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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宸把那條月牙形狀的吊墜弄丟了,找了大半天,沒有找到。
只好遺憾的回到了a市。
自上次受傷后,他在s市醫院休養了半年,因為胳膊的原因現在也光榮退伍了,上級憐惜他,說以后用不了武報效國家,那就用文的。
所以把他安排到了陸軍學院學習。
就在剛過完年,他去學校辦手續的時候,卻把那條吊墜弄丟了。
躺在床上,鄧宸摸著自己胸口的位子,下一秒就進入了一個青山綠水的空間里。
說的青山,卻離他很遠,他以前試圖走向遠處的山,但越走,山離他越遠。
而腳底下,是一塊塊的大小不一的石頭,鵝卵石。
水流很淺,不知道分了多少叉,從山上蜿蜒流下。
不遠處一片圓形的水泥空地上,有個破舊的石頭小屋,但內有乾坤。
這個石頭小屋是一個整體的石頭,外面有個門洞,還有挖出的窗戶,里面有個石板床,有個桌子,還有個凳子,都是固定的,好像是一個石頭被雕刻成了這樣。
不,應該說,這里面的家具不是石頭,是玉。
這座屋子是一個和田玉原石。
屋子里有一本書。
封面上赫然寫著:
乾坤有精物,至寶無上,一物一乾坤。
這本書里就這么一句話,別的什么也沒有了。
鄧宸想了許久也沒弄明白里面的意思。
這個地方,是鄧宸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去澡堂洗澡的時候發現的,他左胸的位置,就是他那時受傷的地方。居然出現了一個月牙形狀的印子。
轉而想起了那個吊墜,以為是那個吊墜印上去的。
但不知道怎么印上去的,覺得很奇怪。
上去摸了一下,人瞬間就移到了這么一個地方。
當時他震驚了許久,后來才知道這里是個虛擬的空間,房子是玉石,而地下有許多閃閃發光的石頭。
鄧宸不知道這些石頭是什么,順便拿出去一塊做研究。
有天被一個老先生看到了,說這是和田玉石原石,那塊玉,他賣了三百塊錢。
他還撿了一個翡翠,讓人家看了看,說是可以賣到兩萬塊。
可把他震驚到了,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有這個機緣,得了個這么個東西。
這一定和那個月牙的吊墜有關。
那個吊墜丟了以后,現在再進來,已經沒了以前的閃閃發光,這也說明,他丟了空間指引的鑰匙。
鄧宸為此懊惱了許久。
不過這幾天也想開了,老天給你一件寶物,指引的東西再給你,你的人生,還有什么存在的價值,坐吃等死可不好玩。
看著滿地稀奇古怪,各式各樣的石頭,鄧宸決定,以后多研究下怎么鑒別寶石。
所以他來這個學校,學的是地質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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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了多少錢。”劉雪花看著吳六拿著一把零零散散的錢,問道。
“我大致數了一下,除去咱們的成本,至少掙了八十五塊錢。”
吳六的話,讓一家人震驚不已,吳媽媽道“哎呦,咋那么掙錢呀。比我和你爸的工資都高。”
“小米賣的價格好,掙些錢,水果掙的少。”
“這個生意可以干。”劉雪花笑了,這下她兒子的手術費夠了,還給家里帶來了進項。
“我決定了,上次領導要把我掉到運輸隊去,我愿意。”以前,吳六覺得運輸隊辛苦,每日每夜的趕路拉貨,還不安全。
這個生意干上后,他想通了,以后混熟了,可以通過這個便利,自己拉點兒貨賣。
南北的貨,互相倒騰些。
“行,俺們都支持你。”劉雪花笑著道。
一旁的吳父道“想干就干吧,明天我去幫你找找人,去食品廠,去他們那邊的運輸隊,要比你們供銷社的跑的地方遠。這次我算是了解了,咱們這里都稀罕沒見過的東西。這個小女娃子,弄出來的都是南方的東西,能買個好價錢。”
“嗯,我知道。”
一家人興奮了半天,在想起來,忘了問應寒要電話號碼了。
她的臉上是好記,但天南地北的也不好找呀。
吳六頗為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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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寒回來的這些日子里,白天放羊,晚上讀書,不會的,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問問嚴叔和佩姨。
嚴九香給她寫了一封信,是給自己爸媽的。
她也給嚴九香寫了一封信,也是給自己爸媽的。
除了給嚴九香寫信,應寒還給她哥哥寫了一封信。
知道他哥哥過年受傷了,也知道不會太嚴重,但還是不放心。
想來想去,就想到了空間里的霧水,她總不能給哥哥郵寄一瓶水吧。
不過最后她還真給哥哥郵寄了一瓶水過去。
應寒去了鎮上,特意買了個兩瓶罐頭回來。
把罐頭吃干凈,再把空間里的水倒進去,再然后把空間里的蘋果紅棗,還有荔枝切片泡進去。
順便寫了一封信,寄給了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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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寒的空間里,現在有許多水果,那個葡萄養出根后,移栽了進去。
芒果也被她種活了。
上次放羊的時候,無意間在山里發現了一顆金絲檀木。但是很大,她肯定移栽不動,不過樹根下有棵嫩綠的小樹苗。
應寒也不知道是不是,總之先移進去再說。
以前聽說y市山里有很多上等的樹木,現在看來不假。
所以這段時間放羊的時候,也會在以前沒去過的山里轉轉。
別的好樹沒找到,倒是找到了一顆榆樹,還有一棵酸枝木,都比較小。
都說這里面烏木多,但她也沒找到一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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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月里,村里也發生了兩件事。
那就是王桂花和劉長峰結婚了。
還有村里有一個招工的名額,是機械廠的。
張石山和倪梅因為名額的事兒鬧翻了。
因為倪梅勾引了書記的兒子,最后名額給了倪梅,張石山知道了這件事,最后兩人大吵了一架。
還是倪梅提出了分手。
村里現在不少人說倪梅不要臉的,奈何人家根本不當回事,就要離開這個破地方了,誰還記得誰呀。
走的時候十分高調。
應寒對于知青隊里的事兒不聞不問,安心放自己的羊,學自己的習。
偶爾累了,也會罷工一天跑去縣城,做個“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