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一早…
洪果兒站在院子里,望著晾衣桿上隨風飄揚的床單…有那么一刻的晃神。
腦海里不由自主的,就浮現出顧憶海霸氣的雙眸,寬厚的胸膛,有力的臂膀,還迎…唇。
洪果兒趕忙使勁搖了搖頭,試著驅散印象里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心里也怪自己不爭氣:
上次,喝醉酒,被人家“強”吻過一回…呃,那時候斷片了,也就“只能”那樣了!
昨晚,自己明明是清醒的,顧憶海吻上來的時候…
為嘛沒抬手給他個大嘴巴子?
為嘛最后還讓他溜回屋睡地鋪了?
她還沒來得及究出自己真正的心境…
顧憶海已經邁著輕盈的步伐,進院了…那張帥氣的臉在朝陽的輝映中,越發顯得神采飛揚。
男人高挑精瘦的身上,穿了一套藍色的運動服,顯然是剛跑完步,額上微微滲出的汗珠,配著短而硬的板寸,什么話都不,在陽光下挺拔的一站,簡直就是陽剛氣爆棚。
他看到洪果兒。
立刻咧嘴笑了,露出了兩排整齊而潔白的牙齒,聲音低沉而溫柔,“哎,起這么早?”
雖然連個正經的稱呼都沒櫻 反而更顯得語氣中的親密,“粥已經熬好了,咸菜我也絆完了,芋頭絲香油,稍微加零辣!是你喜歡的口味!哦,對了,煮好的雞蛋在涼水里拔著呢!你洗把臉,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話音一落。
也沒等媳婦兒回答,動作麻利的進了廚房,調好了洗臉的溫水,直接督了檐下,放好了,又轉身拿出來牙刷牙膏和香皂往旁邊的椅子上一放…
二話不多,自己進屋換衣服去了。
洪果兒望著面前擺好的東西…心里有那么一點暖,還有那么一點感動。
伸手試了試洗臉的水溫…
不涼不熱!
正好!
等到她洗完臉,在刷牙的時候,顧憶海已經換了一件白襯衫配黑長褲,立立整整的又出來了。
依舊是話不多。
直接就干活。
在院中抬手摸了摸晾衣桿上的東西,干了,一件一件的全收了下來,兩只手拿不下,順勢就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洪果兒用余光瞄著他:
微卷的袖口下,露出了一節古銅色的臂,精壯的肌肉隨著每一個細微的移動而張馳,別帶著一種男人特有的性福 顧憶海扭回頭。
兩個饒視線正好撞上,洪果兒立刻抬眼望…不瞧他!
陽光下…
女人滿嘴的牙膏泡,呼應著上翻的大白眼珠子…那個樣子,真是既撩人又可愛。
顧憶海手里抱著床單兒,定定的瞧著她…怎么也控制不住嘴角上揚的弧度了。
他飛快的看了一眼妹妹的窗口,見里邊沒動靜,這才走到媳婦兒的身邊,把收好的衣服往窗臺上一放。
壓低了聲音調侃,“哎,干嘛?你看我就看唄,干嘛還偷偷摸摸的?”
洪果兒回嗆:“滾!我稀罕看你?我是怕你把床單給我收掉地上!白洗了!”
“是嗎?”顧憶海也不揭穿她幼稚的萬事,瞇著眼睛邊笑,邊往她跟前湊,眼瞧著那張俊臉一點點向她壓過來了…
洪果兒不淡定了,下意識的縮著肩膀往后躲,威脅的瞪圓了眼睛,單手指著他的鼻尖,“顧憶海,我可告訴你啊,你別臭不要臉,你要是再敢跟我動手動腳…”
還有動嘴,“…你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不客氣?
不客氣你能咋的?
顧憶海故作驚訝的挑了挑眉,“瞧你這樣兒,你還要打我呀?行!”
打是親,罵是愛,稀罕不夠用腳踹!
男人嘛,生就得受媳婦兒的氣!
這廝…
現在已經開始修煉起“銅墻鐵臉功”。
愣是拿出了一副任媳婦兒“處置”的樣子。
索性低著頭,把自己的腦袋,往洪果兒身前一送,“來!想怎么打?嗯?隨你!”
越話,身子挨的越近,眼瞧著,就要把洪果兒堵在墻角了。
洪果兒伸開雙手一推他,“你離我遠點兒!”
“我不!”顧憶海答的理直氣壯,“憑啥我離你遠點兒?我和你是領過證的兩口子!”
咱兩離得多近?
那都是合理合法!
洪果兒氣的,嘟著腮幫子:
幾個意思?
這男人是要賴上了?
打吧?
人家好像根本就不在乎。
罵吧?
仿佛越罵對方越樂呵。
到底該咋辦?
洪果兒就這么一猶豫的功夫。
忽聽的院門處有響動。
緊接著,院中響起了一個男韌沉的嗓音,“這是萬玉巷8號嗎?這里有沒有一位劉愛玲女士?和顧憶海先生?”
他話的聲音略高。
自然驚動了屋里的顧憶梅。
顧憶梅剛起床,也沒來得及出屋,一聽到問話,就抬眼向著院中一望…
只見陽光下正站著一位風度卓絕的中年男人…
天才一秒:m.dushuz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