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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你哪像個女的1

  “趕緊給我說清楚了,馬里有蛇是怎么回事。”

  韋氏連忙將自己剛才在馬車上看到蛇的事情說出來,一邊說著還一臉的驚恐。

  聽韋氏說是比胳膊還粗的蛇,田氏就有些疑惑了,那馬車她先前也掀簾子看了,可沒見到有蛇。

  不過倒是有一樣很奇怪的東西,挺粗一條,確實比她們的胳膊要粗不少。

  “不信你們去看看,真的是蛇。”韋氏縮著脖子,那驚恐的樣子,一點都不像作假。

  田氏還就不信了,要跑去看。

  可剛過橋就看到余夏兒拖著大樹回來,嚇得立馬又跑了回去,哪里還敢去看。

  蛇有啥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這死丫頭。

  “蛇我沒看到,倒是你說的綠色,我想起來一件事,確實在馬車上看到過。挺長的,圓圓的,長滿了鱗…”話還沒說完,許氏就面色一變。

  田氏掀簾子的時候,她倒是探頭瞅了一眼,并沒有多在意,見田氏在看馬車,她就跑去看驢車了。

  結果不說還好,一說就感覺不對,那條粗粗的東西,確實像條蛇啊。

  聽許氏這么一說,田氏也想起來了。

  “你說的蛇,是那個?”田氏一臉驚懼。

  韋氏使勁點頭,說道:“就是它,先前大丫把它腦袋壓住了,所以咱都沒看著,現在它腦袋跑出來了,光鬧袋就有這么大。”

  韋氏說著,就比了比自己兩個拳頭,又覺得自己手太瘦,兩只拳頭都不足以形容的。

  干脆又用手指頭比了比,足有碗口那么大。

  余婆子他們不是沒見過蛇,相反這邊挨龍霧山近,還是時常可以見到蛇的。

  可她們見過最粗的,也不過才兩根手指頭粗,如韋氏比劃的那么大的蛇,還真沒見過。

  況且還有田氏跟許氏在比劃,不信都不行。

  “不應該啊,有難怎么可能不出來?死了的吧。”不過到底是活了一把歲數的人,比田氏還有許氏淡定多了,并沒有那么慌張。

  “不知道,不敢看。”韋氏死命搖頭。

  余婆子真想打死她,可韋氏就是一副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敢去看的樣子,看得余婆子一肚子火氣。

  “除了馬車還有驢車,那驢車上的東西呢?”余婆子眼神剮著韋氏,余光卻瞥著不斷走近的余夏兒。

  怎生得這么一身大力氣,真不知徐家人是怎么養人的,生生把一個白嫩嫩的小丫頭,養成這么個又黑又壯,脾氣還死臭死臭的死丫頭來。

  那一大捆木頭,別說是十個人了,就是二十個人,都不一定能拉得動。

  死丫頭拉著,好像一點都不費勁。

  韋氏眨了眨眼睛,一臉無辜又茫然:“我看了,可看不出來那里什么東西,那細細的看著像什么東西的種子,可我不認識。粗粗的那個像樹根,又不太像,聞著一股土腥味,我沒敢嘗一下。”

  余婆子擰眉,眉頭擰得能夾死只蒼蠅,不過想想又沒多意外。

  要真是好東西,那死丫頭也不會那么隨意了。

  不過驢車上不是好東西,馬車上肯定是,米面跟肉都是有不少的。

  見到余夏兒已經回到了,余婆子的聲也沒敢太大了,沉聲對韋氏說道,

  “不管怎么樣,你過去跟死丫頭好好說,養個弟弟也是為她好。她若對弟弟好,日后弟弟能不對她好?你要是連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我也沒臉跟老二倆口子說,讓他們把兒子過繼給老大跟你。“

  田氏用力點頭:“讓她把那蛇弄開,馬車里的東西都給我搬回公中去,要不然你就是沒能耐養兒子,我跟大勇都不會同意把兒子過繼給你。”

  韋氏很是為難,被他們催促著回去,跟余夏兒說事情。

  可她要怎么說?

  女鵝不是個聽話的,肯定不聽說。

  “大大大丫,馬車里有蛇。”韋氏不敢靠近馬車,很是驚恐地小聲說了一下。

  “死的。”余夏兒倒是誠實,直接就說出事實來。

  韋氏面色變了變,雖猜到了,也確實了,但還是很害怕,畢竟那條蛇很粗。

  “怎么,你都跟它睡了一晚上了,還怕?”余夏兒挑著看著她。

  對韋氏有這般反應,一點都不意外,這蛇渾身散發著一股威懾之力。

  人的感覺雖沒野獸那么強烈,但靠近了還是能感覺出來,這也是當時陳柱與程元勝為何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的原因。

  “大丫,要不然咱還是回家吧。你奶說了,讓咱們回家去,要不然給你過繼個弟弟的事情,就別想了。”韋氏一臉乞求地看著余夏兒。

  “我不會回去的,相信你也知道,這塊是是我的,我打算在這里建個莊子,以后就住在這里了。”余夏兒說道。

  韋氏當然知道,也下意識替她守住了這個秘密。

  “可娘想要個兒子啊。”韋氏一臉難受,又想要落淚,很是痛苦。

  余夏兒嘆了一口氣,說道:“說實話,我不介意有個弟弟,但我也明白著告訴你,我不接受田氏或者許氏生的。若你真想要,回你娘家找一個抱養也行。”

  韋氏嘴角一抽,難過道:“娘也想,可先不說你奶不會同意,就算你奶同意,娘也抱不回來。你八大姨都命不好,命最好的,也就生了兩個兒子,差點的就一個,還有只生了姑娘的。

  你八姨更可憐,比娘還可憐,嫁人十五年了,到現在都還沒開懷。你老舅也是生了四個姑娘,才得了一個兒子。娘上哪去抱養一個?”

  余夏兒:…

  “反正我不管,你若非要過繼老余家孩子,我就給我爹找小妾。至少小妾生的,跟我還是同一個爹。”要打要罵還是有資格的,抱養別人的孩子,就不一樣。

  仿佛沒有看到韋氏慘白的臉,無比嚴肅又認真地說道:“相信我,比起抱養別人的孩子,不好管教。我相信我爹更愿意娶一個年輕貌美,又能生養的小妾,然后生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孩子。”

  韋氏眼淚掉了下來:“大丫,你不能這樣,我是你娘,你不能這么戳娘的心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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