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部后方某家餐廳的二樓包廂內,眾人圍聚在一桌,由庫洛坐在主位,左右是莉達和克洛,再往左右是他們的各自的下屬,如今已是上校的薩茲爾他們。
緹娜坐的位置在庫洛的對面,帶著她自己的下屬,一只手撐在椅背上,性感的將雙腿疊交,叼著香煙像個女大佬。
海軍嘛,不是軍閥就是大佬,也沒什么正形。
“來來來,不要客氣,我可是把我辦公室的存貨給拿過來了,這東西很貴的。”
庫洛一手將桌上的酒瓶拿起,對著自己的杯子倒著,而后看向緹娜那邊,她的面前有著和庫洛一樣的酒瓶,都是紅酒。
緹娜聞言挑了挑眉,提起了面前的紅酒瓶,拇指一頂,就將已經出了一半的瓶塞給頂開,對著杯子倒出看起來非常出醇厚的液體。
她拿起酒杯,輕輕晃動一下,放鼻尖聞了聞,詫異的看向庫洛:“波爾多?你從哪得到的?”
庫洛嘿嘿一笑:“一個當國王的朋友送我的,你鼻子很好啊,這都直接聞出來了,不用嘗的嗎?”
“以前喝過一次,干掉了一個海賊團,得到了這瓶紅酒。”
緹娜搖晃著紅酒杯,嘴唇像染著...沒啥,她輕抿了一口,舔了舔嘴唇,道:“這種酒,喝一點就少一點,已經不產了。”
曾經在大海上有個盛產紅酒的國度,名為‘波爾多’,他們只產且只會產這一種紅酒,那紅酒原先有其他名字,但因為‘波爾多王國’的覆滅,人們對于這瓶紅酒就用‘波爾多’來替代。
市面上售價是一百萬貝利,但根本買不到,拿出來一瓶,只要是真貨,那都是按三千萬起步。
很珍貴的一種酒,沒想到庫洛身上居然有。
“這玩意兒確實不錯,愛喝的話,回頭我再送你兩瓶,我對酒這東西,愛好沒有對雪茄大。”庫洛說道。
大衛不知道從哪搞到的,直接塞給了他一箱子,他平日里對酒的味道也沒那么講究,自己尋常喝的也有幾百萬貝利一瓶的好酒,那個味道已經可以滿足自己了,像這種酒其實說味道還真沒那些幾百萬的好。
但是不管什么東西,加上了歷史因素上去,就有情懷,有情懷,那就值錢了。
哪怕是一坨翔,只要有人告訴他這翔是海賊王拉的,目前世界上唯一得以保留的翔,那么總有人會要的。
不為別的,就因為這東西稀有,并且沾上了大名氣,而且海賊王還死了。
人一死,價格又得往上提提,那就成了藝術品。
不然他庫洛的翔怎么沒人要?
“緹娜就不客氣了。”緹娜點點頭。
她也沒和庫洛客氣,她自己本身算是喜愛酒的,有這種好酒,可以收藏著隨時拿來品一品。
“我也想喝...”
莉達在一旁眼巴巴的道。
“小孩子不要喝酒,喝飲料。”庫洛親手給她倒了一杯果汁。
“喂,庫洛,你是故意的吧,我可是已經二十一了!”莉達大聲道:“過了飲酒年紀一年了!”
這大海上的飲酒年紀,也是在二十歲。
但是吧...似乎沒什么人會遵守,就連小孩子都會搞上一杯麥芽酒或者朗姆,喝酒什么的早已是這大海上的常態。
這一點庫洛從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你就算再過了飲酒年紀,在我這都不行,果汁多好喝啊,酸酸甜甜的。”
庫洛很不客氣的將倒滿果汁的杯子移到莉達面前,無視了她幽怨的眼神,對緹娜笑道:“緹娜,酒你也拿了,明天賣力點,多給我來幾倉庫的黑槍?”
“幾倉庫?緹娜表示很累。”
緹娜吸了口煙,搖搖頭:“但緹娜盡力而為。”
“有心就好。”庫洛笑了笑,將杯子遞向一旁的戰桃丸,道:“你個麻瓜,你怎么讓那個老茍比進入新世界的?”
“誰?”戰桃丸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但面對著庫洛近乎審視一般的眼神,戰桃丸想了想,恍然道:“薩姆·威廉?”
他之前在香波地駐守,已經讓威廉跑過一次了,后來庫洛還親自下令,再碰到這人一定要全力施為,但是庫洛后來卻沒聽到任何消息。
“這不能怪我,大哥。我當時在香波地已經是很戒備了,但是那個家伙根本沒有來香波地,估計是提前就鍍好了膜,直接繞過了香波地,前往的新世界。”戰桃丸說道。
他是真的按照庫洛大哥說的去做了,畢竟作為小弟,大哥說的話要做到,而且他也不是沒有被‘特訓’過,知道庫洛發起脾氣來是什么模樣,當然不敢違抗。
“沒從那過?”
庫洛摸著下巴,有些古怪道:“看來那會兒還足夠謹慎,怎么一到了新世界之后,就整個人都膨脹的不行了呢,不知道有沒有糾正過來。”
“說起來,庫洛大哥,你知道老爺子最近是怎么了嗎?”
戰桃丸想到了什么,問道:“我已經很久沒聽到老爺子的消息了,也不出任務,每天都在本部待著,問他就笑呵呵的也不答話。”
“他不一直是這樣嗎?”庫洛絲毫沒有意外的道:“不這樣也就不是他了,不過...一次都沒出去嗎?”
“是的,一次都沒出去,也沒有什么任務,好像海軍與他無關似的。”戰桃丸肯定道。
他和老爺子,算是經常接觸的了,不像庫洛怕麻煩,就算在本部也只是待在自己的窩。
“韜光養晦啊?”
庫洛挑著眉道:“不可能,這老頭用不著這種事,咱們也沒有被架空啊,奇怪...”
一般這種情況,以他的眼光來看,那就是老爺子鐵鐵的是被架空了,但是這也不存在啊,黃猿派系手底下人可不少,現在各個都有要職。
派系這邊,不可能被奪權架空。
而老爺子自己本身那邊,庫洛他可是派系的第二把手,要架空也是他來啊,自己都在這站著的,其他人也很正常啊。
這有些不對勁,有些一反常態,老爺子雖然說摸魚是摸魚了點,演員和水手當慣了,但他是有事做的啊。
怎么幾個月不出一個門?
“算了,他有他的道理,又沒說給我們聽,那么這事我們就不摻和了,繼續喝。”庫洛一擺手,端起酒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