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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三章 偽裝貧窮富二代x真實虛榮貧家女(24)

  研究生考試成績出來,唐歲歲順利上岸,不止是她,她們整個宿舍都成功了。

  新年鐘聲敲響的時候,謝知言的站隊也取得了第一個冠軍,唐歲歲煮了餃子布置了場地,在基地里過了一個非常熱鬧的除夕。

  中途還直播了,本來所有人都知道,干脆就這么坦蕩的面對。

  兩個人臉上的幸福絲毫不加隱瞞,隨著一路走來越來越好的形勢,那些贊美羨慕的終于抵過了黑粉。

  網絡上風向好轉起來,就連何春麗都打來電話關心這件事。

  街坊鄰居都快羨慕死了,認為她生了個好女兒,現在又找了個有錢女婿,傳說中的豪門啊,都明里暗里打聽為什么豪門女婿不給她買大別墅住。

  沒人覺得何春麗說是自己要住在這是真的,何春麗也懶得解釋,只是在女兒又一次提出給她搬家的時候,不再拒絕了。

  唐興發在療養院有專業的治療和護理,女婿已經提前繳了一年的費用,這個執著了大半輩子的家,好像突然就沒有必要再留下。

  在明白了彼此的心意后,唐歲歲遵從自己的內心,收下了一切饋贈。

  并且找了一處房產給她媽媽住,同一個小區還有一套大的,是他們以后的婚房,畢竟這里帶學區,有了孩子以后還是住在這邊比較方便。

  年初一,謝知言跟著唐歲歲去拜訪丈母娘,順便開始自家房子的裝修設計。

  何春麗在那個小胡同里呆了三十年,出來住才發現原來外面的世界有多好,連空氣都是新鮮的,心境更是開闊很多。她想起女兒還在上中學的時候,就強烈要求她離婚搬出去,現在想想,如果那時候聽了女兒的,可能她們母女會幸福很多…

  憑她的工資完全可以養活女兒,反正那個家一直都是她在養,怎么就想不通呢,一輩子都不甘心把自己和女兒耗在那個房子里。

  初二回娘家,謝知言和唐歲歲一早就回到謝家老宅,領了謝炳坤兩個超大紅包就開始吃吃喝喝看電視,等謝馥莉回娘家。

  謝炳坤原本還想著借此機會好好的拉近一下和兒子兒媳的距離,結果還沒走到,看到倆人那膩乎勁兒,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寒暄了兩聲,見兒子完全不接茬,悻悻的上樓去了。

  偏廳里的壁爐前,唐歲歲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謝知言躺在她的腿上,一邊看手機一邊享受著老婆的投喂,水果或者堅果,兩個人偶爾交頭接耳的談論兩句,那副親密的樣子,讓傭人們都自覺閃避,以免打擾尷尬。

  直到快中午了也沒見姐姐的影子,唐歲歲推了推謝知言,“給姐姐打個電話吧?”

  “急什么,說不定馬上就到了。孕婦有特權。”

  嘴巴上這么說,手指已經撥通謝馥莉的電話,半晌才被接通。

  “怎么了?”唐歲歲見他的表情瞬間冷下來,小聲問。

  “嗯,就在那等我,我馬上到。”他掛掉電話,起身穿外套,“他倆半路吵架了,我去看看,把咱姐接回來。”

  “我也一起吧,好照顧姐姐。”

  唐歲歲想到謝馥莉畢竟是孕婦,如果是普通的吵架肯定不會鬧成這樣,萬一有個什么狀況她也好幫忙。

  不料謝知言頭也不回的拒絕了,“外面冷,你在家等著。”

  他說完便直奔車庫,開車就沖了出去,不大會兒謝炳坤聽到動靜從樓上下來,唐歲歲忙上前說明情況,兩人還沒說兩句,車子就回來了。

  謝知言直接把車停到門口,沖這里面喊人。

  “歲歲!”

  唐歲歲知道有事兒,立馬小跑著出來,攙扶著從車上小心下來的謝馥莉。

  “姐,慢點慢點。”

  謝馥莉面色蒼白的模樣嚇到了她,但她還是動作堅定的撐住,把人大部分的重量轉移到自己身上。

  小心翼翼的將人扶到客廳,謝馥莉指著沙發,“就坐這兒吧,歲歲,謝謝你了。”

  她緊緊地攥著唐歲歲的手,語氣鎮定,但是指尖冰冷帶著些微的顫抖。

  唐歲歲搖搖頭,拿著靠枕塞到謝馥莉身后,將她安排妥當,才回過身看向外面。

  謝炳坤被這一出給整蒙了,“這怎么回事兒?莉莉?新成呢?”

  話音剛落,只聽“撲通”一聲!

  一個狼狽不堪的男人被人用大力踹進來,滾落在地,捂著肚子話都說不出來,不是范新成是誰?

  謝知言隨后進來,活動了一下手指,晃晃脖子,嘴角漾出一抹冷笑。

  他居高臨下的站在范新成面前,俯視著他,如同在看一團垃圾。

  “我今天要是沒趕過去,你是不是還想弄死我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啊?吵架?動手?你踏馬的也算個人?”

  他一句句的質問,伴隨著悶響,范新成的身體如同破布一般不停的向后翻滾。

  謝炳坤站著靜靜看著,問都沒有問一句。

  唐歲歲伸手攬著謝馥莉,試圖給她點溫暖,雖然她什么都不知道,但顯然是那個范新成有問題。

  謝知言不是喜歡動用武力的人,生活中的他更加喜歡用方式方法去妥帖的解決問題,可以想見這位姐夫有多能耐了。

  而且對著姐姐吵架動手?姐姐可還懷著他的孩子呢!

  簡直是個人渣,唐歲歲想著,眼神中也冒出了怒火。

  終于,范新成實在受不了了,沖著謝馥莉喊道,“差不多得了…你還真想看著他把我打死,到時候孩子生出來沒爸爸對你有什么好處!”

  謝馥莉長出一口氣,身體這才放松的靠在松軟的抱枕上,隨意的擺擺手。

  “知言啊,我不方便動手,免得傷到孩子,你替我打,就打他的臉,給我狠狠地打。”

  “我也覺得這張臉白生了,狗比男人,還敢拿自己是孩子爸爸來說事兒?臭不要臉的東西!”

  謝知言左右開弓,絲毫沒有留情,很快范新成的臉就腫成了豬頭。

  他伸手拎起范新成,將他丟到地上,端起水杯“唰”的潑了他一臉。

  “現在我們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你偷我姐的錢還傷害我姐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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