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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根,想要嗎?”一抹意識忽然出現。
余夏兒看到這抹意識,驚得后退了幾步,不自覺瞪大了眼睛。
臥去,長得好像!
除了頭頂有角,眼珠是紅的以外,別的都長得跟她一樣。
“你,你是誰啊?”余夏兒問道。
“想要情根嗎?”龍人面無表情地問。
“要不要都無所謂。”余夏兒是真無所謂,或許也這是她失去情根的后遺癥,想要是真的,但沒有也無所謂。
龍人的口氣她不喜歡,所以不要也罷,省得被威脅了。
“有了情根,你就能感受到那個家伙的深情,但人類壽命短暫,百年便回歸塵土。若你不要情根,百年后修成大道,可獲得長生。”龍人很是平靜地說道。
“修成大道后,能脫離你嗎?”余夏兒問。
“或許能。”龍人說道。
“我其實不太懂你的存在,但我能感覺出我與你之間的關聯。或許我是你的一抹靈魂碎片,塊比較大的那種。我的情根是你抽走的吧?我能知道為什么嗎?”
“不能。”
“還真是小氣,我是從異界歸來的,但我為什么會去了異界?我想想…”
“你別想!”
“我怎么覺得我是你故意剮掉的一部份,我的歸來,似乎有點出你意料呢?”
龍人惡狠狠地瞪了余夏兒一眼,轉身飛進了黑龍珠里。
余夏兒雖什么也沒看到,但明顯能感覺到龍人的暴躁,有種被說穿了的惱怒。
余夏兒:…
其實她就是看過幾本神話小說,看了點神話電視,瞎幾把猜的,沒想到龍人會是這么個反應。
這就讓她有點那啥了。
“吸,感覺問題有點大!”余夏兒撓了撓頭,感覺人太聰明也不太好,這都讓她給猜到了。
算了算了!
不管自己前世是個什么東西,現在她完完全全就是個人。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她現在只要過得逍遙自在就好,其余的事情等死了以后再說。
余夏兒看了一眼黑龍珠,轉身出了意識海。
這出來,就感覺不對。
某人膽大包天,不止偷親她,還在扒她的衣服。
挺可恥的是,她真起了反…
呃,好像不對!
“起開,我小日子來了。”余夏兒面無表情,來得挺不是時候,她還以為自己身體動了情。
一點都不疼,就是感覺有點奇怪。
司昭僵住了,后知后覺地聞到了血腥味。
“你,你的月事帶在哪?我給你拿。”司昭輕聲說道。
“床邊的柜子里。”余夏兒嘴角微抽,感覺來得有點兇,完全不敢動。
司昭小心掀開被子,盡量不弄出一點涼風,起身去給她拿月事帶。
等余夏兒把自己收拾好的時候,司昭也把床收拾好了,換了另一床褥子,連著她換下來的衣服放到一邊。
“先睡覺,明天我幫你洗。”司昭說道。
余夏兒覺得他溫柔得有點嚇人,給她的感覺暖暖的,一點都不像原來的他。
“大丫,你肚子疼嗎?”
“困!”
“那先睡覺吧。”
這一次司昭真不鬧她了,老老實實地躺著睡,連里衣都穿得好好的。
余夏兒反倒不習慣了。
莫非是嫌棄她了?聽說不少男人都挺忌諱這個的。
呵,男人!
第二天,余夏兒起來晚了,太陽升老高才睜的眼睛。
起來的時候司昭把她的衣服跟臟褥子都洗了,看她起來,立馬給她沏了一碗紅糖水。
余夏兒:…
這種關心,她頭一次享受到。
喝了一口糖水,挺甜的。
前世她為了給徐問尋藥,天寒地凍傷了身子,每次來月事的時候都痛得死去活來。
沒人會關心她,更沒人會給她沏紅糖水。
余夏兒抱著熱呼呼的碗,忽然就有些感動,其實一直以來司昭都對她挺好的。
是她視而不見,覺得他不正經,不像個良人。
司昭見她不說話,小聲問道:“怎么了,是不是疼?”
余夏兒看了他一眼,又喝了一口糖水,說道:“不疼,我這身子,從小就養得挺好的,一點都不疼。”
雖說打小干的不少,但也沒真累著,徐家不是那種苛刻的人家。不僅沒讓她大冬天碰冷水,還叮囑她要用水的話,一定要把水燒熱了再用。
盡管柴火都是她撿的,沒人幫她。
吃食方面也沒苛刻,她吃得比較多,徐母雖時有嘮叨,但至少會讓她吃到七分飽。
比起一般人家的童養媳來說,她這樣的已經很幸福了。
如今回想起來,若沒有從前的那般甜,后面那十幾年的苦她大概會吃不下。
好奇怪,怎么又回想前世了。
“一會我要到山莊里去,聽廚娘說里頭現在還很熱鬧。”余夏兒說道。
“你爹娘還不知道你回來了,你不先去看一下?”司昭見她喝完,就把碗接了過來。
余夏兒一點都不惦記余大志,不過聽司昭這么一說,她倒有點想兩個弟弟了。
“要不,把我弟弟帶上?”余夏兒說道。
“會不會很累?”司昭有點擔憂。
“累啥啊?想當初我來這個時候,還帶著你在上京飛呢。一個你,難道還不比我弟難帶?”余夏兒一臉不在意,只要月事帶系得好,不往下掉,就什么事也沒有。
司昭:…
當時他并不知道。
既然余夏兒都這么說了,司昭也不好說些什么。
老余家大房跟三房都在小灣湖那邊起了房子,離村子有一段距離,兩家挨得也不是很近,但也不算遠,隔了有差不多二百米。
能看得到,但喊話不一定能聽見。
不過雖說起了新房子,但兩房人的日子過得不是很舒心,二房小灣湖這里沒了地,一個個又懶得干活,沒啥收入,就整天拖家帶口來蹭飯。
連吃帶拿的,煩不勝煩。
被煩得最多的就是大房,因為大房的房子建得離村里近一些,二房很多時候懶得走那么遠,都是去大房蹭的。
在二房所有人看來,這都是大房跟三房欠他們的,蹭吃蹭喝不說,還覺得自己特別的委屈。
沒皮沒臉的,罵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