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的七月就如同火爐在蒸一般。沈燃坐在江邊奢華會所“江楓漁火”會所清涼的包廂中,依舊是汗流浹背。
坐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合作伙伴、好友、兄弟韓文府。
韓文府今年二十三歲,比沈燃小兩歲,都曾是江州一中的學生。算是高中校友。在京城后兩人京城聯系。
韓文府中等身量,一米七五,沒有一米八幾的沈燃那么高,但容貌卻更加的英俊。這一點從他姐韓敏能夠嫁給江北首富就可知端倪。
韓文府將手里的高腳玻璃杯放下,輕輕的搖頭,情緒低落的嘆道:“沈燃,我姐夫拒絕幫忙。他說這件事是你管不住褲襠惹出來的,自己負責。要我不要攙和。”
他和沈燃的關系非常好。在京城讀書時前女友為他去醫院做人流數次,每次都是沈燃陪著去的。
而他的好兄弟現在遭遇到極大的困難:在體制內工作的父母雙雙被看押,經濟問題不小。青梅竹馬的女友家里悔婚。地產公司遭遇到各種困境,眼看著就要倒閉。
沈燃絕望的道:“韓少,我認錯也不行嗎?你讓韓姐幫我給方總說說。”
他陷入到深深的悔恨之中。馮雪華雪白綿軟的少婦酮體固然是性感無比,讓他愛不釋手、流連忘返。但付出這樣的代價是他所未曾預料的!
他其實前些天前給師父劉蘇眉打過求救的電話,但師父說的很清楚,“沈燃,這件事井高給我說過的。你都差點連累到他,我用什么立場去勸他來幫你擔這事?公司沒了就沒了吧。你好好生活。他們總不至于能逼死你。”
韓文府看了沈燃幾秒,站起來,感慨的拍拍沈燃的肩膀:“沈燃,挺住。”
很明顯,沈燃已經方寸大亂。他不可能為沈燃犯的錯誤買單,冒著讓他姐失去姐夫寵愛的事情去求情。
而且,他確實沒法幫。他姐夫的原話是:井高都要忙不迭推掉的事,你確定你要攬在身上?你背得起,還是我背得起?
沈燃看著韓文府悄然離開的背影,茫然的張張嘴,痛苦的用雙手捂著臉。
臥室里光線半明半暗,溫度清涼舒適。鄭曉冰和呂心瀾兩個大美人變化著睡姿,如海棠春憩。井高心滿意足的穿衣服起床。
洗漱后,井高給董有為打了個電話,推辭出發回國的時間到下午。她們倆估計要休息到中午。
“好的,井總,我去安排。”董有為不問緣由,立即去辦事。
掛掉電話,井高發現他和董有為磨合的越來越好,基本上很多事情吩咐下去就可以,很省心。這倒是有點舍不得“十一”后將他外放出去。
眾人在莫斯科一番購物后,下午五點許,井高一行乘坐奢華的私人飛機飛回京城。
旅途時長還是7.5個小時。再加上5個小時的時差,一行人在17日的清晨六點許在京城機場落地。
晨曦在天際邊泛著魚肚白。眾人在飛機上睡的迷糊糊,帶著旅途的勞累走下飛機,在來接的車隊安排下,各自坐車回家。
井高在四合院的家中休息了一個白天,晚上在“京城俱樂部”里宴請衛敏君。
他去江州見江北首富方晨之前,在“明清居”和胡九明掀桌子翻臉,只付“咨詢費”,而不再理會其他無理的要求!錢的事情另說,更關鍵的是卷到這件事當中的京城花魁何青紗目前還在京城,并沒有離開京城,這讓大小姐出身的衛敏君覺得很沒面子。她給朋友云若琳做了承諾的。
今晚這頓飯就是在譚欽的斡旋之下,算是他的“賠罪宴”,給足衛敏君面子。
位于京城大廈50樓的京城俱樂部奢華典雅。井高并非第一次來,帶著助理馮婉、保鏢陳艾楊坐電梯直接上到50樓,隨后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到定的“滇南廳”。
“井總,要不我去拿點吃點的先墊下肚子?”晚餐約定的時間是六點半。眼看著到晚上7點半客人還沒來,馮婉走到井高身邊,小聲提議道。
井高的四個助理,除董有為在京城辦公外,聶云曦、陳清霜、古兮兮都在魔都辦公。井高一般都是借調關語佳的助理:馮婉、鄭曉冰。鄭曉冰跟著他從江州到莫斯科,再飛回來。現在正放假中,改由馮婉跟著他,處理瑣事。
井高正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中刷手機,聞言點點頭,“嗯。”
馮婉踩著高跟鞋,從金碧輝煌的宴會廳里離開。很顯然,井總被人涮了。
井高正在和呂心瀾、鄭曉冰、楊淳微信聊天。不久前才和兩個美少婦纏綿,不能立即就不理她們。至于楊淳對他都有點癡纏,他是小美人的第一個男人。同時,他也是籍此來緩解他內心里的不爽情緒。
衛敏君在給他“甩臉色”啊!
看來有些事情要早做準備,衛家兄妹并不足以成為他在更高社會層次立足的依靠,甚至是找他們花錢辦事都充滿著風險!
他不知道米麗堅那邊是啥情況,總感覺一個人走到的位置越高,四面八方吹來的“風雨”、明槍暗箭越多。
他之前立足的關鍵在紡織業,他可以提供足夠多的工作崗位。之后,他進的是芯片設計、制造產業。這是高新技術產業,技術密集型和資金密集型。
他的投入并非沒有回報,都抗過了為衛晨君復仇所帶的風險。甚至在他去巴黎時為通信保密能拿到軍工方面基于北斗衛星的衛星電話設備。
但現在,他攜巴黎大勝之威回國,別人對他的看法是“更上一層樓”,權勢和地位上升,但同樣的,別人對他更加的重視,對手更是全力和他博弈。
因此他基于芯片的立足點有點不夠用了。主要還在于他旗下的芯片產業目前沒有出大成績,只有幾個小亮點。
他得尋找其他的“立足點”!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升級。問題是,老子怎么只感受升級的苦、難,沒有享受到升級帶來的好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