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見到王霄與花千骨一同從車上下來,那真的是面癱也瞬間變了形狀。
簡單說就是,失態了。
“你,你們...”
“不是你想的那樣。”王霄連連擺手“我們之間是清白的,什么都沒有做過。”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就讓白子畫跟點了炮仗似的要炸了。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然后你還說你們是清白的?你當我是瞎子還是毛都還沒開始長的嬰孩?
看著白子畫那已經快要變形,再也維持不住面癱的臉色,王霄感覺心頭爽快。
‘讓你打擾老子的好事,活該!’
小白花似的花千骨,還在理所當然的點頭,她們是真的什么都沒有做過。
“我先助你們脫困。”
白子畫強壓下心頭的不爽,直接運功試圖破除拴天鏈。
花千骨這邊剛剛喊出‘不要’
那邊白子畫就已經是將功力轟在了拴天鏈的光暈上。
毫無疑問的,受到刺激的拴天鏈再次猛然收緊,拉車的馬直接被干掉,甚至就連馬車都只剩下了不足三分之一的地方。
王霄抱著懷中尖叫的花千骨,向著光幕外面的白子畫聳聳肩,然后做了個口型‘謝謝。’
白子畫再度被刺激的破功,臉上的面癱病都被治好了。
他咬牙切齒的怒視王霄,恨不得現在再加把勁,把這拴天鏈給直接鎖死了拉倒。
好在他理智尚存,強壓下怒火說“怎么會這樣?”
“這事兒,那就說來話長了。”
王霄懷中抱著妹子,悠悠然的,繪聲繪色的將事情從頭到尾詳細講述了一遍。
“說重點啊!”
聽了快半柱香的廢話故事,白子畫也是受不了了“這東西要怎么解開!”
“這倒是不難。”王霄低頭看向花千骨“之前睡前閑聊的時候,我大致上已經想到要如何破除這個陣法了。”
“真的嗎?”花千骨一臉的歡喜。
“當然。”王霄笑著回應“正是因為和你聊天,才有了線索與端倪。”
那邊白子畫看著兩人眉目傳情的,自己眼皮氣的狂跳。
“既然知道如何破解,還等什么呢?”
‘敗犬的遠吠。’
情緒大好的王霄,自然不會與白子畫計較。
拴天鏈雖然號稱上古神器,可實際上如果真的有如此強大的力量,蜀山也不至于淪落到眼下的這步田地。
王霄的機關陣法之術,是從諸葛亮那兒學來的。
之后在蜀山世界之中,再次得到了升級與強化。
這些年不斷研究下來,讓王霄對于各種陣法機關之術早已經理解的爐火純青。
一晚上的時間,足夠他破解了。
畢竟花千骨世界的力量層級,比起仙劍等世界來說,差距還是很明顯的。
在花千骨關心不已的目光注視下,王霄緩緩伸出食指,點在了足以湮滅物質的光幕上。
就像是用針戳破了膜,雖然細小卻足夠堅硬。輕輕刺穿了一點,整個光幕薄膜就徹底灰飛煙滅。
王霄松了口氣,他也是第一次用機關陣法之術對付如此強有力的東西,成功之后也是有些激動“終于給捅破了。”
年輕的花千骨完全聽不懂這些虎狼之詞,還傻乎乎的高興“太好了。”
白子畫咳嗽一聲,算是打斷了兩人的歡快“你們接下來,有何打算?”
原劇之中是要去找單春秋為蜀山報仇的,不過現在清虛道長被王霄救活,表示報仇要自己來。所以王霄本打算帶著花千骨去找個地方修行。
不過現在的話,單春秋主動伏擊他,這事可就沒那么輕松過去了。
“別的事情可以暫時先放下。”
王霄神色平靜的說“那單春秋給我帶來這么大的驚喜,我總得找到他給他還個禮才是。來而不往非禮也,你懂的。”
白子畫抽了抽眼皮,他很想說一句‘我不懂!’
只不過長留派與七殺派勢不兩立,此時幫王霄也算是幫他自己。
“我能找到單春秋。”白子畫當即說“可以一起去找他算賬。”
王霄點點頭,笑著說“那就走吧。”
白子畫這邊凝出飛劍,正準備邀請花千骨同行。
一轉身就看到花千骨已經直接跳到了貼地懸浮的軒轅皇帝劍上面。
看著花千骨緊緊抱著王霄的胳膊,眼皮亂跳的白子畫,轉身起飛劍向著遠處疾馳而去。
白子畫御劍飛行的速度極快,差不多就是存了與王霄較量一二的打算。
他認為自己是當世有數的絕頂高手之一,那王霄帶著個人,恐怕是追不上自己的。
飛了一會之后,他面色如常的回頭張望。
可一轉頭就看到了身后不遠處,王霄正御劍飛行不說,還在與花千骨調侃說笑。
在這千米高空之中快速飛行,全靠王霄運功形成絕緣保護罩,否則的話花千骨別說說話了,站都站不穩。
白子畫咬了咬牙,再次增加了速度。
可等他再度回頭的時候,王霄的飛劍依舊是不緊不慢的跟在附近,甚至就連距離都與之前沒什么變化。
暗自心驚的白子畫,算是對王霄的實力有了真正意義上的了解。
一路飛馳來到一處地方,雖然白子畫沒具體說是什么地方,可這兒王霄見過。
大名鼎鼎的甲天下的山水之地。
雖然原劇情之中是摳圖拍的,可現在的話的的確確是來到了這里。
落在了岸邊,白子畫當仁不讓的對著空曠的四周大喊“單春秋,你滅了蜀山滿門弟子,殺戮無數。若是你能自刎謝罪的話,可饒恕你手下不死。”
“放屁!”
空曠的山水之間,傳來了單春秋的怒喝“老子的手下都被那個小白臉給殺光了,哪里還用得著你來饒恕。”
“這話說的倒是真心實意。”
跟著落下的王霄,攙扶花千骨腳踏實地,之后對著某處空氣說話“你伏擊我,這是你的本事,這份過節我可以一笑而過。只是你侮辱我,這事情你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
這混蛋居然說王霄是個小白臉,這哪里能忍?
小白臉是要入監牢伏法的,王霄滿身正氣宛如耀眼的陽光,豈可與此類人一起被提及。
氣宇軒昂,從腳底板到頭發絲全都是男子漢氣概的王霄,最受不了的就是這個。
居然把他與小白臉相提并論,這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什么交代?”或許是被王霄連著暴打過,單春秋的聲音明顯降低了不少“大不了做過一場就是。”
“嗯?”王霄挑起眉梢,順便豎起了大拇指“有種,那咱們就做過一場。打完之后,之前的一切恩怨全部一筆勾銷。”
這話說的,單春秋也是郁悶不已。
如果能夠打贏的話,那他哪里還會有什么可猶豫的。直接上去宰了那個小白臉就是了。
可問題就是在于,他打不過啊。
之前又不是沒打過,在蜀山的時候被王霄打的重傷吐血,全靠著妖族強大的身軀撐著才活下來。
現在還要再打的話,單春秋是真的沒有那個信心。
明知道打不過還要去打的,那屬于精神有問題。
“別廢話了。”
王霄伸手向著半空之中用力一拽,干脆利落的就把單春秋從虛空之中給扯了出來。
看著身負重傷的單春秋,王霄捏著響指上前“你說的做過一場了結恩怨,那就來吧。”
單春秋哪怕是完好無損的狀態下,也不是王霄對手,更別說是此時此刻的重傷狀態。
眼看著這位七殺派護法就要凋零在王霄的大手之下,甲天下的山水天空之中,卻是飛來了一顆五毛錢特效的飛火流星。
等臨到近處才發現,居然是一只盤旋翱翔的火鳳凰。
“都特么表演系的。”
王霄握拳,對著天上的鳳凰直接砸了一拳出去“老子讓你裝!”
出場你就出場唄,又是飛火流星又是火鳳凰的,為了吸引妹子們的目光,真的是有夠喪心病狂的。
身為正人君子,王霄瞧不起這樣的家伙。
一道有如實質的拳勁轟向了半空,與那火鳳凰撞在一起,天空之中瞬間就出現了漫天的火雨。
飛濺的星火落在水面上,依舊是在頑強的燃燒著。
天空之中的火鳳凰悲鳴一聲,飄向遠處落下。
七殺派是妖魔組織,你不能指望用嘴巴說服一群妖魔們。
想要能夠讓他們老老實實的聽你說話,那就只能是先把他們打服氣了才行。
鳳凰落地,化身為一個穿著孔雀服,手持孔雀扇,膚白貌美,長發披肩的男人...吧。
如果是以王霄萬千世界的騎乘閱歷來說,眼前這家伙肯定是個男的。
不過如果是從衣著舉止,顏值氣度什么的來說,反倒是更像個御姐。
“白子畫,這位道友是何人吶。殺心可是挺重的。”
“殺阡陌,這位乃是王霄王道長,華山派門下。”
白子畫與殺阡陌認識,所以開頭是他們先說話。
“華山派?”殺阡陌面露疑惑之色“怎么沒聽說過?”
這話可把王霄給氣到了,瞧不起誰呢。
“你個二刈子,居然敢辱我華山派?”
“華山派名揚萬界,多少魑魅魍魎為之瑟瑟發抖。你們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雜魚,居然敢瞧不起我華山?”
王霄抬手握住了軒轅劍,遙指殺阡陌“今天不給華山派一個交代,那今天就是你們七殺派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