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開始的房間,好不容易走到了1849,結果現在又要返回1034?
勇士們大部分時間都搭在走廊上了,羅爾夫已經走到懷疑人生:“解謎五分鐘,走路一小時…”
等他們站到1034門前的時候,馬爾福下意識的就想轉動門把手,只不過關卡明顯不會這么容易,必然會出現什么難題。
比如現在,他握住門把,輕輕一壓,發現門是上鎖的。
“現在應該怎么辦?這難道是一扇密碼鎖?早知道我就選阿拉霍洞開了!”馬爾福求助的回過頭看向了羅爾夫和盧娜,似乎這種動腦子的活動不適合自己。
“咚咚咚~”就在馬爾福茫然無措的時候,盧娜走上前輕輕敲了幾下門,“你好,有人么?”
隨著盧娜的敲門聲落下,門鎖發出了“咔噠”的響聲,然后就在眾人驚訝的眼神下,自己開了。我想開了·jpg
眾人小心翼翼的打量著里面,門內透出黯淡的、奇怪的微光,讓人看了就有一種需要謹慎些的感覺。
三位勇士相互看了一眼后,好似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小心翼翼進入房內,從始至終保持警惕的安靜。
只見房間里面,一片漆黑,什么床鋪、擺設、甚至是窗戶都看不到,就像進了一個幽暗山洞,只有在正中的位置上有一團光亮。
三人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那團光亮所吸引,那是一個擺在桌上的水晶球,散發著冰冷的光。
桌子后面正坐著一名吉普賽女郎,頭紗蒙著臉,加上水晶球上傳來的冷光,映出她蛇一樣的眼睛,神秘,詭譎,讓人不敢多看她一眼。
“你好?”羅爾夫按照紳士的禮節,向她打著招呼,只不過回應他的只有寂寞。
看著那名吉普賽女郎冰冷的面容,直直的盯著他們幾個人,卻一句話不說,一種名為尷尬的氣氛頓時在幾人中間彌漫開來。
“她該不會是聽不懂英文吧?”馬爾福小聲的湊近說道。
羅爾夫自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雖然他剛剛說的是英語,但是他可是擁有著語言通曉這個神技的,不論他說什么,其實都是精神層面的溝通,對方總能聽懂。
“1849號房間的那個姑娘,您認識嗎?”羅爾夫見對方仍然不言不語,只好開門見山地問道,“我們在幫她找通信的人。”
吉普賽女人這時候終于有了其他的反應,只見她雙手放到水晶球上,過了幾秒后,水晶球里忽然出現一團詭異的黑氣。
“惡靈。”女人抬起頭來,終于用著跟她神情一樣的冰冷語氣說了第一句話。
她的聲音有些低沉且沙啞,不像是在跟人聊天,反倒是像在說某種神秘而又古老的咒語,讓他們三個小巫師有種出現在如尼文課堂上的錯覺。
此時原本就昏暗的房間,隨著那團黑氣的出現,使得整個黑暗的氣氛更加壓抑了幾分。
“惡靈和通信者,有關系嗎?”盧娜見對方不在言語,直接提問了重點。
吉普賽女人卻不接茬,只是獨自看著水晶球,然后自顧自的繼續說道:“惡靈就在這座古堡里,日復一日,燃燒著復仇的火焰,仇恨使它不死,嫉妒使它偏執,躲避惡靈的唯一方法…”
這還是女人說的最長的一句話,只不過這種大喘氣的說話方式,讓他們三個有了打人的沖動。
空氣中安靜了幾秒鐘后,那個吉普賽女人終于緩緩抬起眼來,重新看向他們,淡淡的說道:“欺騙。”
馬爾福有些驚訝的連忙追問著:“欺騙惡靈?”
吉普賽女人將她那冰冷的目光移到他臉上,終于接話:“是的,用替身欺瞞惡靈,使地獄之火灼燒替身,便可安然躲過。”
馬爾福繼續問道:“那替身從哪獲得??”
吉普賽女人輕撫水晶球,球內黑氣,漸漸散去:“心甘情愿者,才能成為替身,騙過惡靈。”
羅爾夫直接一個好家伙,心甘情愿著成為替身,留在這里做鬼?
“如果我們不想躲避呢?”羅爾夫忽然問道。
吉普賽女人瞬間怔愣了一下,眼中浮出一絲疑惑,顯然這個提問不在她的“占卜范圍”里,她似乎沒想到該怎么回答他們。
房間中的安靜一直持續著,吉普賽女人似乎鐵了心不再搭理他們幾個人一般,不管三人怎么注視著她,她都不再開口。
“你就沒什么書信要交給我們嗎?”盧娜突發奇想的問道,似乎從開始到現在,一直是用情書來作為線索的?
只不過吉普賽女郎的神情依舊是淡淡的,然后什么也不說,怎么看都像要趕人了一樣。
“也不知道去哪找什么惡靈,她啥也不說,現在線索不是斷了么?”馬爾福有些氣呼呼的抱怨道。
“我還以為選了那兩個偷偷約會的小情侶,任務線會容易一些呢,結果現在感覺自己就像是白長了個腦子一樣。”
三人小聲就留著,就在這時候,盧娜好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一般,忽然往吉普賽女郎身后走去,沒走兩步,她的身影就被黑暗吞沒。
羅爾夫立刻仔細朝那里看去,努力的施展著夜視能力,想要看清楚盧娜發現了什么。
馬爾福則是趕緊拉著他也朝那里追了過去,他們似乎是穿過了一扇門一般,沒走兩步,他們眼前忽然亮了起來。
只見出現在他們面前的,仍然是一間酒店客房,只不過里面空蕩蕩的,什么家具都沒有,就墻壁上擋了厚厚窗簾,只有星星點點的光芒能夠滲透進來。
只見盧娜正站在窗簾前,努力的拉著一半厚重的窗簾,也許是因為她力氣不夠,只露出了一道充滿陽光的小縫。
羅爾夫見狀,走上前去伸手一拉,窗簾瞬間被拉開了大半,明媚的陽光,一霎涌入。
水晶球自身的光,在太陽底下,微不足道。
先前神秘而壓抑的氣氛,蕩然無存。
“早這么干啊…”馬爾福長長舒了口氣,頗有一種從鬼屋中逃出來的暢快感,立刻跑過去,七手八腳把窗簾全拉開。
和麻花辮姑娘的房間一樣,在吉普賽女郎身后,是一片明亮的窗,透過玻璃,一眼就能看見酒店外,寬闊的草坪,和上面湛藍的天空…
ps:年前事太多,剛洗了床單喘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