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可以復活他…”
唐佐深深地長吸一口氣,緊閉雙眼吐出這句話說道。
“唐,唐佐,你,你確定嗎?”
獨孤博眼睛瞪得溜圓,倒吸一口涼氣,瞳孔瞬間放大。
一股強悍的氣勢從獨孤博身上綻放。
一條透綠色的蛇出現在了獨孤博的手里,九道魂環瞬間亮起。
亮起的原因也是因為太過于激動而導致的魂力爆發。
“這,我的武魂…也變了?”
獨孤博剛剛想壓下自己躁動的情緒,就注意到了碧鱗蛇。
這武魂看起來便于原來有很大的不同,而且實力沒有減退,反而有些增強的情況。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獨孤博抬頭震驚的看向唐佐問道。
唐佐微微一笑。
“這是正常現象,你的武魂是劇毒的武魂,而且對自身有影響,而我把對你自身有影響的毒素分離了,并且經過結合,自然會變得更強。”
“而且你現在的武魂已經不是碧鱗蛇了,而是天晶蛇。”
唐佐像是一個博士,和獨孤博講述了一下原因。
“所以…是我的武魂在原有的基礎上發生了變異,從而變成了你說的那個什么…天晶蛇?”
獨孤博疑惑的問道。
“沒錯。”
唐佐點頭說道。
獨孤博經過仔細的感知,愕然發現,自己的魂力竟然也晉升了。
雖然只是晉升一級罷了,不過在封號斗羅這個一級等于天的等級,可以說是一件很大的事情了。
“這…我沉淀多年的魂力,竟然升級了。”
獨孤博的震驚根本不能掩飾,畢竟這可是在封號斗羅基礎上升上一級啊。
這意味著什么,以為這獨孤博的實力不是那個只能清兵沒有一點作用的最弱封號斗羅了。
但是就在他激動之時,他想起了唐佐剛才的話。
“對了,唐佐,你剛才是不是說…可以…”
堅毅的獨孤博話語之中竟然有些抽泣。
他陷入了自己的回憶里。
他這個人可以說是很可憐了,為了自己的武魂,拼命修煉成了一個封號斗羅。
可是盡管這樣,盡管他是封號斗羅。
他的兒子,獨孤鑫卻不一樣,他因為這個武魂的缺陷而死亡了。
而且獨孤雁也在一步一步的被這毒素侵蝕。
獨孤博每過一天都更擔心一分。
他愁苦自己找不到可以讓自己的孫女,也就是獨孤雁,不受這毒素侵蝕的辦法。
他清晰的記得在獨孤鑫死亡的時候他的崩潰。
感嘆這天道的不公。
天給了他們這樣的武魂,讓他成了封號斗羅,可也讓他的后代…也染上病疾。
但是幸運的是,他遇到了唐佐。
這可以說是非常幸運的事情了。
唐佐可以說是整個斗羅大陸唯一一個可以徹底,徹徹底底幫到獨孤博的人了。
“嗯,我有一個魂技,叫做穢土轉生,可以將死者的靈魂從地獄召回,不過需要一個尸體來作為媒介,但這個尸體,必須是壞人。”
其實后面這個條件是唐佐編的,他并不想讓獨孤博濫殺無辜。
所以才加上了這個條件。
“靈魂?”
獨孤博疑惑的問道。
“靈魂就是指認死后的意識,換句話說,就是我可以把他從黃泉拉出來。”
唐佐正式的說道。
“黃泉是哪?”
獨孤博似懂非懂的問道。
“哎…黃泉就是人死后去的地方。”
獨孤博聽完后也明白了,就是說唐佐可以把自己的兒子獨孤鑫的靈魂從死者該在的地方拉回來。
“所,所以,你真的能救他!”
獨孤博感到了無窮的震驚,脫口問道。
“嗯,我都說了好多遍了,只要他的尸體完好,我就可以救他。”
“這個你放心,他的尸體我一直放在那里,沒有動過絲毫。”
獨孤博聽道唐佐的問題緊忙回答道。
從獨孤博的語氣來看,不難看出他的著急和欣喜以及激動。
畢竟這可是一件大事情啊。
關于他兒子的事情啊。
他怎么可能不激動。
當時他有多崩潰,現在就有多么的激動。
這句話可以完美表現出獨孤博的現狀。
激動的情緒根本壓抑不住,甚至使他魂力爆發。
所以…激動的程度可想而知。
“對了,你之前說的條件是什么?”
獨孤博目光一滯,緩慢的看向唐佐問道。
“我的條件很簡單,就是只要你加入我創建曉組織就可以。”
獨孤博聞言,渾身一顫。
“曉?”
這回,獨孤博就要細細的衡量了。
這可是件大事情啊,他可是封號斗羅。
“那個組織…現在都有誰?”
獨孤博問道。
“龍公蛇婆。”
第一個人名落下,獨孤博盡管震驚,不過沒有太多的驚訝。
畢竟龍公蛇婆在史萊克他是知道的。
“還有嗎?”
“昊天斗羅,唐昊!”
沒錯,這個厚臉皮的唐佐又把自己老子無良的歸入了自己的組織。
“什么!!?”獨孤博聽道這個名字,仿佛整個人都精神了。
“你,你和昊天斗羅是什么關系?”獨孤博問道。
“他是我老子。”
看起來輕飄飄的話語,卻在獨孤博腦子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這一家子,怎么都是怪物,而且還出了這么個怪物!”
獨孤博感嘆道。
“我還有個弟弟,武魂藍銀草,三十九級器魂圣。”
“你還有個弟弟!武魂是藍銀草?”
聽道藍銀草三個字,獨孤博震驚的問道。
“沒錯,他是先天滿魂力,雖然比我弱一些,不過…還不錯。”
憨批唐佐裝_`的實力也進一步增強了。
“先天滿魂力!!?還不錯?難道你不是先天滿魂力?”
唐佐輕笑一聲。
“我不是先天滿魂力。”
“這,這不可能,那你咋可能在十二歲成為魂王?”
獨孤博問道。
“我…是先天魂力二十級!”
“獨孤博,快放了唐佐!”
憨厚的聲音在落日森林外響起,從聲音也能聽出說話的是龍公孟蜀。
“唐佐…這…”
獨孤博尷尬的撓了撓頭,轉頭看向唐佐,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