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覺的笑了“原來你這里就賣荔枝呀,太好了,你給爸爸弄兩箱。”
蘇雅冷眼看著他道“二十五一斤,一箱二十五斤,兩箱一共1250元,請他們先付錢。”
“兩箱就那么貴?我是你爸呢,你還給我要錢呀,而且這上面寫著二十一斤呀。”
蘇雅輕哼了一聲,拿起筆直接價格牌上寫上了二十五么,然后慢悠悠的對著他道“現在漲價了,二十五一斤,貨不多,愛買不買。”
“你這是什么態度,我可是你爸。”
“我可沒有你這種爸,買不買,不買別耽誤我做生意。”
蘇爸爸看著蘇雅這副狗樣子,就想起了他那個死去的媽,都是那么倔,不討人喜歡,這種女人有那個男人會喜歡?
“買,買,你給我搬兩箱。”
蘇雅冷著臉給他搬了兩箱出來,放到了一旁,立馬就向她伸出了手。
蘇爸爸囧著臉拿出了錢。
蘇雅接過錢也不數,直接裝進了兜里。
“哎,哎,還多五十呢,你找我錢。”
“這位大叔,不給點兒小費么?”
蘇爸爸無奈,抬了抬手,又放下,不知道該怎么辯解,忍氣吞聲的帶著兩箱水果走了。
蘇雅看著那搬著兩箱東西,走路難看的人,心情極好的嘴里哼著歌,然后把價格又改了回來。
蘇雅現在算是明白了,有些時候就得強硬點兒,死皮賴臉,才能有糖吃。
鄧宸把7可珍珠都賣了,賣了個很好的價格。
有一個珠寶設計師,花七萬塊錢買下了他的七顆珍珠。
鄧宸覺得價格不錯,兩人見了面,一手交貨一手交錢。
應寒聽著鄧宸的介紹,還笑他們跟黑幫交易似的。
“許多行業都是這樣,人家要現場驗貨的。
他說咱們的這些珍珠至少有五年的成長期,一般的天然珍珠,至少兩年才成熟。”
“嗯,這和咱們的水有關系,對不。”
鄧宸點點頭,笑著把錢給了她。這些存起來吧。
“好。”
應寒看著這些錢笑了,他們這還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已經有幾十萬的存款了,而且還是這邊的貨幣。
轉眼他們來這里一年多了,兩個孩子的語言也學的七七八八,不會寫的有很多。
但交流完全沒問題。
這個冬季的雪來的特別早,圣誕節的前夕水果特別火爆。
鄧宸和應寒都過去農貿市場棒了兩邊忙。
圣誕節,鄧宸給蘇雅放了兩天假。
給出了一個月三千塊錢的工資,還給了她五百塊錢的過節費。
蘇雅很開心。她一個月省吃儉用,已經存了不少錢了。
自己一個人在這邊過的足夠好,她的這些錢,完全可以上個成人學校。
想了許久,蘇雅報了個語言文學班,不是因為喜歡,而是因為她想把這里的語言學的通透點兒,另外,這個科目的學費低。
不管怎么說,出來以后,能拿個文憑就好。
這個圣誕節,蘇爸爸也迎來了好消息,他這段時間的“努力”沒白費。
他真的要被派去m國了,本來攢的錢買小汽車的,這下也不用買了。
這些錢等到了那邊在買個好的。
如果他們要走,蘇雅肯定也要和他們一起走,但是他們一家并不想帶著這個拖油瓶。
現在她一個人生活,本來就是和他們分開了。
他們想著直接走就行了,也不準備和蘇雅說這事兒。
今天蘇爸爸騎著車子下班,興奮得回家收拾東西。
應寒放學后回來后,步行去外面買些日用品。
結果提著東西到了一個路口,猛的被一輛自行車撞到了。
“啊。”
應寒著地的那一刻,渾身疼痛,特別是脖子,被他的那個車把給蹭了一下。
她覺得脖子都快斷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路。”
“哎,你這人什么素質,撞了人就跑。”
“對不起,對不起,我趕路。”
應寒一個沒有騎車的,自然追不上這種人。
在路上坐了一會兒,身體不怎么疼了,才緩緩的起來,收拾路上散亂的東西。
“什么人呀,一大把年紀了,這么不負責任。看著像同鄉,真丟我們國民的臉。”
應寒回家后,一邊抹著是自己自己的脖子,一邊和埃夢鄧宸吐槽著。
鄧宸幫她檢查了下身體,好在只是摔倒了,也沒什么擦蹭。
應寒只當是一次倒霉事件,并沒有放在心上。
晚上,兩個人商量著那么多的貝殼,一個一個的開,估計得費些功夫。
而且那么些貝殼肉扔了浪費。
“要不這樣,弄個竹簍,直接把貝殼肉放進空間里。我估計這些夠咱們吃好年的。”
“嗯,我想也是。”
“我的好爸爸,家里人把我送到這里,你們不管我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想拋棄我,就想這樣一聲不想的走了么?那有那么容易,當初你和我媽結婚的時候,我媽的那些嫁妝有不少值錢的,你難道就準備這樣算了?”
“你像要干什么,賴上我們了呀,我告訴你,我嫁給你爸的時候,他可是窮光蛋一個。”
“窮光蛋?”蘇雅拿著一個小筆記本,打開一頁道“80年的時候,我媽帶著我才兩歲的我,去北方找我爸,我爸可是開著小汽車去接的我們,這件事過了沒一個月,我媽就知道了你這個小情婦的存在。聽說,我爸那個時候,在你身上花了不少錢。
那些都是我爸用我媽的嫁妝當本錢,賺的第一桶金。
結果我媽沒等來我爸的有福同享,他就飄了,開小汽車,找情婦,喝酒吃肉,教不少狐朋狗友,到了最后,直接婚都不離,跟著你跑到了這個地方。
按規矩,你現在連個續弦都算不上。”
蘇雅現在不用靠他那個惡心人的父親養活,也能在這個陌生的國度自力更生。
再也不是剛來時候,畏畏縮縮,心中懼怕的小丫頭了。
自己掙錢有了底氣,自然不怕她這個奴役了自己好幾個月的繼母。
果不然,她這個繼母被她這么一懟,氣的指著她的手直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雅,你太過分了,你一個小孩子懂什么。這些都是誰和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