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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臭味

  “哼!”

  小胖墩氣呼呼的,走在的前頭,郭陽和戴暉一臉無奈的看著耍小脾氣的小孩。

  像小胖墩這一種留守的小孩子,他們見的也不算少數。禹島有一座孤兒島,島上生活的都是沒有父母和親族的孤兒。在那一座島上,幾乎那里的每一個小孩子都對上學有著一種憧憬,但是實際上去了學府沒有那么的自由。

  初級學府還好,只有啟學這個階段的學生有點壓力。可一旦進入中級學府,壓力會從四面八方涌來,相當大的一部分學生都扛不到“遠航”大考。

  中極學府最多只能待十五年,如果第十五年還是無法通過“遠航”大考,他們將失去進入高級學府進修的機會,并且他們的履歷會有這樣的一筆黑跡。

  郭陽和戴暉遠航考試還都算順利,只花了五年的時間就考過了遠航。

  “小胖墩?”

  原本是想讓墨白一個熊溜達,看能不能發現一些新的東西,結果半路就殺出來了一個小屁孩兒。

  在發現墨白被小胖墩帶回家以后,他就沒有再跟過去了。城里的老人們也不是好惹的,要知道他在偷窺他們的話,屬實不大好說。

  謝寂尋思著差不多這個時候小胖墩也該吃完飯了,才把在水池泡水的盤盤和小魚兒帶到樓上。

  這個時候,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盤盤見人的,還有小魚兒也不能出來。

  謝寂就坐在了后院的搖椅上,假裝沒發現墨白偷溜出來的樣子,愜意的躺在了椅子上曬太陽。

  聽到謝寂的叫聲,小胖墩就看見了謝寂把自己弄到大太陽底下暴曬的場景,下意識看了一眼還是火辣辣的太陽,在看看謝寂毫無遮擋的頭頂,小胖墩委實有點懵。

  現在這個點是下午兩三點,是這邊太陽最是猛烈地時候,謝店長這樣是不怕中暑?

  “店長,你們家的小崽子剛才偷跑了出來,然后我給抓住了。”小胖墩把腦袋靠在在了后院的鐵門前,小胖爪子把抱著墨白的郭陽拉了出來。

  “咦?”謝寂驚訝地看了一眼才離開不久的郭陽,再看向了墨白,連忙起了身,去開了門。

  郭陽以為謝寂是來抱墨白的,看到他過來就把墨白遞了過去。

  謝寂接過墨白,揉了揉小胖墩的腦袋,“謝謝你啊,麻煩了!滾滾比較調皮,經常想偷偷跑出去,一時沒看住,還以為還在二樓的溫室里呢!”

  這話是說給小胖墩聽的,也不管小胖墩有沒有聽懂,從搖椅旁邊的果盤里拿了一顆奶味果給了小胖墩,“這個果子,就當謝禮,你拿著!”

  拿些奶味果,小胖墩撓了撓腦殼,看向了把郭陽和戴暉拉進去了謝寂,一臉懵的看著他,也忘了原本是要來道歉的,就點了點,“啊,不用謝!謝謝店長!”

  “行吧,現在也太陽挺大的,也蠻熱的,趕緊回家吧。”

  看了一眼冰冰涼涼的果子,小胖墩再次點了點頭,就迷迷糊糊的被打發走了。

  看著小胖墩已經離開,謝寂立刻遠離了戴暉和郭陽,把他兩推到一邊去,捂住了嘴鼻,“你們倆怎么回事?怎么一股尸臭味?”

  盡管郭陽和戴暉做了掩飾,身上僅有一點點異味,由于這股味道他太熟悉,所以還是被謝寂聞了出來。

  戴暉愣了一下,歪頭聞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除了那股濃郁的橘子味,就沒有別的味道。

  郭陽詫異的看著謝寂,半響才說,“你怎么聞出來的?”

  他們倆剛才之所以被留在了小胖墩家里,就是因為被老爺子聞到了身上的這股味道。

  老爺子也沒問怎么回事,也就他們倆出門的時候就塞了他們兩個橘子,說橘子氣味濃,吃完飯可以去去味,他們倆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

  “我之前是做守靈的,這個味道我聞多了!”時隔幾年,再次聞到腐尸的味道,謝寂有些犯惡心。

  守靈?

  郭陽和戴暉聽到這個詞頓時一陣哆嗦,一起往后退了一步。

  “嘶…”戴暉倒抽了一口氣。

  謝寂看到他們兩的反應也不出意外,把他們兩個趕到了一樓的洗浴間,勒令他們不把身上的味道去掉不許出來。

  兩個傻孩子就抱著謝寂給的衣服,挨個進了浴室。

  謝寂看著那兩個人進了浴室,這才捂著鼻子把同樣沾染了腐尸味道的墨白拎起來,帶到了二樓。

  “你別過來!!!臭死了!”

  墨白還沒被謝寂拎到浴室,因為小魚兒霸占了三樓的浴室睡覺,只能偷偷溜下來二樓浴室泡著的盤盤就開始在喊。

  “嚶???”哪里臭?

  墨白不太明白為什么他一進來就被謝寂拎起來,好像他沾到了什么不可名狀的東西一樣,捂住口鼻,像是捏垃圾一樣把他拽到手里匆匆的就跑到了浴室。

  墨白聞了聞自己,除了汗味,也沒有聞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味道呀!

  “嘔~像湖里的死魚一樣的味道!”盤盤一邊干嘔,一邊用尾巴拍打著水面,意圖阻止謝寂的靠近。

  盤盤雖然很抗拒,但是他不想自己洗澡的浴室也是這個味道,謝寂只能把盤盤趕走,把墨白丟了進來。

  和墨白同出一室,味道過于刺激,盤盤忍不住,先逃了出去。

  墨白被謝寂丟到了滿是水的浴缸,還沒有沉下去呢,就又被撈了起來,然后全身被打上了水蜜桃味道的類似沐浴露狀的東西。

  墨白毫無抵抗之力的,在謝寂手里被揉搓成各種形狀。

  “哈秋,哈秋~”墨白被水蜜桃味的泡泡裹滿了全身,這濃郁刺激的味道讓他一直不停的打噴嚏。

  墨白被開回搓了好幾輪,才被謝寂拎到了烘干機烘干。

  此刻的墨白已經被欺負得毫無脾氣,而幫墨白強制洗澡的謝寂也是滿身的汗水。

  墨白一直不停的掙扎,他也只能洗墨白的后背和腦袋,前邊手還沒有過去呢,就被死死的咬住了,大有一副你敢,他就敢不放口。

  就怕墨白崩了牙,謝寂也沒有動,墨白就這樣守住了自己的半份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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