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朱子山推斷讖文最初并不是一種文字。m.prpcoin
推動讖文成為一種文字,不過是龍王的刻意引導。
龍王將讖文拿出,人族修士誤以為是某種未曾見過的文字,故而提問 龍王順水推舟,解說其意,有意讓人族修士完善讖文,并將之作為龍人一族的特有文字。
龍王有能力創造一個新的龍人族,那為何又不能獨創一種承載龍人文明的文字!
“讖文不是文字究竟是什么”被朱子山打開思路以后,許愿辰也喃喃自語的問道。
朱子山翻開龍王字帖第一頁,見到第一頁第一列的四個讖文。
這四個讖文他印象極深。
因為其字形,字神和位于黑石山腳最后四個字完全一模一樣。
也就是說位于黑石山火盆之后的文字和這字帖的文字的排列順序是一樣的。
龍王這樣排列字體必有深意!
“讓我試試。”
朱子山看著第一個歪歪扭扭的橫向文字,思考片刻之后,竟然學著那文字直接倒在了地上,用自己的身體擺出了一個和文字幾乎相同的模樣。
這個動作難度極高,半截身子懸于半空,便如同那睡夢羅漢一般,從未練過武的人根本做不出來,這般高難度的動作。
朱子山就這樣橫倒在地上,約莫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依舊沒有發現什么奇異之處。
“朱郎第二個字是這樣的。”許愿辰指著第二個讖文說道。
朱子山看著那個文字思索片刻,橫躺在地上的身體突然一扭,頭下腳上。
許愿辰看著手上的文字,在看著朱子山擺出來的姿勢,的確有些像,不過似乎還有一些不同。
在許愿辰的幫助下,朱子山略微調整了一下姿勢。
片刻之后。
朱子山又擺出了第三個文字。
“是這樣嗎”朱子山反躬著身子問道。
“不像!我覺得反了。”許愿辰展示的手中的讖文字帖。
朱子山略微思索了片刻,重新擺了一個詭異的姿勢。
“如何”
朱子山搖了搖頭。
他看向了第四個文字。
朱子山擺出了第四個奇怪的動作。
良久之后。
朱子山皺著眉頭重新站了起來。
“朱郎,你莫非認為這龍王字帖是一部修煉秘籍”許愿辰詢問道。
朱子山點點頭,他確實是這樣猜測的,不過測試了一番,卻發現沒什么效果。
難道自己猜錯了 許愿辰也在原地皺眉思索。
片刻之后。
兩人同時抬頭。
“有地方是動的。”
“形似神不似!”
前一句是朱子山而言,后一句則是許愿辰脫口而出。
許愿辰重新換上了一身宮裝,朱子山也穿上了一身淡青色的武士服。x
許愿辰在桌案上攤開了宣紙,一拍儲物袋,取出一根毛筆,飽澆濃墨,在宣紙之上運筆書寫。
四個讖文躍然紙上。
許愿辰運用了行書的書寫手法,雖然刻意模仿,但和龍王字跡中的風骨相去甚遠。
許愿辰將自己的毛筆遞到了朱子山的手中,朱子山接過毛筆,重沾濃墨,然而在沾墨之時,便是眉頭一皺。x
“這筆好軟,是何物所致”朱子山用不慣這么軟的筆。
“此為我裁剪秀發所制。”許愿辰回答道。
額不應該是用羊毛,狼毛嗎 朱子山愣了一下他在地下還真沒見到幾種帶毛的生物。
雖然此毛筆并不實用朱子山依舊臨摹下了四個讖文。
對于這四個字,朱子山并不滿意柔軟之筆實在寫不出蒼勁有力的大字。
不過他的目的并不是為了寫好這四個字只是為了通過臨摹這四個字,感受運筆順序和下筆神韻 朱子山將手中的毛筆一拋然后緩緩走出了石棚。
他擺出了一個簡簡單單的起手式,接著腳下一滑人便如踩滑了一般突然向后橫躺摔倒在身體將落未落之時,朱子山雙手撐地,順勢而起,頭下腳上隨后身體在半空中翻折落地收手,瀟灑從容。
落地站立之后,朱子山面色一怔,他感覺腹部一股熱氣涌出,雖然微弱但確實是血氣被調動了。
自己的猜測果然沒錯!
朱子山再次在原地狂舞了起來。
倒,翻起,折落。
五個動作越發連貫,最后竟然舞成了一體。
石棚之中。
許愿辰翻開龍王字帖看著手中蒼勁無比的讖文字帖以及屋外兔起鶻落的身影神情中也是震驚不已。
龍王字帖真的是修煉秘籍!x
龍王驕傲無比,他將上等功法擺于眾人眼前,然而卻無人能識。
人族修士,自作聰明,曲解龍王之意,龍王順水推舟,讓他們揣摩發明一種獨有龍文。
這的確是龍王應有的性格!
發現了這個秘密,許愿辰的內心也火熱了起來。
在沒有遇到朱子山之前,許愿辰覺得自己的人生是永無止境的黑暗,只能將全部的心力放在教書育龍之上,才能尋找到那一絲心靈的寄托。
可遇到了朱子山以后,她不僅有著出去的希望,甚至還有了成道的機緣。
許愿辰乃是太淵門的術修,她所擁有的本命靈尸早在三年前便被魔龍一族摧毀,沒有了本命靈尸,許愿辰的修為便也就此斷絕。
而如今卻有一股新的功法擺在她的面前,驕傲無比且神秘莫測的龍王傳下的道統,必有驚天動地之威 連續舞動十幾次之后,朱子山收功落地,胸中的血氣已經流遍了四肢百骸,讓他舒坦無比。
“如何”許愿辰主動沖了石棚,神情激動的問道。
朱子山沒有說話,只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難以抑制的激動讓許愿辰如同飛燕一般主動投入了朱子山的懷里。
朱子山自然也埋首一吻。
恰在此時。
兩名教習被剛剛的響動驚擾,主動推開陰沉木門,往外界窺探。
正好見到新來的朱教習和許監院肆無忌憚的一幕。
“呸!這般年紀還如此不知廉恥。”
“圣人曰非禮勿視,可你二人這非禮于人前就過分了!”李教習更是直接變開口咆哮。
許愿辰頓時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想要掙扎出來,可朱子山哪里愿意,當場便決定來一發,以示慶祝。
“不要!眾目睽睽之下我辦不到。”
“我求你了,你這樣做會要我的命。”許愿辰聲嘶力竭的哭嚎道。
哎那就算了吧。
朱子山推著許愿辰進入了石棚。
狠狠關上了木門。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