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村里還有哪戶人家沒有分配到人么?我這里還有一個士兵。”
“這”
“村長,小雅家里種了兩畝花生呢,今天一早我就見她帶著工具去地里了,晚上剛回來。她昨天沒去村委會開會。”一旁的王婆婆去村里的老大家送東西,路過村長家門口,聽著他們在說話,好心提醒了句。
“哎呦,我怎么把小雅給忘了。首長,我們村這個小雅,父母前兩年去世了,沒親沒故的,也不會種個莊稼。
這花生還是隔壁王婆婆幫她種的呢。現在確實需要個人幫忙。”
“那行,余隊長,你過去吧。”
“是首長。”余良銘給首長敬了個禮,回道。
首長交代好走了。
村長帶著余良銘到了蘇雅家里。
“小雅?在家呢?”
蘇雅這會兒剛做好飯,出來涼快會,蹲在院子里的那片花生前吃了兩顆,就看見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帶著一個軍人過來了。
“村長。”
蘇雅下意識的叫了一聲。
“昨天村里開會,你怎么也沒過去呢。天氣預報說,過幾天有大風強降雨,這部,附近不遠處的部隊,幫著咱們收糧食了。每家派了一個人。這位是余隊長,今天就派給你家,幫著你收花生。爭取在兩天內把花生收完。”
“村長,我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逞什么強。上門領導有安排,咱們服從就行。你趕緊的,給余隊長安排下住的地方。”
村長對小雅說完,轉身笑臉喝余良銘道“余隊長,要不先去我家吃點兒飯。”
“不了,我吃過飯來的。麻煩村長了,您忙吧。”
“那好,那我就過去了,有什么問題,盡管來找我。”
“嗯。”
村長笑嚶嚶的和余兩銘說了聲回見,轉身又對小雅交代了下“小雅,好好招待余隊長。”
“唉?”
蘇雅愣了下,這怎么招待?
村長走了以后,留下蘇雅和余良銘兩個人,蘇雅風中凌亂了,孤男寡女的,村長就這么放心呀,真是的。
“余余隊長,你里面請。”
余良銘也是頗為尷尬的點點頭。
他剛進院子的時候,就認出來了,這個女同志是那天“守株待兔”的同志。
余良銘不著痕跡的驚訝了下,隨即恢復了以往的淡定。
“那個,余隊長,你吃飯了么?”
“還沒有?”
“”剛剛明明和村長說吃過了,現在又說沒有。
蘇雅呵呵的干笑了兩聲,掩飾了下現在尷尬的氣氛“我去端飯。咱們先吃飯吧。”
“我幫你吧。”
“不用不用。”
蘇雅其實沒做什么飯,煮了小半鍋的五香花生。
蘇雅把花生端上桌子的時候,又放了幾個又大又紅的水果。
訕訕的對余良銘笑了笑“見笑了,我不知道您要來,今天就做了這些東西。我現在”
“夠了,這就夠了,我也不怎餓。”
余良銘說著,從包里拿出了一包點心“我剛探親回來,家里帶了不少好東西。一起吃吧。”
突然多了個人,而且還是個陌生的男人,蘇雅有些不自在,之前的多少年都是她一個人獨處,已經習慣了身邊沒人,現在突然多了個人,還特不客氣的。
不過看著他一個不大的小屁孩,也就妥協了。
畢竟是村長安排下來幫著干活的。
有免費的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還別說,老時候的點心還是這種淳樸的味道,很好吃。
人家的點心,蘇雅吃的不少,到是余良銘沒吃多少,水煮花生吃了很多。
兩人吃飯的時候,余良銘問了些村里的大致情況。
都種了什么莊稼,一般都在哪里晾曬。
這些蘇雅一問三不知,到了最后余良銘也不問了。
吃過飯,蘇雅幫著余良銘把床鋪鋪了下“這被子都是我前天剛曬過的,床單也是剛洗過的。小薄被雖然破舊,但都是干凈的,余隊長放心用。”
余良銘點點頭“謝謝,我自己來就好。”
“這是我應該做的,這兩天辛苦你了。”
“這是我們的任務。”
“哦,哦。”蘇雅見他死板的語氣,一時間也不知道和他聊些什么。
說了句你好好休息,然后就出了門。
家里雖然沒有手表,蘇雅大約了下,現在估計才七點多,這么早睡她是沒有過。
家里沒電視,也不能邀請人家看電視呀。
蘇雅洗了下臉,上了門,也回了房間。
躺在床上,拿起原主之前的那些書籍,無聊的看了起來。
其實這上面的東西她都會。
而且上輩子她沒怎么上學,后來都是自己自學的。
她這個腦子不算笨,就算自學,也是向當順利的。
上一世上了大學,到最后的研究生,博士,都是自己自學的。
可學了那么多,根本沒什么用處。自己這一輩子,都在和水果店打交道。
所以這輩子,她想體驗下上大學的感覺。
上學錢,她得先掙點兒錢,抱著以后的生活所需。
余良銘家其實就是本市的,原本也經常回去的。
這次休假了一個星期,幾天的功夫她媽讓他見了七八個女同志,他覺得比訓練還要累。
臨回來的時候,又給他塞了這么多吃的。
余良銘看著兩大兜的點心罐頭,回去肯定被那幫小子哄搶。
余良銘躺在床上,暗暗的無奈。
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發現床上的被子味道很好聞。
也不知道這家女同志用了什么洗衣膏。
余良銘哪知道,蘇雅用的是空間里存的,之前沒用完的薰衣草洗衣液。
第二天一早,蘇雅大概六點多就起來了。
昨天晚上沒準備,今天得讓人家吃的飽飽的才行。
蘇雅吵了個番茄雞蛋,炒了個青椒肉絲,兩調了一個黃瓜,大米粥和饅頭。
饅頭是她昨天上午蒸的,蒸的白面饅頭。
余良銘起來后,看著桌子上的三道菜,心中一愣,道了句“不用那么破費,平時該吃什么就吃什么就行。”
“余隊長,我平時就吃這些的。您坐,飯剛剛好,還熱乎這呢。”
“哦。”
余良銘訕訕的坐了了下來,看著這么豐盛的菜,心中暗道,這同志破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