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為什么會睡在我床上!?”朱竹清吼道。
凌冬冷汗直流,在朱竹清的眼皮底下站了起來。
“你放心好啦......沒有對你做出什么事的.......”
這種情況他還能說什么,無非就是他鉆進了朱竹清的被窩,同床共枕的睡了一覺。
至于為什么,那還用說嗎?
難不成還跑回自己的房間去休息?
說實話,凌冬覺得自己血賺。
但面對朱竹清他可不敢這么說,凌冬趕忙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后者摟進了自己的懷里。
凌冬壓下了朱竹清的掙扎,柔聲道:
“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是我的不對.......嗯?我的小竹清。”
這些話是凌冬將嘴巴貼在朱竹清耳朵上說的。
然后,這一只炸開的小貓咪就被凌冬成功的安撫了下來。
.........
“二龍阿姨,您這到底是開心還是傷心?
給個準話行嗎?”
凌冬此言一出,就遭到了朱竹清的一拳。
朱竹清以眼神瞪著他,彷佛在說:你給我看著點。
此時凌冬兩人正坐在柳二龍所住的茅屋內,看著神情復雜的柳二龍。
凌冬和朱竹清剛剛打開茅屋的門,就看到柳二龍拿著一張信在那里又哭又笑,猶如瘋癲一般。
這個舉動就讓凌冬當場懵圈了。
凌冬看向朱竹清,用眼神詢問朱竹清,她這個干娘怎么了?
朱竹清也給了凌冬回一個眼神,她大概知道是個什么情況,讓凌冬別搗亂。
凌冬的眼睛看了看柳二龍手里的那一封信,他沒有打開探測魂技來查看信的內容,那是對柳二龍隱私的不尊重。
柳二龍也算是自己的親人之一了,不能像對他人一樣對她。
只是不怪凌冬眼尖,就算是對那封信一掃而過,凌冬還是看到了幾個字。
而他也看清楚了這封信到底是由誰發出。
在信的最后,有著三個字。
弗蘭德。
朱竹清拉著凌冬在茅屋里的椅子上坐下,靜靜的等待柳二龍結束她的回憶。
過了好一會,柳二龍也從那狀態中恢復了過來。
見自己的屋子里多了兩個人,柳二龍對他們笑了笑:
“不好意思,我.......剛剛有些激動。”
凌冬有些按捺不住了,你這不是故意挑撥我的好奇心嗎?
告訴我關于這方面的事情卻又不跟我細說?
他深吸口氣,壓下了自己那想要開啟探測魂技的欲望。
朱竹清道:
“沒事的娘,是關于他的消息嗎?”
“是啊,都二十年了.......”
此言一出,柳二龍的思緒彷佛又開始散發開來,不知道迷失在了哪里。
凌冬的嘴角有些抽搐,這是在玩我呢?
我一句話都聽不懂啊!
不明白情況的凌冬雖然有些懵,但這并不妨礙凌冬感受到柳二龍那復雜的情緒,這讓凌冬在無語的同時為柳二龍感到悲傷。
他想為柳二龍做點什么,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處下手。
凌冬看向了朱竹清,用眼神遞過去一個詢問。
朱竹清也是投了一個眼神回來,那意思很明顯,叫凌冬不要插手。
此時的柳二龍再次回過了神,笑道:
“幾個月不見,怎么樣,有沒有進步啊?”
確實,自從凌冬和朱竹清兩人從落日森林回來,還沒有回來過藍霸學院呢!
那些理論知識朱竹清已經學完了,實戰等方面朱竹清也是不缺少經驗。
真正要做的就是冥想修煉,而這在哪里都可以做。
這幾天朱竹清和凌冬也就待在了買下的屋子里,在修煉的同時好好的享受著二人生活。
直到今天才來看柳二龍。
“有一些吧。”凌冬隨口道。
柳二龍也不管凌冬所說的‘一些’是多少,而是轉頭看向了朱竹清。
凌冬這小子神秘的很,沒什么好問的。
朱竹清則是亮出了自己的魂環,道:
“娘,我四十二級了。”
柳二龍:???
不是三十二級嗎?
朱竹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將具體原因一筆帶過,道:
“我遇到了一些機遇。”
柳二龍揉了揉腦袋,這兩個小子,一個比一個神奇。
“那娘也不追問了,你心里有數就好。
話說,你這第四魂環也是萬年的,怎么獵殺的?
你們的實力足夠嗎?”
朱竹清聞言,笑了笑,看了下凌冬,道:
“我這只魂環有著一萬一千五百年的年份,是他幫我獲取的。”
柳二龍瞬間會意,這小子的實力有點強悍啊。
萬年魂獸可以吊打絕大多數魂王了。
柳二龍想了想兩年后的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精英大賽。
要是凌冬參賽,那冠軍簡直手到擒來。
不過很快,柳二龍又陷入了低沉之中。
別說凌冬了,就連朱竹清,如果她的天賦暴露出去,那必將少不了一番追殺。
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盯上這么一名天才。
第二魂環千年,第四魂環萬年,十二歲四環魂師。
而凌冬更是妖孽,深不可測。
柳二龍甚至都不想讓他們上去比賽了。
雖然說這可能會讓藍霸在這場比賽中取得一個不理想的成績,但比起自己干女兒和她男朋友的安全,這不值一提。
柳二龍的思緒又開始飄散,她想到了那一封信里的事情。
弗蘭德說,他和那家伙分別收了個弟子吧,不知道會是怎么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