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
圣何塞圣文德醫院。
亞當掛斷了電話,忍不住搖了搖頭。
關系都是相對的。
只有雙方的互動,才有關系的產生。
別看萊納德他們被謝爾頓欺負死了,但有時候萊納德他們的惡搞,也是很刺激人的。
真的不能全怪謝爾頓。
謝爾頓的責任僅僅只有99.99…
“主任,有一對15歲的少年情侶為了不分離,用強力膠將他們的一只手臂粘在一起了。”
曾經的最懂小護士,如今的薇爾蕾特·伊芙加登醫生找了過來:“我試了汽油和丙酮,但都沒有作用。”
“最近忙什么呢?”
亞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而笑問道。
“哈?”
薇爾蕾特一愣:“就忙工作啊?”
“是嗎?”
亞當看著她:“洛杉磯的人口只有紐約的一半,因此這里遠遠不如紐約醫學中心忙碌。
你在忙完工作之余,應該有足夠的時間來深入學習。
我也將這些年克里斯蒂娜她們整理的我在紐約醫學中心的手術、討論會等的全套資料都交給你了。
如果你沒有忙其他事情的話,應該也看到了關于如何解決現在問題的資料了。”
“對不起,主任。”
薇爾蕾特臉一紅:“來到新城市,我的確有些分心了,我以后不會了。”
“不用和我說對不起。”
亞當笑道:“說起來,還是我的錯。
來到這里后,我也懶撒了許多,不再像在醫學中心那么投入了。
只是到了我這個階段,放松下來,已經沒有關系了。
但你還在學習階段,能夠學到多少,幾年后成長到什么高度,全看你這幾年的努力。
看看你的前輩們,尼爾·梅倫德斯、萊克西·格蕾、約翰·卡特、克里斯蒂娜·楊、檜山·冬寒。
他們都是在住院醫階段,就在醫學界打出名氣,一拿到主治醫生執照,就成為名醫主治,被所有醫院哄搶的存在。
特別是克里斯蒂娜·楊,去年因為用3d打印機打印了心臟導管,做了一場必死的手術,拯救了一個必死的患者,得了鄧肯醫學創新獎。
你也應該知道,現在的鄧肯醫學創新獎的份量。
就連她都還沒有放松,得獎之后立刻就雄心勃勃的將目標放在了打印出一顆完整心臟上。
所以千萬不要放松。
也千萬別成為最差的那一個!”
“我不會的!”
薇爾蕾特又愧又急:“我一定不會給主任你丟人的!”
“肥皂,水,加點丙酮。”
亞當見她重新恢復了在醫學中心的氣勢,點點頭,說出了她想要的答案。
“謝謝主任。”
薇爾蕾特說了一聲,連忙向急診室跑去。
亞當笑著搖了搖頭。
薇爾蕾特雖然不錯,但對于醫學的執著,卻遠遠比不上克里斯蒂娜和小個子、檜山,勉強和萊克西、卡特差不多。
看看小個子就知道了。
他和薇爾蕾特一樣的,都非要跟隨亞當過來。
如今已經折服了一眾心胸外科的醫務人員,架空了原先的心胸外科主任,主持心胸外科的工作。
只等再過一段時間,時機合適,就會成為正式的心胸外科主任。
要知道,這可是洛杉磯第一大醫院的大專科主任。
這樣意氣風發的他,不用亞當叮囑,依舊格外努力的提升技術,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上面。
換成克里斯蒂娜,也同樣如此。
因此在天賦差不多的情況下,道心唯一,絕對是成就高下的最大變量。
亞當只能給薇爾蕾特指路,不能代替她去做選擇去努力。
不過作為跟著他的學生,未來成為名醫主治,是他對她最基本的要求。
要是這都做不到,那還真有點丟他人了。
那邊。
萊納德之所以掛斷亞當的電話,除了亞當揭穿了他的謊話,也明顯不可能去照顧謝爾頓,還因為女神佩妮打來了電話。
任何時候,他總不能不接佩妮的電話啊。
“嗨,佩妮。”
“你在哪里?你的聲音有點奇怪。”
佩妮說道。
“我在工作,穿著防輻射服呢。”
萊納德謊話張口就來:“有什么事嗎?”
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萊納德這樣平時看起來老實的宅男科學家,一旦真想撒謊,那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我也在工作。”
佩妮沒有追問這個,直接吐槽道:“你絕對猜不到誰來我們這里用病菌感染了我的整個工作區…”
“謝爾頓在芝士蛋糕店。”
萊納德捂住話筒,和霍華德他們說了一聲,重新將話筒放到耳邊:“告訴他,讓他回家!”
“他的確回去了。”
佩妮不好意思道:“但是被我嚇走的…”
“被你嚇走的?”
萊納德嗓門一高,不可思議道:“你怎么做到的?”
“他讓我照顧他,我就提醒他,我可是他口中病毒攜帶者。”
佩妮歉意道:“他大叫著他發燒已經燒壞了腦子,這都沒想到,然后就捂著口鼻,踉踉蹌蹌的跑了。
我有點擔心他呢,你能不能回去看看他?”
“謝爾頓已經有妄想癥了,不過他有地方呆了,佩妮擔心他。”
萊納德想到亞當之前的騷操作,眼見佩妮還挺聰明的,知道用這一招來嚇走謝爾頓。
下意識將聽筒捂的更緊了,對著霍華德他們說了一聲,然后拿起手機。
“佩妮,你真聰明!當然可以,我是他室友嘛…”
說道這里,他將手機從耳邊拿開,放到了霍華德的嘴邊。
“嘟嘟,嘟嘟…”
模仿小能手霍華德不用提醒,瞬間上線,模擬起機器報警聲。
god!輻射室出現裂縫了,整個城市都要陷入危險中了。
god!安全殼已經開始融化了,不能說了,拜拜!”
萊納德開始了屬于他的表演。
電話那邊,佩妮一臉懵逼的被掛斷了電話。
她總感覺哪里不對勁。
但越想越想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對勁。
她對謝爾頓到底有不一樣的感覺,眼看萊納德是沒有辦法回去照顧他了,想到瘋瘋癲癲的謝爾頓,到底有些擔心。
在金發女同事的打趣聲中,請了假,準備回去看看。
“謝爾頓,你沒走?”
剛走到芝士蛋糕店門外,就驚奇的發現謝爾頓站在門口瑟瑟發抖。
“我走不了,沒有車。”
謝爾頓后退了幾步,萬分委屈。
“那不是有的士和公交車嘛?”
佩妮指了指:“不然你怎么來的?”
“我是坐公交來的。”
謝爾頓委屈道:“但是我現在已經發燒燒糊涂了,如果再上公交,萬一暈倒,被人割走器官。
那世界上就要因為這個可笑的事情失去一個最偉大的科學家,為了全人類,我不能這么做。”
佩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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