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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經歷了幾段失敗的感情而已,何至于會如此。
人世間有那么多美好的愛情,憑什么她不能擁有,憑什么她感受不到。
你的情根本就脆弱。
余夏兒沉默了許久,才問它:“我能知道是為什么嗎?”
你自己隱約有所猜測,不是嗎?
余夏兒表示什么也沒猜到,干脆把火鼎封了起來,不想聽它說話,也不讓它說話。
火鼎:…
你好毒!
余夏兒扭頭看了司昭一眼,朝他勾了勾手指頭。
“干,干嘛?”司昭一臉局促。
余夏兒唇角微勾,指了指自己的唇。
司昭:!!!
什,什么意思?
“別說我不給你機會,我數三聲:一…”余夏兒想起自己看過的一些神話,情根也是可以培養出來的,身旁就有一個人,何不試著培養一下?
不想這家伙還真是猴急,她才數了個一,就立馬撲了上來。
見他閉上了眼睛,余夏兒想了想,也閉上了眼睛。
不喜歡,也不討厭,索然無味。
忽然就想起果凍,果凍也是這么軟軟的,能直接吃進肚子,而不是只能吮著。
要不然皮凍也可以。
司昭絕對不會想到,他吻到動了情,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時候,余夏兒腦子里想到的是果凍與皮凍。
“喂,親歸親,脫衣服不行。”余夏兒忽然將司昭推開。
司昭頓時僵住,手顫了顫,最終還是強忍著替她把衣服整理好,緊緊摟著她,將腦袋貼在她的頸窩,感受著她的心跳。
還是如此的平靜,沒有半點加速。
這個發現讓他整個人如同潑了一盆冷水般,心中的痛瞬間就超過了身體上的疼痛。
既不愛他,為何還要引誘他?
明明可以拒絕,甚至能打死他,為何要慣著他?
感覺自己就如中毒了一般,再讓他放手,他覺得自己大概會活不下去。
“丫丫,如果今天躺在你身邊的不是我,而是另外一個人,你也會讓他親你嗎?”明明很害怕聽到答案,司昭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個不好說,不過首先他得長得比你好看,不讓我討厭才行。”余夏兒說道。
“我是不是該感謝我娘給我生了這么一張好看的臉?”司昭一臉苦笑,這答案果然很傷人,不過已經比想象中要好一些了。
“你還得感謝我,要不是我幫你把臉治好,你現在還是個大花臉。”
“不如我用以身相許來感謝你可好。”
“其實你就是饞我的身體。”
司昭可不敢否認,畢竟他就是饞,饞到身心都在痛著。
“我該怎么做,才能讓你喜歡上我?”司昭努力露出一抹笑容,卻比哭起來還要難看。
“我也想知道。”余夏兒淡淡道。
夜已深了,她不自覺打了個呵欠,果斷閉上了眼睛。
司昭舍不得打擾她,也跟著閉上了眼睛,只是他無論如何都睡不著。
明明人就摟在懷里,他卻沒有半點安全感,總有種一松手人就會跑了的感覺。
二人均未注意,離他們不是很遠的一處,一抹紅影如同厲鬼般站在那里,面容極為陰沉,神色偶而猙獰,已經盯著他們看了許久許久。
唇角溢出了血,心痛得無法呼吸。
又要發作了嗎?
早該離去的,可腳如同有萬斤重,怎么也抬不起來。
這個代價于他來說,是酷刑。
心,時刻受剮。
不知過了多久,紅影才動了一下,虛弱在靠在樹干上。
捂著胸口,又吐出一口血。
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堅持住,不能讓一切回到原點。
只要她幸福,就夠了。
卻沒有注意到,破廟里本來閉上眼睛睡著了的余夏兒,忽然就睜開了一雙紅眼,朝他這邊看了過來。
痛嗎?挺可笑的。
又看了司昭一眼,眼中閃過一抹疑惑,沒多會又閉上了眼睛。
由始至終,司昭都沒發現。
此后余夏兒對司昭都很是縱容,甚至可以說是寵著,只是寵歸寵,扯她腰帶就是不行。
幾日后終于到了雪域,看到了等在入口的雪傾城。
雪傾城每日都會來這里等,已經等了一個多月,著急是肯定的,但他沒有一點不耐煩。
“大祭司來了,我不是他的對手,我怕花云會出事。”雪傾城看到人,趕緊迎了上來,面上有焦慮。
“很抱歉,雪大人,我們是有了意外發現,所以才來晚了。”余夏兒聽說大祭司已經來了,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
“大祭司來了多久?”
雪傾城說道:“有三天了。”
余夏兒臉色微變,說道:“不好,如果真跟我們猜測的那樣,他已經去了那么久,怕是很容易就讓他得逞了,我們趕緊走。”
雪傾城不知發生了什么,見余夏兒如此著急,不免心頭直突突,有種不好的預感。
余夏兒也沒有隱瞞,把自己得到的消息,以及猜測一并說了出來。
這可把雪傾城嚇到了。
如果冰蠶真的上勾了,那么花云對于大祭司來說就沒什么用了,到時候豈不是…
余夏兒擔心的則是大祭司如果成功將冰蠶收服,擁有了冰蠶的力量,那么到時候誰還能收拾得了他?
冰蠶可是神蟲,能活好多萬年的老不死,余夏兒可不認為自己能對付得了它。
就算是哥哥,也不能。
此時的大祭司確實見到了冰蠶,正與冰蠶在談判,冰蠶近日壽元將至,目前又還沒有足夠的能量供它完成脫殼。
續命蠱這種邪惡的東西,確實讓它感到厭惡。
可若它能再續一百年的生命,再有這個人類的幫忙,它或許就能夠積累到足夠的能量,成功完成第九次的脫殼。
這一次脫殼后,它將脫胎換骨,成功經過雷劫后,便可成為真正的仙靈。
只是一旦用了續命蠱,雷劫會更加數倍難度,它恐怕無法渡過。
這對冰蠶而言,是一個極為艱難的選擇。
不臣服,這兩天就死。
臣服,百年后還是得死。
正當它猶豫不決時,忽然一道無比囂張的聲音傳了過來。
“大祭司,咱們總算又見上面了,我可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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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太子殿下跟二流子,有那么點…唔,就那么點…
咳咳,你們還是自己猜吧。