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丸背叛了我們!”
砂忍村維新派臨時基地里傳來了一道壞消息,負責前去接應的兩名維新志士“柞木三郎”與“高川諒”被人殺死并且尸體旁邊留下了一副卷軸,卷軸中的內容便是維新派日思夜想的所謂罪證,然而此卷軸上的斑斑血跡卻讓人的心情無論如何也好不起來。
維新派的擔當頭目嵐暴左馬介已經取得了和忍聯的聯絡,雙方已經準備好做進一步的接觸了。然而,夜叉丸的突然背叛讓維新派開始人人自危,畢竟沒有誰能預料到他們本來的最大依仗,同時也是內部高管最大的間諜竟然會在這個時候背叛他們。
“夜叉丸不是自愿加入我們的嗎?”
“那個男人雖然溫和卻是個信守承諾之人,怎么可能突然背叛?!”
“是不是哪里搞錯了,還是說四代目風影的耳目發現了什么?”
維新派所在的房間會議室里吵成了一團,眾多人面紅耳赤顯然不愿相信這個信息。
其中有部分人還是夜叉丸親自引進來的中堅高層,更是怒氣沖天的直接站起來,指著信使的鼻子破口大罵說他有意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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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被指責的信使卻巋然不動,面目冰冷,他只是說出了事實從未說過假話。
“神風和高川的死是被人近距離砍殺,除了他們現場還發現了幾具近衛隊的尸體,分別是高木進,田村剛三郎,上山嵐!這三人都是影衛隊的直屬成員,全部都是別拷問過后就地處死——這點是和夜叉丸答應的一樣,他真的干掉了嫡系成員然后奪走了情報。”
“既然如此夜叉丸怎么可能背叛我們,你這是嚴重的污蔑罪!”
“神風和高川被人用同樣的兵器近距離殺死,從傷口和現場殘留的打斗痕跡來看,他們幾乎是被人瞬間近距離殺死,而且臨死前他們都沒有反抗的余地!這種情況除了是被信賴的夜叉丸等人已經沒有第二個人了,他背叛了我們的大業!”
“胡說八道,夜叉丸可是這次計劃的提出者和執行者,他怎么可能自己背叛自己!?”
“這就是事實!”
“荒謬至極!”
信使和周圍的維新志士們吵成一團,但是雙方好在還保存著理智并沒有大打出手。但是相對的,他們吵架的聲音即使在這個布置了隔絕結界的會議室內,顯的也尤為突出。特別是信使的冷漠和維新志士們的激動,更是形成了奇妙的氣氛對比。
一邊是如火焰般熊熊燃燒的維新志士,一邊是冷酷異常的信使,雙方都是據理力爭互不相讓。
“…左馬介,你覺得如何?”
左馬介是個長相穩重卻老派的男人,雖然年級不大但是資歷很高,因為長期游離在政治之外只會潛心修心反倒是避開了大清洗,并且在幾經轉折之后成為了維新派們公推出來的領袖。
左馬介實力不弱每次出戰都喜歡佩戴鎧甲,戰斗起來如魔似鬼異常血腥,又被人們敬畏的稱呼為“鬼武士”這一對忍者而言不太合適的外號。
左馬介聽聞身邊的人提問,回頭看了一眼。
隱藏在鬼面具后面的眼神黑中泛著冷光顯然他的內心已經有所決斷。
“如果說有什么能夠讓夜叉丸臨陣倒戈的如此干脆,而且還能對神風和高川毫不猶豫的痛下殺手,那么應該也只有我們尚未告訴他的聯盟一事了。”
“你是指…?”
“夜叉丸是風影親衛隊成員這四年來上百次出入西界戰場與巖忍們浴血搏殺,他親眼見證了太多同胞死在了巖忍的攻擊下。在這期間應該是受到了很大的精神刺激,內心對于巖忍的憎恨已經超越了他的理智,雖然可憐但那也是個被仇恨趨勢的男人啊。”
“雖然從一開始我就有此擔心。害怕夜叉丸會接受不了咱們的決定才故意隱瞞他,想等到萬事都塵埃落定的時候再親自轉告。但是現在看來反倒是我低估了夜叉丸的仇恨,又高估了他對維新派的忠誠度啊。”
左馬介看似哀嘆的長出一口氣然而事已至此說什么都晚了只有內心空落落的。
旁邊的長野聽聞后也頗為無奈的點點頭。
“確實如此啊。不過,大人現在的危機是夜叉丸知道的太多如果夜叉丸僅僅是臨陣反水倒也罷了,就怕他會破罐子破摔全面投靠向新木葉那邊啊。如果讓他真的成功了那新木葉的軍團駐軍會立刻拔軍前行不出七日就能兵臨城下——到時候怕是咱們都得死在這了。”
“嗯…你這說的倒也是。”
左馬介緊鎖眉頭的點頭,他也確實憂心這個問題。
長野看左馬介已經陷入猶豫他眼睛一轉露出一副狡詐之色,陰惻惻開口道“大人既然木已成舟,此時再派人去追怕是也追不回來了。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連夜叉丸一起殺了當做投名狀呈交給忍聯密使。”
“那夜叉丸身份絕密沒人知道他本是維新派而且他還是四代風影的小舅子沾親帶故又是風影的身邊近衛,殺了他定然能讓忍聯對咱們的聯盟誠意不再質疑。到時候大人你稍微運作一下,再殺了四代風影的兩個孩子斷絕門戶,待來日五代之名必然就是大人的了。”
長野一席話如醍醐灌頂,讓左馬介眼瞳放大心臟驟緊,有那么一瞬間他確實欲望熏心有些失去了理智,然而忽然想到背后的某些利益交錯,特別此事攸關殺家滅口必然會遭到新木葉的血腥報復…左馬介稍稍冷靜了一些。
然而左馬介雖然冷靜了下來,但是眼神中依舊充滿了對權利的渴望。
就在此時左馬介忽然重重咳嗽了一聲,頓時吸引了會議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力。原本吵雜焦躁的會議室氣氛被橫掃一空,空氣中安靜的掉落一顆針都清晰可聞。
此時室內所有人的視野都不由自主的集中在左馬介身上。
左馬介輕輕抬起手然后向左右一揮。
嘩啦…
原本爭吵互毆的人群頓時分成兩隊,他們雖然各個鼻青臉腫卻依舊下意識得服從左馬介的指揮,由此可見維新派雖然內部有些矛盾,但是在整體上依舊非常團結,在執行命令上他們可遠比放羊式的砂忍高層更具行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