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曉婷萬萬沒想到會遇上如此神奇之事,竟然有人傻靈石多的盼著她去搶,可她不過是看到前頭有個人,想確認下是不是孟師兄而已。
眼看著巖漿人在身后緊追不舍,雙方距離逐漸拉近,她忍不住心慌,便大聲放話,“你別跟著我,再跟我可是要扔爆雷符了。”
這里可是巖漿區內圍,火靈力暴虐得很,要是在這里用爆雷符,威力至少翻個百倍。
介時別說是化神修士了,就是渡劫修士來都討不了好。
“別別別,”巖漿人有被威脅到,止步討好的笑,“我就是閑得無聊跟你開個玩笑,只要你不動歪腦筋,我也不會拿你怎么樣。”
何曉婷望天翻了個白眼,執意用后腦勺對著人,“我還以為你要逼著我動歪腦筋,然后替天行道呢。”
話不多,卻句句都在點子上。
巖漿人尷尬了,呵呵笑道,“不至于,不至于,別看我現在形象不好,其實我是個活潑開朗的好人,長得更是俊美無儔。”
“你這心理素質不錯,夸自己都不帶臉紅的,”何曉婷涼涼道,“要送你一面鏡子不?”
她有大大小小數千面鏡子,送出去一塊也不會心疼。
想到做到,何曉婷從儲物鐲子里取出塊巴掌大小、超級清晰的小圓鏡,用靈力全方面包裹著,沖著巖漿人扔去。
巖漿人愣了愣,隨之而來的是驚喜,“哎呀,第一次見面就能收到禮物,你真是太客氣了。”
輕松接住小圓鏡,改用自己的靈力層層護住,接著掐訣給自己使了個凈塵術,再照照鏡子,“劍眉星目高鼻梁,我果然俊美出塵。”
何曉婷,“…”這家伙可真自戀。
又忍不住悲傷,她就不該看到個人就想起孟師兄,結果惹來個麻煩精。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巖漿人清理干凈后確實長得很帥。
“你怎么不夸我?”清理干凈的巖漿人花重清問。
“我為什么要夸你?”何曉婷反問。
“因為我長得好看,”花重清優越感十足,“看在你長得不丑,修為也不低的份上,我允許你夸我。”
“哦~”何曉婷慢吞吞的道,“可我不想夸你?”
“為什么?我難道長得不好看?”花重清語帶委屈,白凈的臉垮著,可憐兮兮的好似小奶狗般。
曾在電視上看過很多花美男的何曉婷并不買賬,“沒有理由,如果一定要我說,那只能是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花重清黑了臉,輕哼一聲道,“沒眼光!我可是陽劍宗,不對,應該說整個海皖大世界出了名的美男子。”
原來也是陽劍宗修士,何曉婷眼珠微轉,心中已有了打算,她耿直道,“我覺得孟師兄比你更好看。”
“聽你胡扯,”花重清嗤之以鼻,“眼見為實,你那個孟師兄在哪,哪天我和他面對面比比。”
修真界俊男雖多,可修為不如他的不好意思(不敢)相爭,修為比他高的又不屑于爭搶美男的名頭,所以他超有自信的。
“他呀,在我們前頭,”何曉婷有些為難,“巖漿區內圍也不小,想找到他可不容易,好在你倆都是陽劍宗弟子,出秘境再比也一樣。”
“也是陽劍宗的,姓孟,”花重清念念有詞,心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是何道號?”
何曉婷笑瞇瞇的回,“道號齊遠。”
“孟齊遠,”花重清瞪眼,“你怎么會認識那家伙?”
當即轉身準備離開,“今日之事我不與你計較,你就當沒見過我。”
“好的呀~”何曉婷很爽快的應下。
又沒發天道誓,以后就是說漏嘴也無妨。
至于不知姓甚名誰這點,不過是小問題,眼前男修長相出眾,性子張揚,還特別自戀,很容易就能打聽出來。
何曉婷心里的彎彎繞繞花重清自是看不出來,他已跑出百來米遠,邊跑邊回頭警告,“你老實點,孟師兄素來清冷慣了,哪怕與你相識也不會太熱絡,別想借此壓我。”
“哦,”何曉婷虛虛應和,“我知道。”
“知道就好,”花重清又得意了幾分,邁步的速度不由得慢上三分,“你老實點,以后要是有緣再見,我會送你一些化神境需要的中上品丹。”
何曉婷黑線,“你會煉丹?”
“怎么可能,”花重清強調,“我是劍修,哪里有功夫學煉丹,你怎么會有這樣離奇的想法。”
“哦,我聽你那語氣,好似六階丹多得很,連陌生人都能隨便送,”何曉婷眨巴著大眼睛,很快又有新猜測,“想來是你出自大家族,有源源不斷的修煉資源可用。”
花重清尷尬了,輕咳一聲辯解,“我也不是白拿資源,在家族需要時會盡自己所能的做貢獻。”
“嗯嗯,我相信你,”何曉婷并不懷疑,“不過,你的事與我無關,不需要跟我解釋。”
花重清,“…”他怕是被巖漿灼燒壞了腦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定是孟齊遠的錯,那人就是他的克星,每次遇上都沒好事,如今更甚,沾點關系都會出錯。
不成,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花重清深深瞅了眼何曉婷,而后落荒而逃,化神尊者風度盡失。
“什么情況?”何曉婷驚呆了。
她只是想著巖漿人與孟師兄是同門,應該認識彼此,可以借勢躲過一場打斗,沒料到會出現這樣的狀況。
這算不算用力過猛?
所幸結局是好的,在巖漿區打斗太危險,能和平解決最好。
何曉婷擔心巖漿人出爾反爾,趁著她鍛體時殺回來,干脆咬牙繼續向前挪,直到巖漿沒過胸口,呼吸都有些不暢才罷休。
她是不能再走了,要是被巖漿整個埋住會很難受。
再一個,周遭火靈力越來越暴虐,若非何曉婷是火系單靈根修士,出去撒歡的炎紫也響應召喚回來了,她還真不敢冒進。
“主人你搞什么鬼,”炎紫氣呼呼的質問,“這根本不是你該深入的地方。”
何曉婷望天,“要是我說一個沒注意走過頭了你信么?”
“胡扯,”炎紫不假思索的反駁,“走過頭還能走回去,又何必把我喊回來。”
何曉婷語重心長的勸解,“你是我的異火,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我好了你也會好,懂嗎?”
炎紫維持著最后的倔強,“不,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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