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佛國。
雷音山。
荒僻的后山之中。
有一頭圓滾滾的小野豬睡在草甸之中。
“呼嚕…呼嚕…”
沉睡的小野豬打著呼嚕。
在天還未亮。
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一名身著素袍的比丘尼憑借著強大的耳力神通,找到了小野豬打盹兒的地方。
一件素色長袍落下,覆蓋到了荒草之上。
她赤足踩到草甸上的聲音,驚醒了呼呼大睡的野豬。
小野豬疑惑的睜開了眼睛,一個身影已經來到了小野豬的身后。
就在小野豬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那身影便如同閃電一般撲了上來,和那頭野豬滾成了一團。
后山中的草甸被壓垮了,一片又一片…
顯然他們陷入到了激烈的搏斗中。
“哼哼哼…”
被打擾睡眠的小野豬憤怒地哼著。
只見小野豬臉上厲色一閃。
老豬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獠牙穿刺。
野豬沖鋒。
只見那小野豬原地零距離反復沖鋒,將偷襲自己的敵人打的丟盔棄甲。
可那敵人也不簡單,她同樣修行煉體術,體魄比起一般女子強大何止百倍。
一番酣戰之后。
小野豬甩著尾巴離去,他要找個地方睡覺睡回籠覺了。
蓮芯庵。
眾多女修士用完齋飯之后,便開始上早課。
早課即是早上的功德修行。
在上早課之時。
古月禪師面已經穿戴整齊,寶相莊嚴的坐在了上首,絲毫看不出來,她在凌晨之時和一頭野豬妖在山上行過不軌之事。
早課結束以后。
古月師太又在大雄寶殿之外的菩提樹下給妙靈傳授了無障秘眼術。
這無障秘眼術古月師太也未修煉,只是將道書翻給妙靈觀看,并從旁點撥,讓古月師太意想不到的是妙靈的悟性極為驚人,對其中的關要理解的甚至比自己更加精深。
古月師太甚至懷疑妙靈早就修煉過無障秘眼術…
晚課之后。
古月師太在菩提樹下將無味秘嗅術傳給了妙玉 時至夜晚,一切如常。
古月師太進入自己的寮房盤膝打坐,按時入睡。
大約凌晨三四點鐘。
古月師太再次悄然的離開了蓮芯庵。
這一次…任何人都沒有驚動。
依舊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一進素色僧袍落地。
打著呼嚕的酣睡小野豬,這次連眼睛都不眨,直接翻過了身子。
噗嗤!
古月師太騎到了妖王朱子山的身上。
策馬奔騰,射雕引弓。
待到黎明將近之時,古月師太心滿意足,大汗淋漓的離去。
妖王朱子山自始至終閉著眼睛,打著呼嚕,滿足的睡著豬覺…
大約一個月以后。
早課剛剛結束。
靜心師太的耳旁便響起了古月師太的聲音。
“靜心師太…你來我寮房一下。”
靜心師太以天耳通收到了古月師太傳來的消息后,便盡職去往了她所在的寮房。
嘎吱一聲。
木門推開。
古月師太早就坐在了床榻之上。
“關上門。”古月師太嘴唇微動。
靜心師太依言關上的門。
只見古月師太坐在床榻之上,神色之中有一絲化不開的憂慮,竟然半晌沒有說話。
良久之后。
古月師太方才說道“我在一個月以前已經摸到了瓶頸,隨時都可以凝結金丹獲得金剛果位。”
“恭喜師姐,賀喜師姐。”靜心師太一臉艷羨的說道。
古月師太擺了擺手,神色之中滿是憂慮之色。
“唉…雖然我已經摸到了修為的瓶頸,但是我身上卻得了怪病,我怕貿然晉級金丹會生出大隱患,甚至晉級失敗,一生修為,功虧一簣。”古月師太左右為難的說道。
“師姐切莫諱疾忌醫,若有怪病,還需早治,治好之后我再晉級金丹為妥。”靜心師太一臉鄭重的勸說道。
“唉…我也是這般想的,只是…”說到這里,古月師太欲言又止。
靜心師太知道古月師太會說,因此也未催促只是靜靜等待。
“只是…”古月師太再次張口,可依舊沒有說出來。
“師姐,您患的到底是什么病?”靜心師太以盡量溫和的口吻問道。
“什么病我也不知,不過實在難以啟齒,更不可能讓醫師觀看。”古月師太說完之后,脫下了自己的僧袍。
僧袍褪去。
古月師太露出了自己白玉般的身體。
那白玉般的身體上密布著紅色的痕跡。
靜心師太眉頭一皺。
這有些像…
吻痕。
靜心師太并非未經人事的處子。
她乃是覲山佛國人士。
在十四歲靜心師太便進入了覲山佛國宮廷之中做少皇妃。
她的夫君便是覲山佛國的皇子殿下舒天瑞。
靜心師太和天瑞皇子原本是一對神仙眷侶。
然而天不遂人愿…
天瑞皇子在陪同父皇在朝佛之時,被一名得道高僧看中,那高僧揚言其與佛有緣,頗具慧根,將來可修成佛子。
覲山佛國的皇帝聞言大喜,便將自己的兒子親自送到了雷音山。
靜心師太作為少皇妃也只能跟著來雷音山,作為一名帶發修行的女居士。
那舒天瑞也確實展現出了驚人的天賦,早在十年前便突破金丹期證得金剛果位,如今只怕已經摸到了金丹中期的瓶頸。
相比之下。
靜心師太雖然也聰慧靈性,更有皇族支持,但是修為卻卡在凡境三階一直未有寸進。
“靜心師妹…”古月師太見師妹見到自己身上的紅色斑點,居然發愣,于是提醒道。
“額…”靜心師太回過神來,秀眉擰到了一起。
古月師姐身上的斑點,的確非常像吻痕,可靜心師太并不確定。
“師姐…這是多久的事?”靜心師太詢問道。
“已經有一個月了,這紅痕早晨最明顯,到了晚上要消退一些,可睡了一覺之后,有十分明顯…”
“對了…還有另外一件更難以啟齒的事。”古月師太皺眉說道。
“何事?”
“我這里每日早晨,也會紅腫難當。”古月師太微微張開了腿,一臉羞騷的說道。
靜心師太不自覺的張開了嘴,小嘴幾乎可以塞得下一個雞蛋。
這一個月以來,古月師太都會悄然離開蓮芯庵,天亮之后才返回…
古月師太從來沒說她去做了什么,靜心師太也裝作不知道,從未過問。
如今靜心師太無比肯定,古月師姐肯定在外面找到了男人,而且每晚翻云覆雨,根本不知節制。
一想到這里。
靜心師太嘴角翹起,竟然以艷羨的口吻說道“師姐…您這那里是什么病。”
“你說什么?這不是病是什么?”古月師太連番追問道。
“古月師姐…你不覺得你最近氣色好很多了嗎?”靜心師太斟酌著問道。
古月師太摸了摸自己嬌艷欲滴的臉龐,同樣也露出了一臉疑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