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普通通大師姐普普通通筑基期任綺最近修為接連突破,新修習的離火玄元功還不是很純熟,和鳳火的默契也遠遠不夠,正是需要一個歷練機會的時候。
所以她沒想走捷徑。
在修煉一事上,她愿意犧牲很多無關的東西,卻不愿意走捷徑敷衍自己。
林玄真聽任綺這樣,更是滿意。
任綺這樣心志堅定,且貌美又上進的師妹,真是長到她心坎里去了。
雖然她會推薦任綺入內門、當金丹期首席,有部分是出于愧疚。
在鳳麟洲的那次莫名“頓悟”,讓任綺受了不少罪,但她什么都沒,更讓拿錯藥險些要了她的命的林玄真,心中有愧。
當然,更多的還是因為,任綺長得好看,比她都好看一點點。
她就是這樣膚淺,沒錯了。
把任綺從煉氣開始,一步步培養成長為修真界強者,更有種玩養成類游戲的感覺。
任綺顯然很明白自己需要什么,冷靜又克制。
林玄真見她如此清醒,也不會不考慮她本饒意見強行安排,便同意道:“既然你堅持,那就按照你的,參加內門弟子考核。”
又看了任綺兩眼,趕在她話前林玄真便確定道:“金丹期首席弟子一職,你不必再推脫。”
完就對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去找她親師父魏谷做個簡單的匯報。
等任綺離開,她又將內門弟子考耗事傳音給長老堂,再跟魏谷發了傳音符了蝦湫的結論。
隨后她才回了自己的五雷峰。
次日,林玄真便在洞府門口,等著第一個抵達的擁有水靈根的弟子。
從五雷峰下的禁制開始,一路上她設下了七個幻陣。
常思意今年已經快兩千五百歲了,又是雷門內的大乘期修士,還是符堂堂主,卻一直不曾收徒。
只要能夠一路通過幻陣,且不傷害那些草木,就能拜入雷門開山祖師徒孫門下。
關鍵是還能入住五雷峰。
名義上是常思意收徒,實際上卻更像是大師姐借著常思意的名號收徒。
張方在前一日將這個消息發送給十年內入門的所有身具水靈根的弟子的玉牌上后,雷門上下便炸了鍋。
幾乎在瞬間,這個消息便傳遍了整個雷門,包括那些不具有水靈根的弟子也有所聽聞。
他們只能暗暗惋惜自己沒有水靈根。
當然,雖然自己沒法參與篩選,但可以去圍觀一下大師姐的手段。
也因此五雷峰禁制前圍觀的人意外地多。
眾人都想知道是哪個幸運兒能夠得到這樣的機緣。
林玄真的神識掃過五雷峰下的弟子們,她在這群人中,還看到了如白蓮一般,亭亭玉立的楚怡。
她一身白蓮的氣質與雷門英姿颯爽的女弟子們截然不同,更顯得柔弱無害。
雖然知道這是假象,林玄真還是忍不住撫額。
如今她都是修士了,怎么還是宅斗的示弱套路?
不過林玄真想起來,楚怡也具有水靈根,只是在純陰體質面前,那水靈根就算不上出類拔萃。
林玄真只是掃了一眼,便把目光停留在自己設置的七連陣上。
這七連陣,環環相扣,考驗弟子的傲慢、貪婪、色欲、嫉妒、暴食、憤怒及怠惰,這是她從前世的“七宗罪”這一法中得到的靈福 這陣法最難的,就是一陣比一陣復雜,陣陣疊加。
在第一個陣法內,只是通過幻境,考驗弟子是否傲慢;到鄰二個陣法,則是疊加了兩個陣法,同時考驗傲慢與貪婪;以此類推,等到第七個陣法之時,便同時考驗七項品性。
林玄真在幻陣中,設置了許多草木類的材地寶,一個不慎陣中人就會忘記這次考驗極其重要的一項,不得傷害草木。
她有些自得,忍不住在心里給自己豎大拇指,這樣的陣法,也只有她能想出來了。
林玄真沒想到的是,數百個弟子折在暴食一陣。
靈米煮出來的大米飯太香甜。
這些弟子又基本上是出身于以稻米為食的夏神部洲。
十幾歲靈根顯露,吃了十幾年大米飯的弟子們,沒幾個能頂住這樣的誘惑。
或許也離不開雷門對于美食的傳統愛好。
畢竟開山祖師雷繁,就是全靠一手出神入化的廚藝,才能養活第一批弟子的。
門內面向尚未辟谷的弟子的飯堂,其出品的菜色都是修真界難得的珍饈佳肴。
雷門弟子的廚藝平均水平,也較之其他宗門來得更強。
因幢年雨花閣招收弟子不收安思梅,反而建議她來雷門,真的是非常良心了。
結果就是這些弟子在幻境中,擼起袖子摩拳擦掌,準備以各種方式烹飪那些靈植。
也就在他們傷害草木后的下一瞬,七連陣自動將他們扔出了五雷峰。
部分弟子甚至摸著肚子懊悔自己沒有動作快些,吃上一口,林玄真看得哭笑不得。
好在還有幾個弟子,謹記著不能傷及草木的要求,進入了最后兩個疊加陣。
又淘汰下一半的弟子后,最后一陣中,就剩下了三名弟子。
這三名弟子,除了楚怡還有兩名男弟子。
最后一陣,疊加了七個幻陣,強化了每個人心中的執念、欲望,還有人性的種種黑暗面。
在多重幻陣的影響下,兩名男弟子顯然都受到了影響。
楚怡是唯一一個女弟子,又一直保持著嬌嬌怯怯的模樣,連林玄真都看不太出來,她到底有沒有受到影響。
只見那兩名男弟子互換了個眼神后,便同時目露淫光地看向楚怡,眼看著就要發生起點不允許發生的事。
兩饒想法通過傳音確定一致,反正大師姐的要求是闖過幻陣,不傷草木。
而且這種幻陣影響下,是否自愿的問題也很難清。
有便宜不占白不占,加上這位新來的師妹是難得的柔弱好欺的樣子,和宗門內修煉之后一個比一個剽悍的女弟子們不一樣。
林玄真皺了皺眉,她的初衷可不是看這種和諧畫面。
剛想出斷,卻見楚怡靜靜觀察了兩人之后,浮現出一個單純又無辜的笑容。
她含羞帶怯,有些忸怩地道:“兩位師兄,我可是純陰體質。”
普普通通大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