鬼,你回來啦?”

  聲音嗚咽有點大舌頭,沒猜錯的話,綱手又躺在床上喝酒。

  “綱手姐,你可真是個混蛋...”

  “嗯,我是混蛋,我承認啦,被包養實在太舒服了!”

  醉醺醺的輕輕打嗝,綱手臉頰通紅抱著枕頭,瘋狂在床上打滾。那副模樣頗有種小孩撒嬌耍無賴的既視感。可惜宇智波秀看不到,否則絕對把她腦袋吹爆。

  當然,僅是這嘚瑟,頹廢的聲音,宇智波秀就氣不打一處來。

  說實在的,要不是打不贏綱手,他早就翻臉了。

  綱手是沒有下限的存在,只會寄生別人的生物!

  太不要臉了,當初那句打工養她絕不是玩笑話,她真叫自己打工。本人卻成天喝酒爛賭,時不時還要沖他發脾氣。

  太難了,他感覺自己像嫁了渣男的小媳婦。

  天天受氣不說,還得挨打。

  可惜自己一個瞎子,還得養個大手大腳的女人,真的太難了。

  越想越氣,宇智波秀何時吃過這種苦,他養小南的時候,都沒養綱手費勁!

  他想小南,想念不愁錢用的日子,更想念玖辛奈姐。

  同樣都是怪力女,綱手真的不當人。

  “別垮這個臉啦,過來喝酒,我今天要填滿你!”

  “嘖。”

  情不自禁露出一副看樂色的表情,宇智波秀一陣氣悶,自顧自走進浴室,洗漱更衣。

大熊貓文學    我用萬花筒沉溺火影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