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就是刪改掉的內容,屬于廢稿。
一輛馬車在路上緩緩前進,二十幾個護衛騎馬隨行。
突然,咚的一身悶響,一棵大樹倒在路上,攔住了前進的隊伍。
“大家小心!!!”
護衛們非常警惕,當即拔出刀劍,將馬車團團圍住。
果然,護衛們剛剛布下防衛,一名黑衣劍客便從林中走了出來。
夏侯武。
雖然只有夏侯武一個人,但護衛們并沒有大意。畢竟誰都不能保證,林子里有沒有藏著更多的人。
“馬車上拉的什么人?”夏侯武問。
領頭的護衛向前走了兩步,開口道:“朋友,我們是…”
“我不管你什么人。”夏侯武很沒有耐心的樣子:“我只問你馬車上拉的什么人?”
護衛頭領皺了皺眉,感覺這人不像是尋常劫匪。
“我家老爺。”
頭領示意手下打開車門撩起簾子。
一個富態的老者坐在里面,旁邊還有一個書童。
老者是見過世面的,非但沒有慌張,甚至還沖夏侯武點了點頭。
書童則比較害怕,死死抓著老者的衣袖,看都不敢看夏侯武。
“老夫雖然是個商人,但一向很敬重江湖朋友。”老者非常淡定道:“此行只是回鄉祭祖,并未攜帶貨物。愿意送上些銀錢,兄弟可拿去買個酒水。”
老者從身后拿起一個小包裹,打開展示了一下。
里面都是銀子,大概有幾十兩的樣子。
車隊沒有攜帶貨物,護衛看著也武力不俗。一般的劫匪遇到這種情況,也就拿錢讓路了。
但夏侯武看都沒看那些銀子,只盯著馬車里的書童打量。
“你身旁這個書童,是女的吧?”夏侯武問。
老者眉頭挑了挑,道:“這是小女,出行多有不便,故此換了男裝。”
“你姓聶么?”夏侯武問。
老者愣了愣,搖頭:“老夫姓…”
“算了,姓什么不重要。”夏侯武道:“她留下,你們走。”
老者的臉色豁然一變,書童更是嚇的魂飛魄散。護衛們也是面露怒色,一個個橫起刀劍。
“老夫可以多給些銀錢。”老者黑著臉道:“閣下開個價。”
夏侯武搖了搖頭:“不要錢,只要她。”
“混蛋。”老者終于怒了。“給我拿下”
四名護衛當即催馬沖出,揮刀向夏侯武砍去。
夏侯武直面迎上,長劍出鞘白芒爆閃。
當當當當。
四把鋼刀盡數被凌空斬斷。
緊跟著夏侯武身形游走,如鬼魅般穿過護衛的阻截。
再停下身形時,依然身在馬車之上。鋒利的長劍,橫于老者脖頸。
書童裝扮的少女嚇的大聲尖叫,夏侯武隨手彈指將其點暈。
“你究竟是誰?和老夫有何仇怨?”老者又驚又怒:“老夫雖然有些仇人,但不覺得他們能請動你這樣的高手。”
護衛們一陣混亂,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他手下這些護衛可都是難得的好手,在這人面前竟然一個照面都走不過去。
“沒仇,只能算你倒霉。”夏侯武嘆了口氣:“誰讓你有個女兒呢。”
“你…”老者臉色更是難看。
如此的高手,竟然是個采花大盜?
“別亂想,老子不是采花賊。老子…算了。”夏侯武知道老者在想什么,很是膩歪:“總之你放心,只請你女兒去做客,過不了幾天就給你送回去。”
言罷,夏侯武扛起暈倒的少女,飛身越上樹梢,幾個起縱便消失不見。
“老爺莫慌,我這便帶人去追,拼死也要救小姐回來。”護衛頭領招呼手下,便要去追夏侯武。
“追什么追。”老者臉色鐵青:“就算追上了,你是那人的對手嗎?”
護衛頭領面露尷尬。“那,那怎么辦?”
“先進城,拿老夫的官印去見本地的縣令。”老者咬牙切齒:“連老夫的愛女也敢搶,倒要看看是什么人這般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