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號,一條震驚新世界的大新聞隨著新聞鳥地傳播,而分散世界各地。
“姐姐,姐姐,不得了,你快看!”
砰,門被粗暴地闖開,一名英俊的男人手持報紙飛奔進來。
面前的辦公桌看不見人影,在高三米的盆栽后面,隱約能瞥見一抹銀色光輝。
“我說過很多次,別慌慌張張,進門之前,先敲門,就算是有商會議員還是黑道背叛,都不是什么值得驚慌的大事。”
赫拉以一貫理性的語氣說話。
馬克聽得肅然起敬,不愧是姐姐,“不是那方面,是沃利,他又搞出不得了的大事,世界第二強國蓋烏斯帝國的軍隊,被他擊垮了,海軍將他的賞金猛增,你看。”
赫拉冷靜地說,“放桌子就行,你出去忙你的事情。”
“哦。”馬克有點失望,最近都很少和姐姐聊公事之外的事情。
難得有沃利這個話題,唉,他放下報紙和懸賞令,離開房間。
啊啊啊!
赫拉腰往后彎,腦袋直接頂在地面,蔥白的腳趾縮起,心臟差點被嚇停了。
辦公桌低矮,椅子又不是轉椅,她光溜溜的身體險些被弟弟看個精光。
“實在太棒啦!”赫拉一臉滿足地躺在地上。
少許,她想起弟弟說的話,翻身跳起來,走到桌邊,拿起報紙看了看,再拿起懸賞令,“這是…呵呵,這么快就想要找一個能替代金獅子的海賊,世界政府和海軍也太著急了。”
赫拉說著,坐上桌子,算算日子,應該快到那家伙當班的時間,她晃悠著大長腿,“金獅子的傳說,還沒有落下帷幕啊。”
圣地,瑪麗喬亞。
鏘鏘鏘,奇異的腳步聲在廊道響起,傳入一個寬闊庭院,狗趴在熊身邊,老虎頭上頂著貓,各種毛絨絨的生物和諧聚集在一起。
“巴金,你看起來很高興,有什么好事嗎?”
葉琳卡娜宮慵懶地躺著,手撫摸波斯貓,補充毛絨絨的能量。
巴金揚起手上的報紙,“看到有趣的消息,和沃利有關。”
“是嘛,我還以為你會憎恨沃利,他間接將你的身體弄成這樣。”
葉琳卡娜宮接過報紙。
巴金撫摸黃金打造的手臂,滿臉陶醉道:“貝加龐克真是天才,他改造的肉體和正常人沒什么兩樣,這具黃金構成的軀體,是我夢寐以求的藝術啊。”
“是嘛,你滿意就好,你要是那么簡單死了,我可是會寂寞的。”
“喂,葉琳卡娜宮姐姐,這頭熊能給我騎回去嗎?”
一個稚嫩的聲音打斷兩人談話,葉琳卡娜宮眼皮都沒眨一下,淡淡道:“不行,這里的動物都是歸我所有,多弗,你擼夠了就回自己家去。”
戴著墨鏡的金發小孩抬起頭,不滿道:“父親總是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奴隸都不讓我買,我能用槍打這頭熊嗎?”
“你敢那樣做,我就把你脫光了綁在風箏上面飛出去。”
葉琳卡娜宮放狠話威脅,她父親和霍名古圣是兄弟,她和多弗朗明哥的關系自然比其他人要親近一些。
至于另一位堂弟羅西南迪,太過溫順,內向,總是黏在父母身邊,反而和她關系不怎么樣。
“我知道啦,拔幾根毛總行吧。”
多弗朗明哥仍想要搞些破壞。
她淡定道:“你不怕被熊咬破腦袋,盡管試試看。”
“…”多弗朗明哥看看熊的牙齒,放棄嘗試的想法,他決定下次要帶槍過來,拔毛的時候,熊敢反抗就一槍崩了它。
巴金見兩人談話結束,才道:“說起來,我剛才遇到戰國元帥了。”
葉琳卡娜宮奇怪道:“他一向沒大事,就不會來圣地,是為沃利的事情嗎?”
“我問過,他說是五老星喚他去花之間。”
“花之間??”
花之間,位于盤古城內最深處,拋開五老星外,沒什么天龍人知道這個地方。
戰國走過寂靜長廊,抬頭望向面前巨大的門,又看向執掌世界最高權力的五老星,“這是什么意思?”
“你推開門,那位大人會讓你明白,空白的一百年,以及這個世界的正義。”
那位大人?戰國若有所思,抬手推開門,一股好聞的花香隨著門縫鉆出來。
他抬腳走入其中。
內里寬敞,邊緣栽種著呼呼利亞島嶼很有名的爬墻樹,各類的花盛開在地面。
大多數戰國都認識,他學識淵博,精通書法,花藝,茶道,一些花本該是在冬日氣候才會盛開,竟然在這里開花了。
戰國嚇了一跳,往旁邊閃開,大量紅玫瑰花瓣從空中散落。
“歡迎政府的英雄,海軍新元帥,佛之戰國。”
甜美的女聲高呼。
戰國盯著她看,一點異樣氣息都察覺不到,明明站在眼前,給人的感覺是不存在,就像是風一樣。
“哎呀,別這樣盯著我看,人家會害羞的。”
她雙手捧在臉頰,細腰扭來扭去,一身華麗的長裙拖在地面。
戰國額頭冒汗道:“你是誰?”
“哦,忘記自我介紹,我是世界政府的創立者,空懸王座的主人,眾神之主,伊姆。”
戰國心下一驚,照這么說,“你豈不是七百多歲的老妖婆了?不,怎么看,你都是十七八歲出頭。”
“我是十八歲哦。”
伊姆笑嘻嘻地說,“還有,我討厭仰視別人,你和我說話的時候,最好保持單膝跪地,因為我喜歡俯視別人。”
!!!戰國瞳孔擴散,什么時候?
自己是什么時候單膝跪地,抬頭仰視這個女人的?
怎么可能,他完全沒有那個記憶,好像伊姆話一落。
他就是這個模樣。
戰國心臟劇烈跳動起來。
“別害怕,你是海軍元帥,地位僅次于五老星和三軍總帥,是世界政府的高層,也是我的得力手下。”
伊姆摸了摸戰國蓬松的爆炸頭,面上露出滿足的表情,早就想摸摸看了,一直沒找到機會。
現在要好好過一把癮。
戰國抬手擦了擦汗水,道:“空白的一百年,到底發生什么,人怎么能活這么久。”
“都說了,我是眾神之主,”伊姆強調一句,又開始講解空白的一百年。
說完之后,伊姆手離開蓬松的爆炸頭,道:“知曉這些,你是繼續當我的手下,還是說,想要反抗我呢?”
戰國從一開始的震驚,轉為現在的冷靜,“我信奉的正義,從來沒變過。”
“哈哈,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戰國。”
伊姆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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