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威布爾倒地被群毆的時候,一個尖銳的叫聲在人群中響起。
“威布爾,站起來!你可是白胡子的兒子!是他的繼承人,不準這么沒出息,只是區區的海軍而已,干掉他們!”
Miss芭金將拐杖在地上直杵,氣的渾身亂顫。
“嗷啊嗚!”
回應她的只是威布爾無意識的痛吼。
畢竟被這么多人打,他還能發出聲音已經很不錯了。
“威布爾,見聞色!見聞色!”Miss芭金提醒道。
那倒在地上被狂轟亂打的威布爾眼眸突然泛紅,身軀在地上一彈,宛如一個大皮球一樣跳在了高空,躲過了海軍們的攻擊。
“嗯?”
鼯鼠抬頭一看,握住刀柄,身形往上一跳,拔刀徑直斬了過去。
就在這時,威布爾身軀居然在高空側開,手中一直握著的薙刀迅速往旁邊一斬,鼯鼠一驚,反手將刀刃擋在身前。
鼯鼠身軀如炮彈般直落,直接在大地撞出一個坑洞,激起一團煙塵。
“咳,這力量...”
他一刀拂出,吹開了煙霧,咳嗽了幾聲,臉色肅穆了下來,細看之下,會發現他的手臂在顫抖。
如果不是剛才及時使用霸氣防在后背,這撞一下也受不了。
“媽媽,好痛啊!!”
在空中還沒落下的威布爾大叫了一聲,雙手將大薙刀轉成螺旋槳一樣,攪動周遭的空氣,其巨力攪動之下宛如龍卷風一樣,帶起莫大威勢。
達爾梅西亞叫道:“小心了!所有人撤退!”
“用不著!”
他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就極快沖了上去,庫洛手握秋水,迅速襲閃到暴風中心,‘啵’的一聲,那激起的氣浪就如泡沫一樣碎開,變得風平浪靜。
“沒經過我準許,你攪動不了風啊。”
庫洛直接閃在了威布爾的頭頂,橫著身軀將秋水往后擺。
威布爾此時忽然抬頭,卻被庫洛一瞪。
“目劍!”
眼如劍,更帶著殺氣,目光一接觸,讓威布爾身軀有短暫的凝滯。
庫洛二指抹在秋水刀刃上,隨著指頭抹到刀刃末梢,帶起了金光。
“無明神風流殺人劍...”
刀刃隨著手指的抹開而往前一斬,庫洛身形直接掠過威布爾,降落在地,擺出居合勢,將秋水緩緩入鞘。
“蛟龍。”
“中將!!”
附近海軍忽然大吼。
只見威布爾只是一愣神,發現自己沒受傷,直接在空中落地而劈,帶著洶涌的力道直奔庫洛。
要是劈實了,怕是就沒了。
庫洛看都沒看上空的威布爾,將那最后一截刀刃落入鞘內。
“你難道聽不見嗎?”他緩緩道。
上空的威布爾此時猛力下劈,那把大薙刀的刀刃離庫洛腦袋僅有一線之隔。
隨著一聲輕響,庫洛輕聲道:“那神風的輕響聲。”
上方的薙刀,忽然停住。
威布爾就那么頓在空中,眼神突然一下子失去了焦點。
就在這瞬間,他的身軀忽然涌動開,像是個注入了狂暴水流的氣球,在皮膚表面左突右竄。
噗!!!
之前受傷的部位直接噴出了一道巨大的血液,宛如噴泉一樣,從頭頂、脖頸中飆出,而他本身就有的傷疤,此刻也忽然裂開,噴出大量的鮮血。
噗通!
威布爾身軀一顫,直接摔到在地,那把在庫洛頭頂的大薙刀往下一錯,從他身側錯開,無力的砍在了地上。
庫洛站起身來,回頭瞥了一眼,笑道:“跟我戰斗的話,身上還是不要有傷口為好。”
說著,他一指威布爾,聲音突然尖銳了起來:“繼續給我打!”
他還沒死呢!
哪怕是庫洛這種類型的劍豪,也是很難死掉的,更別說這等派強者,‘血量’更是高的一批。
“金猊中將萬歲!!”
附近的海軍興奮的叫了一聲,握著武器重新沖了上去。
Miss芭金的墨鏡下意識脫落,一雙眼充滿血絲,“威布...”
她話都沒說完,只見庫洛身軀一閃,直接出現在她跟前。
一根充滿霸氣的拐杖,擋住了那襲來的一刀。
“哦?”
庫洛舉著秋水,保持著斬出去的姿勢,訝道:“本以為就是個老太婆,只會在那玩‘寵物小精靈’的游戲,沒想到還有點實力啊,你這七老八十的不去帶著你兒子養老,跑出來造什么孽啊。”
“不要小看我啊!”
Miss芭金咬牙道:“我曾經也是海賊,跟我丈夫在一條船上的!”
“洛克斯嗎?”
庫洛手臂用力,直接將這老太婆給蕩飛出去,他將秋水順手一揮,說道:“所以說你們這些人啊,一個比一個能造孽,這么老了還賊心不死,洛克斯早特么完了。”
“可惡!”
Miss芭金往后蕩開,直接跌落在遠處,她趕忙爬起來,直接往后逃。
“哼,趁現在逃跑了!你想不到吧,這是我的逃跑路線,我是故意被你打飛的!”
Miss芭金尖銳的笑了起來,“我可是白胡子最愛的女人,那個遺產是我的!”
“紐蓋特認不認你還不知道呢。”
庫洛的聲音,忽然出現在她的跟前。
Miss芭金矮小的軀體一頓,抬起腦袋,便看到了一把漆黑刀刃,刀尖直指她的腦門。
“不如這樣,我送你去見他,你好好的問問他遺產到底在哪里,順道你們可以敘敘舊。”
庫洛身軀側在Miss芭金跟前,將秋水往前一遞。
刀尖直透Miss芭金的額頭,直接穿了過去。
Miss芭金眼神一僵,剛想張口,身軀就倒了下去。
庫洛將刀抽回,甩了一下刀刃上的血液,哼了一聲,“你那個不知道是真兒子還是假兒子的威布爾是個傻子,反倒是你,才是讓澤法那個老頭子斷了一臂的元兇。”
愛德華·威布爾是個大孝子,或者說,空有力量沒有任何腦子,只會聽這個不知道是真是假的媽媽的話,當年澤法斷臂的事情,是由這個女人指揮的。
畢竟那個傻子從行事風格來來看,做不出來以一船的學員來威脅澤法的事。
不過...都要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