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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008老公帶你去

  南半球的某個私人小島上。

  軒轅天歌剛一下飛行器就被腥咸的海風給糊了一臉,她雙手交叉護在自己的胸前,好半晌才緩過神來。

  “十多個小時的航線,你為了甩開所有人,居然不惜動用手段,生生將路程給縮短了將近三分之一????”軒轅天歌就跟在看什么神經病似的看著迎著海風和陽光正愜意半瞇著眼的祁淵,她難以置信地道:“你至于嗎???”

  “怎么不至于。”祁淵瞇眼一笑,眼神深幽地盯著她,“難得你不知道早在幾天前,以夙離和月笙為首的那群家伙們就在偷偷商量著無論怎么樣都要在婚禮過后悄悄跟著我們一起來出去度假了嗎?”

  軒轅天歌還真不知道這個,她一臉空白地問道:“你聽誰說的?”

  祁淵毫不猶豫地就出賣了將這個消息告訴他的人:“你們家的心肝小寶貝兒——明日小公主。”

  軒轅天歌:“......”

  小公主若是知道她的告密會導致同時跟丟了她的父母,也不知道這會兒是不是已經哭暈在廁所了。

  軒轅天歌忍不住唏噓——所以有些事啊,真的讓人難以預料。

  明日小公主的確沒能預料到這么個結果,但軒轅天歌也同樣沒能預料到她之后會發生什么......

  祁淵就跟一頭終于把小白兔給叼回了窩里的狼,在軒轅天歌還在為小明日唏噓的時候,就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色,一把撈過她推走往前走,“別站在這里吹風了,先跟我回屋里去。”

  “等等......”軒轅天歌被他推得踉踉蹌蹌,慌忙道:“我三姐和五姐他們呢?他們到目的地了嗎?”

  “我們設置的航線其實是差不多的,要是東方祁和皇明月他倆也同樣使用了空間壓縮,那他們現在就已經到島上了。”祁淵見她步伐不穩后停了下來,彎腰看了一眼她腳上的鞋子,想都沒想就一把將人給抱了起來。“這鞋跟都跟兇器似的了,你穿著也不嫌腳疼么?”

  軒轅天歌暈乎乎地眨眨眼,下意識地回道:“還好...不是......”她又突然反應了過來,一把抓住祁淵的肩,繼續問道:“你之前說若是我想找他們也是可以坐船去的,意思就是咱們幾個的島嶼離得并不算太遠對吧?”

  “這話你也信?”祁淵一臉驚訝地垂眸看著她,一邊走得又快又穩,一邊笑道:“那咱們上飛行器的時候你是不是忘記了我還說了一句話?”

  軒轅天歌啊了一聲,表情迷茫地看著他。

  那會兒她都被他一系列的騷操作給驚呆了,哪里還注意得到他究竟說了什么。

  祁淵看著她輕輕一笑,將之前在總部天臺上說過的話又著重地重復了一遍:“我同你的兩個姐夫說,在未來的一個月里,若無必要的事情就不要聯系了。鳳小啾,你把我這話給當點心吃掉了嗎?”

  軒轅天歌表情空白:“......”

  不,并不是她把這話給當點心吃了,而是她大意了!

  眼見別墅就在不遠前,祁淵心情十分好地道:“寶貝兒別這么看著我,你要相信就算不是我,你的那兩個姐夫也同樣不希望你跑去找你的姐姐們的。”

  軒轅天歌抬手捂住了雙眼,麻木地道:“我信了你的邪!”

  祁淵哈地一聲樂了出來,“其實我也沒騙你,我們跟他們離得的確不算很遠,只不過你的兩個姐夫或許不會歡迎咱們找過去的。”

  軒轅天歌捂著眼睛不吭聲了,但她越是不說話,祁淵就越要逗她:“不高興了?別不高興了呀,老公帶你洞房去......”

  軒轅天歌:“......”

  該來的躲不掉,軒轅天歌已經認命了,但祁淵嘴上說著要帶她洞房去,可真進了屋后,卻把她往客廳沙發上一放,他脫了外套就鉆進了廚房里。

  聽著廚房里的動靜,軒轅天歌悄悄睜開了眼睛,又躺在沙發上仔細聽了一會兒后,臉上漸漸漫開了笑容。

  軒轅天歌一腳登了高跟鞋,光著腳就摸去了廚房門口,探出半個腦袋看著里面正在忙活的祁淵,明知故問地道:“你這是要干什么呀?”

  祁淵正挽著袖子在洗菜,聞言后回頭看了她一眼,挑眉哼笑道:“今兒天不亮你就被折騰了起來,從那會兒到現在也就吃了兩塊小點心墊肚子,還是說你現在不餓?”

  “餓的。”軒轅天歌立刻用行動表示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點頭道:“不說不覺得,你一說我就覺得餓了。不過......”她回頭四周打量了幾下這棟海邊別墅,奇怪地問道:“你不是說島上有工作人員嗎?別墅里怎么沒見到煮飯的阿姨和管家?”

  祁淵微微彎著腰繼續洗菜,頭也不回地道:“島上的確有工作人員,他們會每天按時過來送食材,但他們并不住在這里,都在碼頭那邊住著。這棟別墅里也沒有阿姨和管家......”

  他回過頭看著軒轅天歌,意味深長道:“這里就只有你和我。”

  軒轅天歌眨眨眼,當做沒聽懂他這話里的意味深長,故意轉移話題:“那不是我們在這里住多久,你就要做多久的飯?”

  “嗯哼。”祁淵點點頭,目光一掃她光著的腳,皺眉道:“去把拖鞋穿上。”

  其實她光著腳也不冷,不過軒轅天歌還是點點頭,但在轉身要跑去找拖鞋的時候,就聽祁淵又道:“或者你可以先上樓去把衣服換了,吃飯還有一會兒。”

  軒轅天歌快速沖去門口鞋柜拿了一雙拖鞋拎在手里,又蹭蹭蹭地往樓上跑,“那我再去洗個澡算了。”

  洗澡?

  祁淵切菜的動手一頓,他輕輕放下手里的菜刀,又靜靜地在島臺前站了一會兒。

  樓上傳來了軒轅天歌的聲音:“祁淵——!我的房間是哪間?”

  祁淵沒吭聲,慢條斯理地開了水洗手。

  樓上————

  軒轅天歌又在喊:“祁淵————!聽到了嗎?”

  下一瞬,站在二樓走道上的軒轅天歌還沒來得及喊出第三聲,原本在樓下廚房里忙活的祁淵就突然一個閃現出現在了她的跟前。

  祁淵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后才牽起她的手,帶著她繼續往三樓上走,“走錯了,我們的房間在上面。”

  軒轅天歌一手被他牽著,另一手里還拎著拖鞋,懵懵懂懂地被他牽著走上了三樓。

  她敢摸著心口發誓,這家伙剛剛故意咬重了話里的‘我們’兩個字!

  這棟別墅共有五層,三層在地面,兩層地下室,整個三樓就只有一間主臥,外面還連著一個頗大的露臺。

  軒轅天歌好奇地打量著這間臥房,當瞧見一側的衣帽間后,她立刻丟開祁淵跑了進去。

  “呀,你還真準備了衣服?”

  祁淵慢吞吞地跟了過去,靠在衣帽間外,抱著手看著她:“不然呢?什么都沒準備好,我能把你往這里帶?”

  軒轅天歌蹲在衣櫥前一邊翻找換洗的衣服,一邊問道:“那我姐姐他們那邊有準備嗎?”

  祁淵可疑地默了一瞬,軒轅天歌疑惑地回頭看來。

  祁淵默了默,遲疑地道:“我覺得...你那兩個姐夫大概不會感謝我去為你的姐姐們準備衣服這些東西吧?要是我真這么周到得過分了,他們就該來找我打架了。”

  軒轅天歌也默了,以她對兩個姐夫的了解,的確會發生這種事情。

  她靜默了片刻,艱難地道:“那姐夫們有準備嗎?”

  畢竟之前她和她的兩個姐姐都是跟被搶似的從婚禮現場‘搶出來的’啊。

  這個問題有些難以回答,祁淵稍稍細想了一下就覺得有些上頭,他立刻打斷道:“堂堂魔神和妖神,怎么會被這個問題給難住,就算沒有準備,你姐姐她們身上應該也帶著空間鐲。”

  祁淵結束了這個令人窒息的話題,轉身就要下樓:“你先洗澡吧,我下去給你弄吃的。”

  軒轅天歌點點頭,她也不去想這種事情了,抱著翻找出來的衣物,起身就要往浴室走,走到一半就聽見已經到了臥室門口的祁淵突然問道:“寶貝兒,洗澡需要我幫忙嗎?”

  嘭地一聲響,浴室門被軒轅天歌給關上了,還咔嚓一聲上了鎖,她用行動來回答了祁淵這個要不要幫忙的問題。

  “都老夫老妻了,這還有什么好害羞的???”

  祁淵遺憾地一搖頭,慢吞吞地下樓去了。

  半個小時后————

  軒轅天歌穿著睡衣坐在了餐桌前,祁淵正一盤接著一盤地從廚房里端菜出來。

  鹽焗大龍蝦、清蒸蟹、涼拌海蜇、熗炒海瓜子、再加滿滿一碗熱氣騰騰的鮑魚粥,看得軒轅天歌的一雙眼睛閃閃發亮。

  等到祁淵坐好后,軒轅天歌就迫不及待地伸出了爪,甚至連筷子都沒有用。

  祁淵笑瞇瞇地看著她兇狠的吃相,不慌不忙地拿過一只蟹剝殼,卻把剝好的蟹肉全都給了軒轅天歌,并心情不錯地問道:“我以前怎么不記得你這么喜歡吃海鮮了?”

  “那是以前沒這個機會。”軒轅天歌滿足地喝了一大口鮑魚粥,愜意地瞇起了雙眼,“我常年待在靈山禁地里,為數不多的幾次下山都是跟你一起,雖然也去過兩次海邊,可那個時候我卻沒心思耗在吃這種事情上。”

  祁淵不置可否地哼笑了一聲,反駁道:“你不是沒心思,而是懶得動而已。”

  “那也是你當年沒有現在的這個手藝啊。”軒轅天歌卻理直氣壯地道:“況且那個時期,就算你手藝再好也弄不出花樣來,不像現在......”

  軒轅天歌露出了頗為感慨的神色,“什么東西都能被做成食材,味道還非常好,所以說...天道眷顧人族不是沒有道理的,也只有人族才有這種改變一切的能力。”

  “你這是在自豪嗎?人族之主。”祁淵斜了她一眼,指了指她碗里已經堆積起來的食物,提醒道:“趕緊吃吧,涼了就不好吃了。”

  軒轅天歌立刻拋開了什么感慨,再次兇狠地吃了起來,她嘴里塞得滿滿的,卻發現祁淵一直在給她剝蟹殼、剝龍蝦,卻吃得很少,詫異問道:“你不餓?”

  “餓呀。”祁淵笑道。

  軒轅天歌:“那你還不吃?你別管我了,我可以自己剝的。”

  “不用。”祁淵卻笑瞇瞇地搖頭,“我先把你喂飽了再說,何況...我要吃的也不是這些。”

  軒轅天歌聞言一愣,下意識地就想問那你要吃什么,可話剛到了嘴邊,她忽地一下又懂了。

  他的確是不需要吃這些,因為他今天想吃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她自己......

  軒轅天歌努力地咽下了嘴里的食物,突然就覺得這些海鮮它不香了。

  或許是祁淵眼神里的意思已經非常直白了,軒轅天歌一邊慢放了吃東西的速度,一邊艱難地問道:“你是不是就準備把我先喂得飽飽的,然后就能放心大膽的折騰我了?”

  “是的呢。”祁淵沒有任何避諱地點頭笑道:“我等這一天等了一萬年,鳳小啾...你算過一萬年是多少個日夜嗎?你!老公我!!活生生地憋了一萬年,臨到頭了我還怕你餓著,生生餓著自己也要先給你弄吃的把你給喂飽,你感動不感動?”

  軒轅天歌:“......”

  不,我不敢動!

  憋了一萬年的男人,這特么誰敢動啊?

  軒轅天歌突然覺得,她沒有同般若同歸于盡死在虛無空間里,但她或許會死在這棟別墅里,且死法頗為讓人難以啟齒。

  一想到之后自己會遭遇什么,軒轅天歌瞬間飽了。

  “不吃了嗎?”祁淵看著她慢慢放下了手,挑眉問道:“飽了?”

  軒轅天歌欲哭無淚:“沒胃口了。”

  “真不想吃了?”祁淵再次確認地問道。

  軒轅天歌快哭了,搖頭:“吃不下了。”

  只要一想到自己待會兒會遭遇什么,她就什么都吃不下了。

  祁淵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仿佛是在確認她是不是真不吃了,等到確認好后,他點點頭,拿過手邊的濕紙巾漫不經心地擦了手,道:“我知道了。”

  軒轅天歌:“!!!!”

  你知道什么了呀你知道???

  擦完手的祁淵突然起身,在軒轅天歌驚恐的目光中,二話不說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撈了起來,接著一個轉身就瞬閃回了三樓的那間大臥室里。

  軒轅天歌:“等等等等————!”

  話沒說完,她人已經就被扔在了那床就算四五個人并排睡都不會覺得擠的大床上。

  祁淵站在床邊,高大的身影正好將她困在了當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一邊漫不經心地解襯衣上的扣子,一邊含笑問道:“等什么?”

  軒轅天歌看著他這么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登時咽了口口水,氣虛地問道:“你你你...你不先洗...洗個澡嗎?”

  祁淵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手速極快地解開了所有扣子,很是自然地道:“不用,我可以等一會兒后跟你一起洗。”

  軒轅天歌:“!!!!”

  她想說她洗過了,可祁淵的動作比她的腦子還快,脫了襯衣往地上隨意一扔,就單膝跪在了床上,并一手將她摁了下去。

  祁淵笑得分外勾人,“我知道你洗過了,但待會兒你還是會再洗的,所以不急......”

  —”軒轅天歌想說‘我是不急,只是覺得你跑了這么一天,可以先泡個澡放松一下,反正時間還早,咱們可以慢慢來’的,結果這次沒等她再說出什么拖延的借口,就跟祁淵給重重地壓住了。

  此時落地窗外的天色已經將近黃昏,夕陽將遠處的海面渲染成了一片金紅之色。

  臨海的別墅里安安靜靜,三樓那間有著大露臺的落地窗突然被拉上了窗簾。

  海浪聲遙遙傳來,依稀能聽見沒關嚴實的落地窗里面,斷斷續續傳出幾聲悶哼和咽嗚之語。

  直到夕陽完全沉下,漆黑的天幕上出現了漫天的繁星后,三樓主臥里才窸窸窣窣地亮了滿室的燈光。

  軒轅天歌如同死過一次地癱在浴缸里,眼角還泛著紅潮,她一臉生無可戀地瞪著天花板,氣若游絲地喃喃自語:“......我差點就涅槃了啊......”

  她轉世一遭以來,短短的二十年里涅槃了無數次,但沒有一次的涅槃是因為這種...讓人難以啟齒的原因!!!

  堂堂人族之主兼開天辟地后的第一只鳳凰,差點死在了床榻之上,這說出去誰相信啊?

  就在軒轅天歌悲憤的時候,浴室門突然被人輕輕地推開了,她僵硬地轉頭看去,就瞧見某個始作俑者正一臉微笑地推門走了進來,并堂而皇之地解開了身上的浴巾。

  軒轅天歌:“!!!!”

  不————!

  不行————!

  你別過來啊————!

  祁淵:“鳳凰,咱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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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熊貓文學    大佬她一直在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