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群人熬了通宵去實驗,結果發現確實有些不理想。那些體內擁有特殊能量的幼崽對這個能量確實有作用,但是都無法根除影響。
無奈之下,鼠爺把墨白身體凝結的能量晶體帶過去,看看能不能起作用,結果出其意料的好。
墨白身體的能量飽和后誕生的純凈晶體很神奇,不僅可以給人提供修煉資源,還具有凈化作用。
不過與其說是凈化,倒不如是吞噬同化,而且同化后的能量是正常人能用的,而且是任何人都可以用的無屬性源晶。
得知這個,謝寂看向墨白的眼神都變了。
一些特殊的機器和有特殊的能力的人也能做到這個,但是都需要分部處理,并沒有墨白的一體化來得便捷。
不過唯一好的事情,那就是墨白產出是有限的,墨白來這了這么久,也不過是幾顆源晶,雖然源晶一次比一次大,但是需要的能量質量和數量一次也比一次多,凝結的時間一次比一次久。
說起這個,謝寂還有點心虛,因為他拿了墨白的源晶交易了很多東西,都因為墨白的難產鴿了,要不是他跑不掉,不然真成了老賴。
墨白的身體由最開始的來者不拒,到現在的挑挑剔剔才開口,也不過是短短七個月。這也是件好事,由于墨白沒有濫用身體,他的壽命不出意外還能多增加幾年。
吸收了那股能量的野獸都會變成獸潮中的易怒的狀態,如果吸食過多還會出現完全失去理智淪為本能的真正的野獸。
獸潮中出現的那些野獸估計也是有一部分受到了這個的污染,另外一部分,只能說上因為紅月年要來了,野獸受到影響越來越大了。
碎片的異常能量和紅月年天地間突然多起來的那股能量類似,前者威力更大,也不知道是不是還有聯系 謝寂沒有看到實驗過程,所以不知道事情是怎么樣的,如果他知道了,一定會把他上次從墨白那里得到的那個紙給鼠爺。
回來忙著修房子的謝寂就忘了這茬,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想起。
在鼠爺說要借走墨白處理山里獸潮的問題的時候,鼠爺和鐘小葵再三保障沒有危險后,謝寂看了一眼一臉真誠的鐘小葵,猶豫了好一會才答應。
雖然他沒有證據,但是好像鐘小葵每次把崽崽借走都會有點意外出現。
上次是小紙人事件,這次是什么?
謝寂本可以拒絕,但是拒絕對他沒好處,反之麻煩事還多起來,就隨鼠爺去了。
墨白能活到這么大,有各方的努力,其中鼠爺功不可沒。鐘小葵不靠譜,但是也能保證墨白的安全。
各方友好洽談后,結果就是小大熊貓崽崽還在睡夢里就被帶進了山里,以至于蘇醒的他看到這一圈的放大的人頭猴頭鼠頭嚇得原地起飛。
“嚶嚶嚶!”媽耶!這是什么鬼?
一陣雞飛狗跳后,被安撫的小大熊貓崽崽被放在了一個天然的土坑里。
墨白看不見圍繞在他身邊的能量,可是能感受到身體的發熱以及愉悅。
嗯?有種很撐的感覺?
墨白在土坑愉快的滾來滾去,把白毛毛都染成了黃黃的一片,身體著才吸飽了能量。
吃飽了,小大熊貓崽崽撓了撓有些發熱的腦袋,摸著脖子上冰冷的竹笛,很快的睡了。
小大熊貓崽崽被送回謝寂那里后,謝寂就發現小大熊貓崽崽身體的能量又飽和了,他脖子上的竹笛開始生產竹露了。
房子還沒好,小大熊貓崽崽在薩麥爾家的醫療室休息,那里方便謝寂檢測小大熊貓崽崽的最新情況。
還有一件事是大家早上得到的,薩麥爾回族地了,估計未來很長時間都不會回來了,這個房子如果有需要就可以用了,不需要再詢問,只需要保持整潔就好了。
這相當于白嫖了一整套的醫療設備,還是高新科技的,可把城主樂壞了。城里的設備不能說很新,但是有的總歸沒有薩麥爾家的好用。畢竟有的東西不是每個城市都有的,好東西的申報都需要排隊。
鼠爺和鐘小葵解決山里的事情后,鐘小葵就把這事上報了,城主老頭尋思就怕城里也有這種能量,就開始全程大搜查。因為害怕檢查不全面,還向大妖們借了崽子。
這一檢查就發現了一些隱秘的小地道里居然也有,還發現了通過那些地道來到地表的蘑菇小人因為吸收到了那股能量變異了。他們的毒蘑菇變得更毒了,而且是看到人就吐毒了,一副失了智的樣子。
除了地道以及小精怪們,鐘小葵也發現一個很頭疼的問題,那就是可以用啦制作給小紙人誕生液的靈液材料之一也被污染了,十數年內小紙人是無法誕生的,也就是說小·墨·紙人是鐘小葵任期期間的最后一只小紙人了。
這可不妙,要是無法處理堆積的能量,越積累越多,會發生鐘小葵都無法想象的禍事。
小·墨·紙人和墨白都被鐘小葵抓了過來檢查,發現小·墨·紙人和墨白徹底分離了。吃飽了的墨白睡著后,能量不再送那往小·墨·紙人,而且似乎有了一個奇怪的意識。
鐘小葵有些分不清小·墨·紙人和墨白,但是這回可以了。一個紅色的魂體,一個深紅色的魂體。他們都是一魂雙色,就像是墨白一樣主色是深紅,但是腦袋上有個紅色的點點,小·墨·紙人則是相反。
原本的小紙人醒了,是小大熊貓崽崽的原本靈魂。
一魂雙色,鐘小葵還以為是雙胞胎徹底分了,還為墨白開心,并且想去測試下小大熊貓崽崽身體的含靈度的濃度。
小·墨白·紙人徹底獨立,墨白無法感應,但是可以和小·墨白·紙人交流,唯一頭疼的是,這吃不到竹筍的小·墨·紙人一天到晚的哭唧唧,讓墨白招架不住啊。
救救我救救我,小大熊貓崽崽也太粘人了吧?
生無可戀的躺平的小大熊貓崽崽雙目無神的看著籠子,留下悲傷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