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謊,昨天同學們都來上自習,你沒看到?”
“老師,我星期天回家了,結果我糊涂了,這不,今天早上才想起來,我趕緊飛奔過來,你看,我頭發都忘扎了。”應寒說著,揪了下頭發道。
顧教授看她柔柔諾諾的也不敢大聲呵斥,冷聲道了句“下不為例,上來把這個問題給解了。”
顧教授說著給了她一個粉筆,應寒往黑板上看了一眼:機械和民用建筑圖紙中,不標注單位的全部視為什么?
這太簡單了,應寒寫了倆mm,笑著回到了座位上。
下課后,坐在應寒身邊的男生道“應同學,你還是散開頭發好看。”
“對,把頭發剪成學生頭。”
“班主任真偏心,今天早上我就晚來了一分鐘,他狠狠的批了我一頓,應同學從昨晚到現在,就說了那么一句。”
“誰讓你不是個女孩子呢,咱們班可就應同學一個女生,老師肯定偏心。”
“差距,這就叫差距。”
被同學們吐槽了下后,應寒訕訕的朝他們笑了笑。
今天好險,改天有時間,一定要去買個手表。
中午回到寢室,宿舍的人問她昨晚怎么沒來。
“我昨晚忘記晚上要上晚自習了你們信么?”
“啊,你這都能忘了?我們現在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在學習,我昨天描了一天的線,累的我手發酸。”李琳苦著臉道。
“今天我第一節課快下課才到班里,而且是教授的課,還好給蒙混了過去。”
“你們班就你一個女生,肯定不好意思吵你。”孫田田笑道。
這么一天,就這樣過去了。
星期二的時候,應寒收到了一封信。
這是他們學校傳達室收到的第一封信,還沒下課就直接給她送到了班里。
原來是嚴九香給她寫的信,說她可以和她爸媽通信了,她爸媽有望回來了。
她現在在學校很好,補助的糧票一個月也吃不完。
應寒為她開心,也為佩姨嚴叔開心,隨后給嚴九香回了一封信,介紹了她這邊的情況。
星期三,應寒在下午放學的時候去看了眼小房子。
學校離小房子還挺近的,兩站路的路程。
工人已經在打磨了,聲音還挺大。
聽說那邊皮鞋廠的居民都有意見了。
沒辦法,希望他們能理解下,工人們也潑了些水來降噪。
工人這才第一遍,第二遍是星期天,第三遍到下個星期三。
所以這個星期天先是去了趟百貨商場,給自己買了個手表。
然后去二環路買了電線,去找了韓師傅。
喊師傅還以為那邊弄好了讓他們上工呢。
“韓師傅,小房子那邊要下個星期三以后了,我今天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換下電線。”
“房子那里電不通了?”
“不是那邊,是我現在的家,我想重新換下家里的電線。”
“哦,行,這活兒我們能干。”韓師傅找到了王師傅,兩人一起跟著她來到了大院。
看著大院,兩人才知道,小女娃是軍區的人呀,審查后進入大院,兩人立馬敬畏了起來。
“韓師傅,我對電線不太懂,你們看看該換哪兒。”
“行,我們先看看。”
兩為師傅一看,電閘那個地方燒了,換了幾根線。
現在有的人家用冰箱,用電視的,以前的線是不行了。
這不應寒跟著韓師傅和王師傅兩人又學了一遍的水電知識。
中午,應寒做了一小鍋的肉絲面條。
讓兩位師傅在這兒吃了飯,兩個人下午又干了一會兒,才算結束。
應寒給了韓師傅工錢,送兩個人離開了大院。
...
“鄧同學,別學習了,今天學校搞聯誼活動,咱們一起去吧。”
“不了,我今天要把這本書看完才行。”鄧宸淡淡的回了室友一句,繼續看自己的書。
大家平時都很拼命的在學習了,鄧宸比他們還拼命,幾乎除了吃飯睡覺日常的瑣事,都在學習。
室友們以為他可能因為手不方便的原因,不愿意和大家相處。
所以大家有時候也不好多勉強他。
“那行,我們走了。”
鄧宸等他們走了以后,把門從里面插上,然后帶著書和自己剛買的手電筒進入了空間。
拿著書里學到的,開始學著找一些翡翠的特點。
今天他看的這本就是翡翠的,找了許久,才找出來一個有點兒綠的石頭。
先放到了一邊,改天去個市場,讓別人看看。
學了這么久只學到了皮毛而已,鄧宸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只依然不能動的左手,幽幽的嘆了口氣。
抬頭看著遠處霧蒙蒙的青山。
鄧宸覺得,最近那座青山又綠了些,好似遠處也在變化。
鄧宸不知,另一面,應寒正在栽種樹木,她今天去外面買清漆的時候,在路邊得了個柳樹苗,還有一個槐樹苗,種在了松樹的旁邊。
此時的應寒正笑瞇瞇的看著那棵槐樹快點開花,她等著蒸槐花呢。
應寒最喜歡的就是蒸菜,各種蒸菜。
特別是枸樹上的枸穗,可惜她空間里沒這種樹。
...
“寒寒,你的信,我昨天取信的時候,在傳達室看到的,幫你取了。”應寒星期天下午一到宿舍,賈櫻就給了她一封信。
“謝謝你,櫻桃。”
“不客氣。”
經過這兩個星期的了解,應寒也大致了解了幾個人的性格。
孫田田愛美,比較會打扮,說話比較隨性。
賈櫻憨呼呼的,人比較單純。
王燦和張萍兩個人獨來獨往,王燦做事有些瞻前顧后,做什么事兒都猶猶豫豫。
張萍有主見,平時也比較節省。
苗曉整天嘻嘻哈哈,嘴很快,人活泛,心眼也多。
李琳長的漂亮,外表柔弱,但性子一點兒也不弱,和宿舍處的不錯。
應寒屬于長的可愛的那種,笑起來有兩顆小虎牙。
平時她們不怎么和自己說話,自己也不會主動開口。
但大家相處的都還不錯。
拿到信后,應寒趴在床上,看著哥哥給她寫的信。
說在那邊一切都好,還和她說,他們這邊除了給糧票,還有工資,一個月二十一,讓她不要擔心,還問她有沒有爸媽的消息。
應寒看到這里,暗自嘆了口氣。
聽嚴九香的意思,佩姨他們應該是可以回去了。
也不知道現在能不能和爸媽聯系。
想來想去,應寒想到了趙兵。
他上的好像是s市的師范大學,或許只能找他幫個忙了。
說行動就行動,應寒給我趙兵寫了一封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