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一段時間后,君明瑯成功與何家姐妹混熟,他將馬賣掉買了頭小黑驢,穿著普通的長袍跟在牛車后頭走,變成個長相還不錯的普通青年,倒是沒再招來黑衣殺手。
何大姐提心吊膽好些天,總算放了心。
“三丫,我們趕了許久的路,要不要在哪里停留幾日,好好休息下?”
“隨便你,”何曉婷無所謂,“覺得累就在下個鎮子上多留些日子。”
何大姐聞言很高興,“三丫你真好。”
“主要是我也累了,”何曉婷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心里卻在感嘆,高門大院里養出來的姑娘就是嬌弱。
出來沒多久大姐就打過退堂鼓,哪怕后頭改了主意繼續趕路,整個人也是焉噠噠的模樣,沒有多少精神氣,若不停下休息些時日,估計得倒在路上。
嘖,看來還是得加強體能訓練,要不把鍛體術教給大姐?
何曉婷暗自琢磨著解決之法,結合當前情況,決定等歷練完回了都城再教人學習鍛體術,趕路途中則有個簡單粗暴的辦法——跑步。
走路速度太慢,跑步速度會快很多,也不用一直跑,運靈力于雙腳先慢跑幾里路,累了就停下坐會牛車。
可憐何大姐還在為明天的休息而高興,卻忘了有個詞叫做樂極生悲。
吃好玩好休息夠本后,再次上路的何大姐就聽到噩耗。
“啥,讓我走路?那你呢?”
“我當然是趕牛車了,”何曉婷理所當然的回答,“花錢買的牛車怎么可能扔掉。”
何大姐氣得俏臉通紅,“那你憑什么讓我跟著牛車跑?”
太過分了,她們可是親姐妹,哪有這樣對姐姐的。
“這不是督促你鍛煉身體么,”何曉婷笑瞇瞇的解釋,“你如今是修士,需要多出門歷練,沒個健壯的身體怎么行。”
“真的?”何大姐半信半疑,“沒聽其他仙師說過啊”
何曉婷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瞅著自家大姐,“你那么相信那些仙師,可也沒見誰愿意收你入門。”
何大姐,“…”戳痛她傷口還沒忘撒鹽,小妹是真彪悍。
抗議是不存在的,因為沒用,何大姐能做的就是乖乖下車跟著馬車跑。
好在她不是一個人。
“為什么我也要跑?”君明瑯苦著臉氣喘吁吁的反對,“我不是修士,只是個喜歡游山玩水的普通人。”
“不,你是遭人追殺的皇子殿下,”何曉婷幽幽道,“若是不愿意跑我也不強求,騎著你的小黑驢離開就是。”
君明瑯死皮賴臉跟在倆姑娘后頭圖啥?
圖的就是能四處溜達,還不用擔心一睡不醒,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他是有點拳腳功夫,可也只能對付幾個普通人,碰上大群的黑衣殺手便抓瞎,獨自在外活不兩天,好不容易遇上兩個免費保鏢,累點算什么。
別說跑步,就是讓他大冬天去河里游泳都沒問題。
于是官道上就出現了有驢和牛車不坐,非要跟在后頭跑的奇景。
虧得過路人少,不然都得遭人笑話。
何大姐有靈力護身,體力稍微好點,頭回跑了近一炷香功夫,君明瑯就有點凄慘了,還沒堅持到一盞茶功夫。
“殿下加油,”何曉婷沒甚誠意的給人家鼓勁,“休息會繼續跑,等跑習慣了就好。”
君明瑯哀嘆,“我不想習慣。”
“你多大了,連個姑娘家都比不過,”何曉婷鄙視之,“我大姐竟然能吊打你。”
“我跟她又不一樣,”君明瑯辯駁,“她是仙師,我只是個沒修煉的普通人,要是我也能修煉,誰勝誰負猶未可知,何大姑娘你覺得呢?”
被點名的何大姐隨口附和,“殿下說得是。”
君明瑯眼神微閃,試探性問,“我聽說你是跟著妹妹學的功法,也不知那功法我能不能學?”
“我不知道,”何大姐老老實實的回答,“這要問三丫。”
“哦,”君明瑯得到這么個答案也不氣餒,厚著臉皮找何曉婷要答案,“三姑娘你覺得呢?”
何曉婷懶洋洋的道,“學是能學,可學不學得會,能否成功引氣入體就得看各人資質、悟性還有耐性了。”
“那,你能教教我么?”君明瑯開門見山的問。
何曉婷眨眨眼,“殿下才跑了幾千步就按捺不住把自己的老底掀開了?”
嘖嘖,耐心似乎不太好的樣子。
哪怕君明瑯臉皮比城墻還厚,當面被個七歲的小姑娘戳破心思還是有點尷尬,可讓他收回剛才的話更不可能,只得紅著臉道,“何大姑娘的事早傳遍了都城,很多人都想問的。”
這里的很多人其實有點虛,畢竟全都城檢測出靈根,卻因資質太差而無仙師愿意收的人屈指可數。
“難怪殿下非要跟著我們姐妹,”何大姐恍然大悟。
“這只是一部分原因,”君明瑯干巴巴的道,“更多的還是羨慕你們能輕裝出行,到處游山玩水。”
何大姐謙虛道,“也沒什么啦,就是到處走走看看,主要是歷練,三丫說整日呆家里閉門修煉速度會很慢,就得多出門看看。”
君明瑯毫不吝嗇的夸贊,“三小姐說得真好,我也聽國師說過些與修煉相關的事。”
“那你怎么不讓國師教你修煉?”何大姐問。
“有教過,但我沒學會,”君明瑯苦惱極了,“國師說悟性太差的人同時修煉幾種功法會很艱難,我大概就是悟性差的那種人吧。”
何大姐同情的瞅著人安慰,“別難過,三丫給我的功法并不復雜,興許你也能用。”
“是么,”君明瑯眼睛一亮,語帶期待的問,“那你們能教教我嗎?”
何大姐剛要答應,話到嘴邊忽然覺得不對,忙改口,“這得問三丫,只要她說可以就可以,我剛學沒多久,不懂的。”
君明瑯有點失望,還以為能從何大小姐這里尋找到突破口呢。
不過沒關系,大的不行就找小的。
何大姐同情的瞅著人安慰,“別難過,三丫給我的功法并不復雜,興許你也能用。”
“是么,”君明瑯眼睛一亮,語帶期待的問,“那你們能教教我嗎?”
何大姐剛要答應,話到嘴邊忽然覺得不對,忙改口,“這得問三丫,只要她說可以就可以,我剛學沒多久,不懂的。”
君明瑯有點失望,還以為能從何大小姐這里尋找到突破口呢。
不過沒關系,大的不行就找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