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就行,回頭我看看,能不能把它染色,要能染的話,我再給你多做一套。”余夏兒一臉笑容,暗地里卻覺得手疼。
這玩意既然刀槍不入,做成衣服自然也困難得很。
她是用金針,加上紅蓮業火,用了很大的力氣,又花了整整七天的時間,才給他做了這么一套衣服。
還只是簡單的縫合,上面一點繡紋都沒有。
“會不會很難做?”司昭問。
“難,特別的難,所以你要天天穿著,才不枉我這般費勁。”余夏兒一臉認真地點頭。
“好,聽你的,我天天穿。”司昭嘴角彎彎,一臉掩不住的笑容。
看著他的笑,余夏兒神情恍惚了一下,真是越來越好看了。
玉汝于成,光風霽月。
她好像有點…走腎了。
“夏兒,餃子好了!”
樓下傳來廚娘的喊聲,余夏兒回過神來,對司昭說道:“走,我們去吃餃子。”
剛說完就順著陽臺跳了下去。
喊得真及時,余夏兒反手摸了下腰子。
在呢在呢,幸好。
吃完餃子守大,四人一狗,圍著火堆聊天烤紅薯。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新年到。
“來,賞你個紅包!”余夏兒拿出一塊濃縮異獸精華,朝丑狗彈了過去。
丑狗張大口,將東西含進了嘴。
美好的滋味在口腔爆發,丑狗美得瞇起了眼睛,它從未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
大黑眼巴巴地看著,也想要。
余夏兒頓了頓,扭頭問司昭:“驢能吃肉嗎?”
司昭被問住了,沒見過吃肉的驢。
“算了,還是別吃了吧,省得吃壞肚子。”余夏兒想了想,又翻了翻挎包。
從里頭拿出來一個瓶子,倒了一顆龍髓丹出來,本是想全給大黑吃的。
要給的時候又猶豫了,想了想,又把丹藥分成兩半,一半給了廚娘,另一半才彈進大黑的嘴。
這玩意能量太多,怕大黑消化不了。
廚娘:…
捏著半顆丹藥,表情一言難盡。
“廚娘你快吃,這丹藥已經破開,久了藥效就流失了。”司昭好收提醒了一下。
廚娘下意識就張嘴,把丹藥丟進嘴里咽下。
一股強大的能量在體內爆發,廚娘面色一變,連忙盤腿打坐。
而她對面站著的大黑,此刻兩眼發直,一動不動地立在那里,渾身的毛發都是豎著的。
“這龍髓丹能量十足,又不如朱果般溫和,大黑它吃了半顆,不會有什么事吧?”司昭有些擔憂地看著大黑,可千萬別爆體。
“應該…沒事吧?”余夏兒有點不確定。
呼嚕呼嚕!
一旁傳來呼嚕聲,二人扭頭看了過去,發現吃了異獸肉精華的丑狗睡著了不說,還打起了呼嚕來。
重要的是,它呼嚕聲不小。
二人對視一眼,嘴角微抽,略有些無語。
對成年人來說,過年是既熱鬧,又很麻煩的,畢竟事情太多了些。
余夏兒就覺得挺麻煩的,給這個拜年,給那個拜年,來來往往數不清那么多人。
好在一年就一回,不然她非得煩死不可。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后,余夏兒才后知后覺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她送了司昭禮物,司昭卻什么都沒有送給她,心頭莫明就有些不爽。
王八蛋也不知跑哪去了,等回來再找他算賬。
于是乎,晚上司昭剛回來,就被余夏兒壁咚了。
“二流子,你沒什么要說的嗎?”余夏兒一臉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
司昭的手背在身后,一臉無辜地看著她,“你要我說什么?”
余夏兒瞇眼打量了他一下,覺得自己張口要禮物似乎也不太好,有些氣悶地收回手。
“不說拉倒!”
司昭眼中閃過一抹笑意,將她拉了回來,與她換了個位置,湊近她耳邊輕聲說道:“你已經不小了,過年我沒什么禮物送給你,把我自己送給你,可好?”
余夏兒怔了怔,伸手推了推他的腦袋:“癢得很,你離我遠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饞我的身子。”
司昭無奈地笑了笑,將背著的手放到前面來。
“送你的,看看喜不喜歡。”司昭遞給她的,是一個精致首飾盒。
余夏兒接過來,打開看了下,發現里面裝了一整套首飾。
光看上面的寶石,就知道價值不斐。
余夏兒覺得,只要是個女人,都會喜歡首飾的吧。
司昭見她喜歡,悄悄松了一口氣,這一套首飾是他親手畫的圖紙,又用了整整半年的時間,才打造出來。
才這么一小盒,就花了他所有積蓄。因此說他傾家蕩產,是真的不為過。
不由得笑道:“對啊,傾家蕩產了,以后又得靠你養我了。你是養,還是不養?”
“養!”
“既然你都養我了,我也不能讓你吃虧,不如我這身子給你吃了?”
“滾!”
“別這樣,我真的很香,很好吃的,不信你試試。”
“試你個頭,你…你干嘛。”
司昭用深情的眼神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當著她的面開始慢慢地解著衣裳。
余夏兒莫名有點方,這家伙前幾天還不讓她看他換衣服,今天就敢當著她的面脫衣服。
想干嘛?
本姑娘不是這樣的人。
咳咳!
老這么誘惑她,她真的會忍不住的,到時候就真的成了廚娘口中的渣渣。
“好看嗎?”司昭問。
“一般般吧。”
余夏兒眼神飄忽,伸手抓住他將要滑落的最后一件上衣,幫他攏了回去,并且系上了衣帶,系的是死結。
司昭眼中閃過失落:“同床共寢那么久,你難道就從未想過要我?”
余夏兒正彎下身去幫他撿著別的衣裳,聞言停頓了一下。
好一會兒才直起身來,一邊幫他穿衣,一邊淡淡說道:“同床共寢又如何?跟我睡過的人又不止你一個。每個都要了的話,我要得過來嗎?”
司昭面色瞬間變得蒼白,無半點血色:“除了我,你還跟別人同床共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