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來說,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的這個地下基地,乃是整個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最機密的地方,并不會有人發現才對,但是可惜,這個世界上,并沒有永恒的機密,要不然,之前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擁有著腦波強化機的事情,也不會泄露出去了。
因此,在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所有人全部都撤離了之后,有人悄悄的潛入到了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之中,經歷了一番尋覓,他們找到了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地下基地的位置,得到了那些變種人血液樣本!
要知道,此時由于新希望州的成立,復仇者聯盟的組建還有齊塔瑞星人戰敗等接連的問題,大部分人類已經不將變種人當做是異類了,畢竟與外星人相比,變種人真的算不上什么異類了。
而且,不僅僅是普通人,就連人類高層對于變種人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之前人類高層之所以愿意讓新希望州成立,是想要變種人內部再次分化,產生更多的矛盾。
但是在知道外星人存在,并且得到了齊塔瑞星人的科技之后,人類高層連伽馬戰士都不想管了,他們只想盡可能的發展科技,走出地球,走向宇宙!
畢竟,齊塔瑞星人攻打紐約這種事情發生一次,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發生第二次,人類高層迫不及待的想要弄清楚,宇宙之中的局勢,以及人類與地球能夠在宇宙之中,以一個什么樣的角色生存下去!
至于變種人還有伽馬戰士這樣的小事,人類高層已經完全不放在心上了…
而正是因為以上種種原因,現在想要再對變種人出手,抓捕變種人研究的難度,實在是太大了,且不說變種人自己就有執法小隊,就算是被復仇者聯盟監察到,復仇者聯盟也不會有任何留情的意思的,因為復仇者聯盟之中,一樣都變種人的存在!
之前的斯特拉克男爵,已經算是最后的,研究變種人的大型勢力了,在他們覆滅了之后,能夠研究變種人的勢力,真的沒有幾個能夠拿得出手的了。
而這一次動手的,就是其中算是經驗最充足的組織了,他們的領頭人,是一個叫做阿賈克斯的家伙,他是曾經X武器計劃的一個助手,在威廉史崔克以及X武器計劃的破滅之后,他也算是得到了一部分相關的資料,并且組建了自己的勢力。
這一次關于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血液樣本的資料,也正是阿賈克斯從X武器計劃之中獲得的資料,因為這里的血液樣本,一直都是威廉史崔克心中備用的實驗樣本!
一座無名的小島之中,阿賈克斯看著從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偷回來的血液樣本,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不錯,此時阿賈克斯的基地,就是在一個小島之中。
畢竟,由于復仇者聯盟與變種人執法小隊的存在,想要在正常的國度之中研究變種人,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能夠在一個小島之中秘密的研究變種人而不被外人發現,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
“去!給我忽悠一群實驗者過來,既然變種人有新希望州了,很難為我們所用,那么,我們便制造出屬于自己的變種人!”阿賈克斯的眼中閃動著精芒,沖著自己的手下吩咐了起來。
“是!”很快,便有手下應了一聲,按照著阿賈克斯的吩咐,離開了小島,開始想辦法忽悠人前來小島充當試驗品了。
對于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與無名小島發生的事情,無論是復仇者聯盟還是新希望州的變種人執法小隊,都不知曉,因為澤維爾天才少年學院一個人都沒有,怎么會有人知道,這里出了事情呢?
即使傻妞與賈維斯擁有著專門的警報系統,那也得有人觸發這個警報系統才行啊…
于是,阿賈克斯也算是挑了一個好時候,他的計劃,開始順利的進行著,不斷的有人成為了試驗品,被帶到了無名小島之中,進行了慘絕人寰的實驗。
“唉!羅根那個家伙,已經成為了赫赫有名的復仇者,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這個世界又怎么被他弄成這個樣子,是因為他逆轉時空的緣故么?”米國的一處酒吧之中,一個面色俊俏的男子一邊喝著酒,一邊感慨的嘀咕著。
“可是,不太對勁啊,我記得,一開始,應該沒有復仇者才對,怎么會這么樣子呢?有人在觀看這個怪異的世界么?能不能跟我劇透一下?”
“韋德,你又在胡說些什么東西了?”酒吧的老板看著說話的韋德,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低聲勸道,“還有,你都已經查出癌癥了,是不是不要喝酒的比較好?”
“人與人啊,真的是沒有辦法比啊!那個活了兩百年的家伙,依舊充滿精力,甚至一點都不顯老,我明明正值壯年,卻被查出了癌癥…”韋德瞥了一眼酒吧老板的方向,又看著自己的正前方,不知道在與誰講述著什么。
“我多么希望,我能夠成為那個被改造的我,當然了,嘴巴不要被封住就更好了,而且,最好是再帥氣一點,嗯,還要有頭發是最好的,雖然變禿能夠變強,我還是不太喜歡當一個禿子…”
“嘿!聽說了么?”就在這時,一個男子神神秘秘的走到了韋德的身邊,左右看了看之后,壓低了聲音,箍住韋德的脖子說道,“官方那邊,正在進行一場免費的實驗,是以齊塔瑞星人的科技救治各種疾病的,你現在這個樣子,好像再合適不過了…”
“免費的實驗?齊塔瑞星人?你確定,不會把我變成那些丑陋的外星人模樣?”韋德聞言眼睛微微亮了起來,然后看著男子說道,“還有,你離我稍微遠一點,除了那一頭老狼,我不是很喜歡與其他男人靠的這么近…”
“丑陋?別說是丑陋了,你可是命不久矣了,就算是變成外星人了,只要能夠活下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男子并沒有在意韋德的語氣,而是輕聲勸解著,因為他知道,韋德就是這樣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